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3年的传统新年已经过去了,林柔卿依然沉浸在告别女儿们的悲伤中,同时她也为妹妹而担忧。
小妤的身体从小就比较瘦弱,同时性格却比林柔卿更加倔强,妹妹能否忍受严酷的奴隶训练和屈辱的奴隶生活,让林柔卿一直感到揪心。
但程力和刘枫对林柔卿的调教却不会放松,在过年的晚餐后,按照程力的训练,林柔卿为刘家人进行了奴隶表演。
林柔卿熟练地完成了下蛋、写字和吊瓶的表演。
最后,在寒冷的院子里,林柔卿在草坪上站立着小便,成功熄灭了蜡烛。
林柔卿的表演让刘枫感到非常满意,她让张惠和张虎把已经冻得发抖的林柔卿关回了牢房。
林柔卿紧紧裹着毛毯,直到第二天的早上,身体总算感到一丝温暖。
张惠来到牢房前,监督着林柔卿完成了大便、清洗和进食,又带着林柔卿来到了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刘枫的身边坐着谢语,林柔卿看了谢语一眼,走到刘枫的面前跪坐下去。
“林柔卿,今天谢律师来找你有一些事情。”刘枫对林柔卿说。
林柔卿看向谢语,谢语慢慢地对林柔卿说:“林……呃,林柔卿,是这样的,你的小女儿还没有起名字,我想来问问你应该给她起什么名字?”
林柔卿感激地看着谢语,尽管自己身为一个奴隶,谢语还是这样尊重她。
林柔卿想了一会,轻轻对谢语说:“谢律师,就叫江念雪吧。想念的念,下雪的雪。”
“想念,雪,哎呦,我们的奴隶看起来还很怀念和江启那个夜晚嘛!”刘枫打趣地说。
“看起来江启把林太太伺候得很好。”张惠也跟着嘲讽道。
“可惜江启那小子已经死了,不然我也可以把他雇来,天天和你性交。”刘枫继续嘲笑着林柔卿。
林柔卿并不理会刘枫和张惠的奚落,她只是看着谢语。谢语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谢语不愿意再继续留在刘枫家,起身告辞。刘枫却拦住了他,“谢律师,你还没有看过林柔卿的表演吧?要不要今天看一看?”
谢语知道刘枫想在自己面前继续羞辱林柔卿,他马上拒绝了,“不了,刘总,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谢律师,我是诚心邀请你的。之前你找我商量林妤卿的事情,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同意她做我的奴隶的,现在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刘枫不高兴地说。
“刘总,我是真的有事,之前的事情我一直感谢你。”谢语还是坚持要走,他实在不愿意看到林柔卿受辱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在场会让林柔卿更加痛苦。
“好吧,看来是我的面子不够大。以后想去律所找你帮忙,恐怕也不行了。”刘枫冷冷地说,用律所的业务威胁着谢语。
谢语为难地站着,刘枫是律所的大客户,丢失这样一个客人会让谢语在工作上背负压力。
林柔卿看出了谢语的为难,她知道,刘枫想做的事情是不容拒绝的。
林柔卿抬起头,对谢语说:“谢律师,请不要走。你一直帮助我,收养我的两个女儿。作为奴隶,我一生也无法报答你。就请你今天看看我的表演,作为我对你的感谢。”
说完,林柔卿跪拜了下去。
谢语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
刘枫终于满意地笑了,“看起来还是林太太的面子大。张惠,去请一下程先生。谢律师,走吧,我们去林柔卿的房间。”
刘枫走在前面,林柔卿和谢语跟着她走进了奴隶的房间。
刘枫走到林柔卿的牢房前,打开了牢房门,“谢律师,你还没见过林柔卿的住处吧?林柔卿,给谢律师讲讲你的生活。”
林柔卿慢慢的走进牢房里,跪坐下去,端起铁盆说:“谢律师,这是我每天住的牢房。我每天要在这个铁盆里拉屎和撒尿,洗干净铁盆后,再用它吃饭。”
谢语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林柔卿又爬到淋浴的水管处,转身对谢语说:“谢律师,这是我清洗身体用的水管、香皂和毛巾。我的屎尿和脏水都顺着这个水槽排出屋外。每一周,我要去屋外清理积存的脏土,把它们埋起来。”
“睡觉时我就裹着这个毛毯。除了这些,没有其他的东西。”林柔卿说完,静静地跪坐着,看着谢语。
谢语同情地看着林柔卿,林柔卿却尽量显得平静。
张惠和程力走进了房间,刘枫对谢语说:“谢律师,去沙发坐吧。”
谢语默默地和刘枫一起坐在沙发上。林柔卿端着铁盆从牢房中走出来,在谢语面前跪下,“谢律师,请看我的表演。”
谢语点了点头,刘枫和张惠鼓起掌来。
程力把两个鸡蛋递给林柔卿,林柔卿把两个鸡蛋塞进自己的阴道中。谢语吃惊地看着林柔卿的行为。
“林柔卿,表演中要给谢律师好好解释啊!”刘枫看着谢语吃惊的样子,笑着说。
林柔卿抬头看着谢语,带着悲哀的神色,慢慢地说:“谢律师,我要像母鸡一样,把鸡蛋挤出来。”
林柔卿张开腿,跪在铁盆上,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第一个鸡蛋被挤了出来。
林柔卿又蹲在地上,挤出了第二个。
林柔卿的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对谢语说:“谢律师,这就是母鸡下蛋。”
刘枫故意问谢语:“谢律师,林太太很厉害吧?”
刘枫看谢语没有回答,有些扫兴地对林柔卿说:“继续吧。”
程力从架子上拿来特制的毛笔和墨盒,在地上铺好了纸。
林柔卿把毛笔举到谢语的面前,轻声说道:“谢律师,下面表演的是阴道写字。我要把这个毛笔插入阴道,在纸上写字。”
说完,林柔卿把毛笔慢慢地插入阴道,两腿大大地分开,蹲在地上,将毛笔蘸满墨水。
在阳光的照射下,林柔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奴隶林柔卿”五个字。
谢语呆呆地看着林柔卿滑稽的样子。
林柔卿写完了字,从阴道里拔出毛笔,把纸递给谢语,“谢律师,请收下奴隶的礼物。”
谢语不知所措地看着林柔卿,不敢伸手去接。
啪!程力在林柔卿的后背上打了一鞭。林柔卿忍受着痛苦,用含着泪水的眼睛看向谢语,“谢律师,请收下吧!”
谢语没有办法,只好接过纸。
林柔卿哽咽着继续说道:“谢律师,接下来是吊瓶表演。”
林柔卿平躺在地上,两腿弯曲着分开,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谢律师,请看奴隶林柔卿的阴道。主人会把瓶子用细绳系在我的阴蒂上。”
谢语被林柔卿的样子吓住了,张了张口,又闭上嘴巴。
程力用手捏住林柔卿的阴蒂,把拴住瓶子的细绳系在林柔卿的阴蒂上。
林柔卿慢慢站了起来,分开的两腿间吊着一个瓶子。
她开始扭腰,瓶子被前后晃动起来,拉扯着阴蒂,让林柔卿发出呻吟。
林柔卿的双手使劲搓弄着自己的乳头,几滴母乳被挤了出来。
瓶子晃动得越来越高,林柔卿也发出越来越大的呻吟声。
“啊……啊……谢……谢律师,请……看我……我……高潮……”
谢语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柔卿的狂态,刘枫在一旁笑着说:“谢律师,没有见过这样的林太太吧?”
在谢语的印象中,林柔卿是一个端庄文静的女人,即使作为奴隶和他几次见面,也依然没有改变以前的气质。
谢语确实想象不到,奴隶的生活会如此改变一个人。
一阵猛烈的快感袭来,林柔卿的身体颤抖着,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
高潮过后,林柔卿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程力给她解开了细绳,又揉了揉林柔卿的阴蒂。
林柔卿慢慢地爬起来,对谢语断断续续地说:“谢律师,最后请看我的蜡烛表演。”
程力在谢语面前的地上放了一只点燃的蜡烛,林柔卿两腿分开站在蜡烛后面。
“谢律师,我要站着撒尿,用尿把蜡烛浇灭。”
“谢律师,小心点,别被她的尿溅到了。”刘枫拍了拍谢语的肩膀,笑着说。
谢语手足无措地点了点头。
林柔卿向前挺着腰,一股尿液从她的两腿间喷出。林柔卿熟练地扭动着腰和屁股,尿液对准了蜡烛,浇灭了火苗。
刘枫高兴地鼓起掌来,不经意间看见几滴尿液溅到了谢语的皮鞋上。
“林柔卿,你的尿溅到谢律师的鞋上了,快弄干净。”刘枫命令道。
林柔卿跪了下去,爬到谢语的脚边,“谢律师,抱歉弄脏了你的鞋,请让我舔干净。”
谢语慌忙地摆手,“不!不!”
刘枫却按住了谢语,“谢律师,这是奴隶的义务。”
谢语只好坐着,林柔卿用舌头仔细舔舐着谢语的皮鞋,把尿液都舔干净。
林柔卿跪坐起来,眼中的泪水流淌出来,脸上却仍然带着微笑,“谢律师,这就是奴隶的表演,谢谢你的观看。”
谢语默默地点点头,终于结束了煎熬,对刘枫说:“刘总,我真的要走了。”
刘枫满意地说:“好吧,谢律师,你去忙吧。”
谢语赶快走出了房间,林柔卿看着谢语的背影,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程先生,把这里和林柔卿清理干净。”刘枫对程力说,带着张惠也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