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1年10月初,初秋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凉爽。
林柔卿来到刘枫家已经两个月,她逐渐适应了作为刘枫的奴隶。
在刘枫家,林柔卿虽然每天要做很多家务,但相比于在奴隶管理所的严酷训练,这里的生活还是更轻松一些。
两个月中,刘枫没有让林柔卿和任何人性交,特别是刘枫的儿子刘金,刘枫更是绝对禁止他和林柔卿性交。
刘金已经17岁,身体完全发育了,他每天看着赤身裸体的林柔卿,总是很难压抑自己的性欲。
可是刘枫担心刘金会让林柔卿怀孕,因此吩咐张惠要随时看住刘金。
刘枫只是偶尔同意林柔卿为她手下的一些打手口交,作为一种奖励。
两个月中,即使是张虎,也只享受过三次林柔卿的口交。
相比于在奴隶管理所里经历的训练,这里的生活对于林柔卿来说可以算是天堂了。
但林柔卿还是宁愿回到奴隶管理所,相比于身体的折磨,刘枫的嘲弄给林柔卿的心里带来更大的痛苦。
但这只是林柔卿的奢望,她今后只能在刘枫的家中生活下去。
刘枫此时坐在别墅门外的躺椅上,明媚的阳光下,她悠闲地喝着饮料,注视着远处的林柔卿。
林柔卿在草坪的边缘捡着树枝。
今天刘枫的家里来了工人修剪树木,张惠命令林柔卿去捡树枝。
刘枫的家里时不时要来外人,有时是维修或者送货的工人,有时是刘枫的下属。
林柔卿从不被允许穿衣服,她早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地面对陌生人。
今天来修建树枝的工人一进院子,就看到了张惠身后一丝不挂、赤裸着双足的林柔卿。
几位工人脸上都露出惊异的表情,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女,更别说是裸体的。
“这是我们夫人的奴隶。”张惠自豪地说,“林柔卿,快打招呼!”
“你们好,我是刘家的奴隶林柔卿。今天帮助你们捡树枝,请不要嫌弃我的笨拙。”林柔卿平静地说,眼睛直视着工人们。
对于刘家以外的人,林柔卿不用称呼主人。
工人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张惠吩咐道:“工作吧。”
工人们分成几组,两个人扶着梯子,一个人爬上去修剪树枝。
林柔卿则拿起一个大编织袋,在几组工人间来回走着,把修建掉下来的树枝捡到编织袋里。
年轻的工人们总是忍不住偷看林柔卿,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奴隶是什么啊?”
“好像就是这几年有的,有钱人养的东西。”
“奴隶一直这样光着身子吗?”
“应该是吧。”
“这个女人长得好美啊,皮肤还那么白,胸那么大,真想抓一把。”
“别做梦了,等你有钱买这么大的房子的时候再说吧。”
甚至梯子上的工人也忍不住向下偷看林柔卿,一位工人差点掉下来,气得工头大骂:“瞎看什么!好好干活!”
工人们只好加快了速度,树枝纷纷掉落,林柔卿不得不跑来跑去地捡树枝,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上下晃动。
林柔卿的头发用头绳盘了起来,随着她来回跑动,几丝头发散乱在脸上。
林柔卿白玉色的身体出了细汗,在阳光下显得十分柔美诱惑。
一上午的修剪工作终于完成了,工人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刘枫家。
张惠把午餐放在小桌上,指挥佣人端到躺椅旁,刘枫开始吃午饭。
林柔卿则拿着铁盆,张惠倒入奴隶的食物。
“过来和我一起吃。”刘枫对客厅里的林柔卿喊道。
“是,夫人。”林柔卿默默地走到刘枫身边,把铁盆放到刘枫的脚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开始舔食自己的午饭。
刘枫吃到一半,仿佛漫不经心地说,“林柔卿,还记得过几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柔卿当然记得,10月13日是自己和郑复的结婚纪念日,也就是在去年的今天,郑复因为车祸去世。
一年前的往事浮上心头,林柔卿和丈夫吃了最后一顿晚餐,那是她最后的幸福时光。
“夫人,是……是我的结婚纪念日。”
“哈哈哈,也是他死的日子吧?还真是不吉利。”
林柔卿沉默不语,她已经习惯了刘枫的嘲讽,但每次听到还是会感到刺痛。
“过几天想不想去看看郑复?一年了。”
林柔卿当然想,她无时无刻不思念着丈夫。
自从把丈夫安葬在墓园,她就再没有机会去看一次了。
但是,如今自己这样悲惨的样子,怎么能去面对丈夫的墓碑?
“想还是不想啊?”刘枫挑逗着林柔卿。
对丈夫的思念还是战胜了羞耻心,林柔卿点了点头,“夫人,我想。”
“好,13号那天带你去。”刘枫说完,继续吃着午饭。
林柔卿却没有心情再吃饭,她不禁抚摸着戴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那是林柔卿和郑复的订婚戒指,郑复的戒指埋在了他的墓里,林柔卿的戒指被刘枫允许留下,但是上面的钻石已经被取下卖掉,只剩下光秃秃的戒指环。
这是作为奴隶的林柔卿唯一的“财产”。
10月13日一大早,两辆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刘枫早早吃完了饭,张惠也督促着林柔卿抓紧完成了大便和早餐。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刘枫对跪在面前的林柔卿说。
“走吧!”刘枫向门外走去,林柔卿也站起身走了出去。刘金和刘芝不愿意去看郑复,他们留在家里。
江启站在第一辆轿车旁边,为刘枫打开了车门。刘枫刚要上车,林柔卿犹豫着说:“夫人……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啪!身后的张惠打了一鞭,即使去扫墓,张惠也随时带着鞭子。“奴隶怎么敢提这样的要求!”
刘枫却没有生气,她笑着说:“我记得是你自己发誓要赤身裸体的生活的吧?自己的誓言可不能打破。”说完,刘枫就上了车。
江启难过地看了一眼林柔卿,也坐到了驾驶座。
“上第二辆车!”张惠催促着林柔卿。林柔卿咬着嘴唇,光着脚走向第二辆车。
“去车后面!”张惠命令道。
第二辆车是面包车,张虎坐在驾驶座上,打开了后门。
林柔卿看到,面包车的最后一排座被拆掉了,里面安装了一个大铁笼。
张惠把铁笼打开,“进去,这是你的专车。”张惠笑着说。
林柔卿没有选择,慢慢爬进了铁笼。铁笼的地面是铁板,其他面都是铁栅栏。林柔卿抓着铁杆,跪坐在铁笼里。
“往里点!”张惠拍了拍林柔卿的屁股,使劲关上了铁笼,把锁扣上。
张惠上了副驾驶座,另外两个打手搬着一个箱子也上了车,坐在林柔卿的前面。张虎关上了车后门。
两辆车向郊区的墓园开去。到了墓园,打手们和江启没有下车,刘枫、张惠、张虎带着林柔卿往墓园里面走去。
“你们干什么?”一位女工作人员拦住了四个人,她看着一丝不挂的林柔卿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们来扫墓。”张惠说。
“哪有这样来扫墓的?你们是什么人啊。”女工作人员指着林柔卿说。
“哪有规定说扫墓必须穿衣服的?这是奴隶,奴隶你听说过吗?奴隶是不能穿衣服的。”张惠争辩起来。
女工作人员确实听说过,但今天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奴隶,“这不行,你们会吓到其他人的。”
但刘枫不打算放弃,她对工作人员说:“这个奴隶的亲人埋在这个墓园里,我是她的主人,好心才来带她扫墓的。让她自己跟你说。”刘枫示意林柔卿去请求工作人员。
林柔卿慢慢跪下,爬到女工作人员的脚边,抬起头,带着悲伤的神色,仰视着说道:“女士,我的丈夫埋在这个墓园里。我作为奴隶只能赤裸着身体。请你允许我进去扫墓吧。”说完林柔卿跪拜了下去。
也许是被林柔卿感动了,也许是被林柔卿的举动吓到了,女工作人员不再干涉,慌忙退开了。
四个人继续往前走,路上偶尔有来扫墓的人,看到林柔卿都露出惊异的神色。
林柔卿在前面带路,很快找到了丈夫的墓碑。
“你一生的爱人,林柔卿。真是感人啊。”刘枫读着墓碑上的字,嘲讽道。
“好了,说点什么吧。”张惠说。
林柔卿脸上充满悲戚和忧愁,跪在丈夫的墓碑前。
“等待的姿态!”张惠命令道。林柔卿被迫摆出等待的姿态,暴露出私处。
“把你的情况告诉郑复吧?他一定很关心。”刘枫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恨意。
林柔卿咬紧嘴唇,眼睛看着地面。
啪!林柔卿的背上挨了一鞭。
林柔卿抬起眼睛,慢慢哽咽着说道:“复哥,为了我们的女儿小婉,我选择成为刘枫夫人的奴隶,从此以后赤身裸体地生活。”
“复哥,我的脖子戴上了无法取下的项圈,私处被打上了奴隶的记号,手臂、大腿、腋下和屁眼被除去了毛发。”
在张惠的示意下,林柔卿转过身,以展示的姿态,屁股撅着面对墓碑,“复哥,我的屁眼里塞进了肛塞,我只有拉屎时可以取下。”
林柔卿转回身,重新跪坐在墓碑前,她用手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复哥,夫人决定保留我的长发和阴毛。我还被允许保留我们的订婚戒指。”
说到这里,林柔卿再也忍不住泪水,她不再说话,低声地哭泣。
刘枫示意张虎打了一个电话,两个打手抬着一个箱子走来。箱子里是一个花圈,花圈上写着“卑贱的奴隶林柔卿敬献”。
“把花圈献给丈夫吧,这是夫人特意准备的。”张惠说。
林柔卿拭去脸上的泪水,跪拜着对刘枫说:“谢谢夫人。”然后站起身,把花圈放在墓碑前。
“我倒是不用感谢了,这是主人的责任。”刘枫嘲讽道,又指着张虎和两位打手说:“但是他们三个带你过来,该怎么感谢呢?”
林柔卿面对张虎和两位打手跪下来,刚准备进行跪拜,刘枫拦住了她:“跪拜是不够的,总要付点工钱吧?”
林柔卿转头看着刘枫,“夫人,我……我没有钱。”
“是啊,你是个身无分文、赤身裸体、连衣服和鞋子也没有的奴隶!那么,用你的身体感谢怎么样?”
张虎和两位打手听到刘枫的话,眼里冒出了光。
“这样吧,你在这里为他们每个人口交一次,就算是工钱了。”刘枫命令道。
林柔卿听到刘枫的话,大声喊道:“不!!!夫……夫人,求求你,不要让我在丈夫的墓前做这种事!”
“还真是麻烦的奴隶啊!既然她不愿意,那么你们自己动手吧!”刘枫说。
“自己动手吧,对着墓碑。”张惠终于明白了刘枫的意思,一边向张虎使眼色,一边说。
张虎也明白了,“好啊,那就只好我们自己撸了,比比看谁能射到墓碑上?”
听到恶魔们的话语,林柔卿急切地站起来阻拦说:“不要侮辱复哥的墓!”
啪!张惠打了林柔卿一个耳光,林柔卿仿佛一下被击垮了,再次跪坐在地上。
“如果你口交的话,可以把精液全部咽下,这样就好了。”刘枫冷冷地说。
“说什么一生的爱人,却不愿意保护丈夫的墓碑!”张惠讽刺道。
林柔卿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天空,仿佛在祈求上天的帮助和丈夫的原谅。
终于,她慢慢用手擦去泪水,看着张虎,用清冷地语气说:“主人,感谢你。请让奴隶林柔卿为你口交。”
张虎掏出阴茎,林柔卿带着悲伤的神色开始吮吸。
“爽啊——啊——”,张虎射精了。
林柔卿拼命地吞咽着精液,她吐出阴茎,又仔细地舔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她要保护复哥的坟墓,她不能让一滴恶魔的精液落在这里。
“啊——啊——”
林柔卿吮吸着打手的阴茎,她的头前后动着,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跟着颤抖,初秋的风吹动她散乱的发丝。她认真地吮吸着,仿佛忘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