2014年的夏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像一层薄雾笼罩着这座城市。
那年我31岁,自从知道强子的存在后,他就像一颗种子,悄然在我和燕子的生活中生根发芽。
平时聊天时,我偶尔会问起他,但得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的情绪,不能提得太频繁。
大多数时候,只有她主动分享,我们才会深入交流;其他时候,我就扮演强子,跟她做爱,用幻想填补现实的空白。
她的讲述像一剂调味料,点燃我的绿帽癖,让我在羞辱中找到快感。
通过她的只言片语,我大概拼凑出强子的模样——一个阳光开朗、积极向上的大男孩,皮肤比我黑些,可能因为常年在户外活动。
他比我们小几岁,正在读大四,虽然偶尔流露出些许幼稚,但大多数时候老成持重,与年龄形成鲜明反差。
这或许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他出生在我们隔壁城市的一个山村,家里独子,母亲因生他时大出血去世,他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
生活不算清贫也不富裕,大学的生活费基本靠他自己兼职赚取。
如今他入职一家地产公司做销售,嘴甜会说话的特质倒是派上了用场。
燕子嘴上总说把他当小屁孩,可我了解她的性格,她的底线正一步步被强子攻破。
从最初我偶尔问起,到她偶尔提起,再到频繁提起,如今几乎天天聊起他们的事,她像个热恋中的少女,喜悦却不自知。
小到他送的钥匙扣,大到他买的毛衣,这些礼物被她带回家,像无声的证据。
我虽不主动追问进展,她也不是事事汇报,但关键节点总会分享——第一次牵手,第一次看电影,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
每一次讲述都给我留足想象空间,以至于现在做爱时,我必须幻想着强子和燕子羞辱我才能射精。
那个周末早晨,我还在睡懒觉,迷迷糊糊中听到门锁响,燕子下夜班回来了。
她走进卧室,跟我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然后换上睡衣走了出去。
我闭着眼,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躺下补觉,可客厅却传来不停的脚步声。
她在卧室转了一圈又出去,在客厅转了一圈又回来,像只焦虑的小猫。
我知道她有事憋着,却不知怎么开口,干脆睁开眼,把她拉进怀里躺下,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开玩笑道:“老婆大人,我理解你要跟我分享你跟小情人关系进展的喜悦,可我在睡觉!”
她脸瞬间红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们做爱了?”话刚出口,她意识到露馅,捂住嘴瞪我。
我当场石化,愣了几秒,随即兴奋地抱起她转了一圈,像捡到宝的孩子。
回到床上,我露出谄媚的笑脸:“老婆大人,快给我讲讲!”她刚要从夜班讲起,我迅速脱下她的裤子,把脸贴在她阴部。
一股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阴唇微微发红,像刚被操过的痕迹。
我一边舔她的淫穴,一边催促:“别讲别的,就讲做爱的细节!”她被我弄得喘不过气,半推半就地开始讲述。
她扶着我的脸坐下来,我仰头让她骑在我脸上,她一边讲一边给我撸鸡巴。
我卖力地舔弄刚被强子操过的阴道,咸腥的味道混着她的气息,像一剂毒药灌进我嘴里。
她断断续续地说:“昨晚值班后,他约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散步,他突然拉我进巷子,亲了我……然后他说忍不住了,拉我去开房……”她的讲述像羞辱的鞭子,抽在我身上,我幻想着强子压在她身上,大鸡巴插进她的淫穴,她呻吟着求饶。
快感像潮水涌来,眼看要射,她却使劲攥住我的鸡巴,疼痛让我前功尽弃。
她舒服地呻吟着,继续说:“他把我压在床上,撕开我的裤袜,插进来好粗……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他射在我里面……”
我舔得更用力,舌尖在她阴唇间滑动,吮吸着残留的痕迹,想把强子的味道全吞下去。她在我嘴里颤抖着高潮,松开手,我终于射了出来。
我们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我喘着气,不自觉地说:“你们终于做爱了,真是太好了!”
她扭头白我一眼,嘟囔:“臭变态,大绿王八,把老婆卖了还这么高兴!”
我嬉笑着扭头看她:“下次别去开房了,还费钱,直接来咱家做吧!”
她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愣了愣,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行。”
我们又嬉闹了一阵,像两个顽皮的孩子,然后相拥着补觉。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我闭着眼,绿帽的种子开始发芽——强子的初夜,像一团火,点燃了我更深的绿帽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