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出门时关掉了房间里大部分灯,只留下一盏开着。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被固定在架子上的林柔卿。
林柔卿慢慢抬起头,在对面的镜子里,林柔卿看到了滑稽的自己。
被固定在大字型的架子上无法动弹,身体上涂满了药膏,只有私处露在外面。
但是在私处的三角区,已经印上了长度大约为5cm的代码,表明她奴隶的身份。
林柔卿白细的脖子上已经戴上了项圈,头发被剪成齐脸的短发。
镜子里的自己,美丽的脸上布满悲伤和忧愁,坚挺的乳房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平坦的小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手臂和腿大大张开,反而显示出优美的线条。
即使是这样的自己也依然美丽,可是林柔卿开始恨自己的美丽,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美貌和身材,上天才会给她这样悲惨的沦为奴隶的命运。
林柔卿垂下了头,她不忍心再看这样的自己。
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丈夫去世,然后自己因为债务问题入狱,尽管努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现在,一切似乎都尘埃落定了。
自己成为了奴隶,将在这里接受3个月的训练,之后成为某个变态20年的玩物。
短短半年间,自己就从人间坠落深渊,这真是无常的命运!
在过去的半年里,林柔卿一直努力让自己坚强,处理丈夫的后事,解决债务问题,直到为了拯救女儿申请成为奴隶。
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26岁的年轻女人,尽管童年的坎坷让她变得坚韧,但这样残酷的命运是她从未想像过的。
现在,她为自己感到悲伤。
被剥夺了一切财产和权利,成为一无所有、赤身裸体的奴隶。
不,不只是赤身裸体,戴上项圈,身体被打上记号,甚至连毛发都需要主人决定。
未来的生活会怎样呢,还有多少残酷和屈辱等待着她?
林柔卿不敢再继续想了。
她又想起在看守所最后一次会面时谢语的话,奴隶的生活是非常悲惨的。
是的,她当时还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全部意义,甚至现在也没有。
但是她并不感到后悔,为了女儿,她愿意牺牲自己。
林柔卿又想起委员会在看守所审核她时,一个女委员说,她将会被拍卖,如果主人不满意,她还有可能被退回。
如果这样的话,现在的屈辱就白白忍受了,自己和女儿还是要用器官来偿还债务。
不行,一定不能这样!
自己必须忍受下去,无论是怎样的残酷命运,无论是多么大的屈辱,她必须忍受下去,林柔卿暗暗下了决心。
林柔卿默默地想着,天渐渐黑了。
这时,林柔卿的身体打断了她的思绪。
涂抹在身上的药膏,开始时感到清凉,现在则让她感到搔痒燥热。
她不禁扭动了一下,可是这一下的扭动反而让她感受到更多的搔痒燥热,她下意识地又扭动了一下。
渐渐地,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扭动起来。
但是她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固定,无论她怎样挣扎都不能挣脱,剧烈的扭动使她出汗,这反而让她的身体感到加倍的搔痒。
林柔卿看见镜中的自己,身体绷紧,隐隐显露出肌肉的线条。
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剧烈的颤抖。
她浑身大汗淋漓,头发散乱,无奈地晃动着头。
“啊……啊……”林柔卿忍不住了,发出了第一声叫喊。
这声叫喊就像打开了闸门,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喉咙。
她一边剧烈的扭动,一边发出叫声。
林柔卿的叫声越来越大,叫声中有娇喘、有呻吟、有痛苦、还有隐隐地快感。
林柔卿的叫声引来了值班的女警,女警走进房间,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来检查。
“真大声!会是个合格的淫荡奴隶。”女警简单检查了林柔卿的身体,然后微笑着说。
“求……求求你……我……啊……我难受。放……放开……啊……”林柔卿看到女警,哀求着说。
啪!
女警抽出随身的鞭子,打在了林柔卿的乳房上,乳房上出现一条细微的红印。
乳房上剧烈的疼痛,和全身的瘙痒同时袭来,林柔卿发出凄厉的喊声,“啊——”
林柔卿的泪水夺眶而出。
女警也不说话,似乎在等着林柔卿自己明白这一鞭的意义。
是的,自己又忘记说主人了,林柔卿用仅存的理智想到。
“主……主人……求……啊……放……放开……啊……”林柔卿流着泪再次哀求着说。
女警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总算开口说话了,“不能放开你,因为药效还没有作用完全。不用担心,这种特制的除毛药膏对身体没有任何损伤。唯一的缺点是必须忍受搔痒和燥热。因此,这种药膏无法商业化,但是给奴隶用却是正合适的。”
“再过一两个小时,搔痒就会消失,之后就没有感受了。但必须等到明天早上才能擦去。”女警平淡地说完后就离开了。
林柔卿听到女警的话,想到自己还要忍受一两个小时,绝望地痛哭起来。
泪水混着汗水和唾液,从她的脸上滑到胸前,汇聚在乳房上,又顺着乳头滴落到地上。
剧烈的瘙痒使得林柔卿失去了对于身体其他部分的控制。
自从离开法庭,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林柔卿一直没有上厕所。
此时,林柔卿再也无法控制,尿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根流到地上。
第二天早上,昨天的登记的女警回到了办公室,一开门,女警就闻到了一股混合着尿液和汗液的味道。
但女警对这样的情况已经司空见惯,她捂着鼻子,检查林柔卿的情况。
林柔卿身上的瘙痒后来已经完全消失,但剧烈的挣扎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垂着头昏睡着。
女警用手拍醒了林柔卿,“真是肮脏的奴隶,汗流了一地,也尿了一地。”女警嘲讽地说。
林柔卿羞愧地低下了头。地上有斑斑水迹,是她的汗水和尿。搔痒消失后,林柔卿就睡着了,但现在醒来的自己又想要小便。
女警招呼来两位男警,搬走了林柔卿面前的镜子,又让他们接好水枪。
女警仿佛看出了林柔卿想小便,对她说,“如果要撒尿就现在,我们马上清理你的身体。”
林柔卿红着脸,她实在不想在女警和男人面前小便,但确实憋着尿液。
“快一点!尿还是不尿?如果现在不尿的话,等一下憋不住要受到惩罚!”女警严厉地说。
林柔卿想到鞭打的恐惧,不敢再犹豫,“主人,我想小便。”
“什么小便?奴隶不能使用这样文明的词汇。拉屎就是拉屎,撒尿就是撒尿。重新说!”
“主人,我想……撒尿。”林柔卿从小就很有教养,在别人面前说出自己想撒尿,让她感到很害羞。
“尿吧。”
林柔卿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松了控制,积攒了一夜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洒落在地上。
在女警和男警面前以这样的姿势排尿,林柔卿的心里感到屈辱,身体却觉得一阵畅快。
林柔卿的排尿终于结束了。
两位男警开始用水枪清理她的身体和地面,药膏混着脱落的毛发被清水洗去。
最后,男警用水枪清洗了林柔卿的肛门,里面的毛发也都脱落了。
林柔卿的身体洗完,头发和身体都湿透了,女警上前检查了除毛结果,感到非常满意。
“很好,脱毛工作完成了,恭喜你,以后也不用为这些毛发烦恼了。”
对于作为奴隶的自己来说,这确实省去了麻烦,林柔卿自嘲地想。
“最后一项工作,给你安装肛塞。这是插在你的屁眼里的,你要一直戴着,只有每天拉屎时可以取出。作为奴隶,你的大便排泄必须由主人管理,只有主人许可后,你才能拉屎。具体的规则之后训练主管会告诉你。这个肛塞和你的项圈一样,是由特别材料制成的,很轻而且不会伤害你的屁眼。”女警拿着一个枣核形状的器具,最下面有圆圆的底座。
林柔卿感到深深的屈辱,作为奴隶,连上厕所的权利也不能拥有。但她没有说什么,她知道她只能接受。
男警走到林柔卿的身后,将肛塞插入林柔卿的肛门。“啊——”林柔卿忍不住叫了一声,肛塞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男警把林柔卿从架子上松开,在架子上固定了一夜,林柔卿一身疲惫,手腕和脚腕感到隐隐的疼痛,屁股里的肛塞更让她感到难受。
但她不敢休息,连忙用女警递过来的毛巾仔细擦干身体,又把毛巾递了回去。
“把她交给训练主管吧,我的工作完成了。”女警吩咐两个男警把林柔卿带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