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5年4月底,魏丽和两个同事来到了缅西亚。
和四年前一样,她负责对林柔卿的特别押送。
只是这一次,魏丽要把林柔卿从缅西亚押送回国内,交还到刘枫的手里。
魏丽在缅西亚的奴隶管理机构确认了林柔卿的档案,准备好了特别押送的手续和文件,确认了所有细节,只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4月30日早晨,魏丽带着两个同事,在缅西亚方面的主管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汪志新和王枝的家。
奴隶管理所的刑车开进院子,停在气派的别墅门口。
汪志新和王枝把一行人迎接进客厅,一起坐在沙发上,寒暄了一阵。
“汪总,王太太,把林柔卿叫来吧,我们该走了。”魏丽说道。
“好吧,阿泰,林太太准备好了吗?”汪志新有些不情愿地问。
阿泰点点,用蹩脚的口音说:“她吃饭、拉屎,完了。干净了。”
于是王枝命令道,“把母狗带来吧!”
过了一会,林柔卿爬进了客厅。
她仰着头,看到了魏丽一行人,没有感到惊讶,继续向前爬着。
她四肢着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用双手、膝盖和小腿前侧支撑着地面,熟练地向前爬行。
看起来,林柔卿已经完全习惯了失去双脚的身体。
在表演之外的时候,林柔卿并不会戴着铃铛和尾巴。
现在,她的肛门里只是插着肛塞,乳房随着身体的前行而摇晃着,乳头和阴唇上穿着的小铁环也随着移动的身体而微微摇动。
林柔卿右侧的屁股上,有一个奇特的纹身,是一个黑色粗体的“犬”字,宽度和长度大约有5厘米。
林柔卿的双脚已经被砍掉,在两只小腿的末端,只剩下秃秃的圆头。
林柔卿爬到魏丽等人的面前,跪坐起来。
她美丽的脸上却没有欣喜的表情,反而有一些哀伤。
在地狱般的四年里,林柔卿无数次地渴望回国,回到刘枫家。
尽管在那里,自己也是一个悲惨的奴隶,但毕竟可以和妹妹相守在一起。
但是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林柔卿却无法高兴起来。
四年里,她已经改变了太多,无尽的污辱,无数次的兽交,她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沾染过狗的精液和唾液。
她的双脚已经被砍去,屁股上还有一个屈辱的“犬”字,每天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地行走和生活。
变成了这样的自己,还能算作一个“人”吗?
她又该如何去面对妹妹?
林柔卿不知道。
汪志新今天的心情不好,显得十分沉默。王枝却很高兴,对林柔卿笑着说:“快打招呼!”
林柔卿跪坐着,有些哀伤地仰头看着汪志新、王枝和魏丽:“先生、太太、主人,我是母狗林柔卿。”
尽管魏丽早就从案卷和档案中了解到林柔卿的情况,但亲眼看到林柔卿的样子还是让她感到惊讶。
林柔卿身体上残留的还未痊愈的鞭痕、屁股上的印记、和被砍去双脚的小腿,都显示出她所经历的悲惨和残酷。
但是,那些残忍的污辱和虐待,却没有改变她美丽的容貌和优美的身材,甚至无法磨去她优雅温婉的气质。
四十岁的魏丽已经开始有些沧桑,但和自己相比,同样年龄的林柔卿还是像一个三十多岁的美丽少妇。
魏丽出神地观察着林柔卿,也许是每天爬行的作用,林柔卿的身材相比于四年前反而显得更加健美,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上却增添了脂肪,充满了肉欲的气息。
在林柔卿的眼角和额头上,细微的皱纹变得更深一些,但这只是岁月在她的身上增添的成熟韵味。
进入中年,失去双脚的林柔卿,依然是这样的性感和迷人。
时间已经不早,魏丽回过神,对汪志新说道:“汪总,这次特别押送由我负责。没有问题的话,您就在押送文件上签字吧!”
汪志新有些不情愿地接过文件,签上了字,“没有问题。魏主任,你带走林太太吧。”说完,汪志新似乎有些不高兴地离开了。
魏丽收好文件,开始检查起林柔卿的身体。
“抬起屁股,直立上身跪好!两腿分开,手放在两侧。”魏丽命令道。
林柔卿岔开双腿,直立起上身,用膝盖和大腿支撑着地面和身体,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
魏丽蹲下去,围着林柔卿的身体开始检查:“林柔卿,40岁半。2031年4月30日成为奴隶,2041年4月30日由缅西亚奴隶管理机构接收。2042年11月试图逃跑,被逮捕。2043年4月被处以肉刑,切掉双脚……”
魏丽对照着林柔卿的档案,例行公事地进行逐项检查。林柔卿的脸上却露出哀伤的神色,档案上的短短几句话,背后都是她无尽的血泪。
“身体赤裸,没有衣物。项圈完好。阴道上方,奴隶的编号完整。身体的毛发已经除去。已经进行绝育手术。两个乳环。两个阴环。肛门里有肛塞。屁股右侧有‘犬’字纹身。”魏丽完成了检查,签上了字。
两个男警又检查着林柔卿的身体。
一个男警揉搓着她的短发。
另一个人戴着一次性手套,把手指伸进林柔卿的阴道检查。
然后拔出林柔卿的肛塞,又把手指伸进林柔卿的肛门检查。
最后,男警把肛塞插了回去,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
“阴道、肛门和头发里没有东西。”男警向魏丽报告道。
魏丽点点头,站在林柔卿的面前,对她威严地说道:“林柔卿,现在特别押送正式开始。我和这两位同事负责押送你。在押送过程中,你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我们将坐飞机回国,现在距离飞机起飞三个小时,飞行时长四个多小时。整个押送过程大约八个小时。你是否已经大便?”
林柔卿仰头看着魏丽,回答道:“是,主人。”
“很好。押送过程中可以小便,但必须首先报告。”魏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由于你已经失去双脚,只能爬行,因此无法再给戴上手铐和脚镣。但是,你有逃跑经历,因此仍然必须给你带上一些镣铐。”
随着魏丽的指挥,一个男警用镣铐锁住林柔卿的双手。
两个铁环紧紧地拷住林柔卿赤裸的手腕,中间连接的铁链有半米长。
另一个男警给林柔卿带上腰铐,在她纤细的腰身上紧紧扣上一个铁圈。
在后背中间的位置上,铁圈上有一个锁扣,男警把一个两米多长的铁链的一端扣在锁扣上,另一端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样,铁圈和铁链就让男警牵住了林柔卿的腰。
看到镣铐已经安装好,魏丽说道:“整个押送过程中,腰圈和手镣不能解下。手镣的长度大约有半米,重量是2公斤,并不会影响你的爬行。你腰上的铁圈连接着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握在我们的手里。所以当我命令里停下时,就要停止爬行,否则我们会用铁链拉住你。明白吗?”
“是,主人。”
“好了,出发吧!”随着魏丽的命令,林柔卿向别墅外的刑车爬去。
林柔卿用膝盖、小腿前侧和双手支撑着地面,先后移动着左腿左臂、右腿右臂,向前爬动着。
因为双手被半米长的镣铐束缚着,林柔卿爬动的幅度比平时要小,速度也稍稍慢一些。
手上的镣铐和地面撞击,发出“哗啦呼啦”的响声。
林柔卿上身的铁圈扣住她的腰身,一个男警拉住连接着铁圈的铁链,跟在她的身后走着,如同牵狗的样子。
魏丽和王枝道别,一行人随着爬动的林柔卿走出别墅,一起上了奴隶管理所的刑车。
刑车开动,离开了汪志新和王枝的家,几十分钟后到达了机场。
一行人走进候机大厅,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魏丽拿着鞭子和公文包,和缅西亚方面的主管和翻译一起在前面走着。
身后,林柔卿跟随他们爬行着,一个男警牵着铁链,另一个男警拎着两个皮箱。
一行人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和目光,径直前进着。
魏丽办理了登机手续,又和缅西亚奴隶管理机构的主管和翻译简单道别,然后带着林柔卿和两个男警过了安检和海关,进入了候机厅。
到了登机口后,魏丽看了看时间,刚刚的车程、安检和海关花费了不少时间,登机已经快要开始了,于是问道:“林柔卿,要小便吗?”
林柔卿轻轻地点了点头,“是,主人。”
于是魏丽让两个男警带林柔卿去男厕所。
林柔卿慢慢地爬进男厕所,两个男警先替换着小便,然后打开一个隔间的门,指着里面的蹲厕对林柔卿说,“上吧!”
林柔卿爬进去,也不再转身,用双手扶住里侧的墙,屁股冲着外面。她分开双腿,直立上身跪着,开始小便。
林柔卿尿完后,一个男警地给她几张卫生纸,林柔卿用纸擦干净她的阴道,把脏纸扔进垃圾桶后爬了出来。
林柔卿从男厕所爬出来时,登机已经开始了,魏丽领着林柔卿和两个男警站在登机口等待着,他们要最后上飞机。
这趟从缅西亚回国的航班上,大多数是国内来缅西亚游玩的旅客,他们走过一行人的身边,都惊讶地看着赤身裸体、趴在地上的短发女人,纷纷小声地议论着。
“这……这个女人是什么啊?你看!她没有脚!”一个中年妇女小声对身边的女伴说。
“是天生的吧?”
“不像,你看她小腿根,那里的切口,多平滑。”
“那可能是被砍掉了。”
“砍掉?!”
“嗯,我听说缅西亚这边是有肉刑的,只对奴隶。”
“奴隶?”
“对啊,你怎么忘了,我们以前在国内也见过一次。像她一样,不穿衣服,光着身子,戴着项圈。”
“哦,对,我想起来了。不过她为什么会被……被弄没了脚?”
“可能是又犯了罪吧,我听说奴隶的法律和人是不一样的。”
“好可怜!长得这么漂亮,就变成这样了……”
“唔……你看,你看她屁股那里!”
“屁股洞里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不是,我说的是右边的纹身!”
“犬?是说她是狗?”
“也许吧,这个样子和狗也没什么区别了。”
渐渐地,其他人都已经登机完,魏丽领着林柔卿和两个男警也上了飞机。
在机舱门,两个空乘人员看到林柔卿的样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又注意到林柔卿的小腿,惊呼起来:“没有脚!”
魏丽不愿意费心解释,只是简单地说:“这是奴隶,没有脚,我们在押送她。”
说完,也不再理会惊讶的空乘人员,径直走向空着的座位。
魏丽坐在机舱右侧的两个座位的里面,林柔卿也慢慢爬了过来。
魏丽对两个男警命令道:“把她抱上去。”
两个男警架着林柔卿的身体,把她抱上座位,然后坐在林柔卿和魏丽的后排,一个男警依旧握着连接着林柔卿腰上铁圈的铁链。
飞机准备起飞了。魏丽一直紧绷地精神放松下来,“林柔卿,坐稳了吗?”
“是,主人。”林柔卿把带着镣铐的双手放在大腿上,多年的习惯依旧使她分开双腿,暴露出阴部。
失去双脚的两个小腿向下垂着,没有碰到地面。
“还记得四年前送你去的样子,想不到,你会失去双脚。”魏丽看着林柔卿的小腿,似乎有些怜悯地说,“你为什么要逃跑呢?”
林柔卿想起自己的冤屈,脸上露出哀伤的神色。
“其实,你的案子我全程都参与了。我觉得证据有些不充分。但是,我们无法干涉缅西亚方面的办案。我们只能审核,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判决是否应该适用缅西亚的法律。根据规定,是可以适用的。”魏丽解释着。
对于林柔卿来说,这一切已经没有意义,她早已接受了残酷的命运。
“在这件事情上,我……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你……我一直严格地执行法律,但这件事,好像……我觉得有些问题。”魏丽似乎有些愧疚地说。
林柔卿扭头看向魏丽,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法律?法律就是你们折磨我的工具吧!”
林柔卿的话让魏丽感到惊讶,还没有一个奴隶敢这样说话。魏丽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惩罚眼前的林柔卿。
林柔卿却似乎没有惧怕,依旧平静地说:“对不起,主人。我是奴隶,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如果主人要惩罚我的话,就请打吧!”林柔卿仿佛有些挑衅地挺起胸,白皙丰满的乳房上面还有几道细细的红痕。
魏丽怔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林柔卿,我相信你不会反抗的。也许……也许你说的有点道理,法律的确让你遭受了很多苦难。”
听到魏丽的话,林柔卿垂下头,默默地流下眼泪。
魏丽也沉默地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又说道,“林柔卿,你还记得我们的同学赵胡和周小芊吗?”
一些显得遥远的记忆浮上林柔卿的脑海,赵胡、周小芊和魏丽一样,也是林柔卿高中时的同班同学。
林柔卿的印象中,赵胡是一个帅气善良的男孩。
在高中时,赵胡还曾经向林柔卿表达过爱意,林柔卿对赵胡也很有好感,两人曾经有过一阵短暂而青涩的暧昧感情。
但那时的林柔卿想要专心学习,还有照顾家庭的负担,所以最终拒绝了赵胡的表白。
后来,周小芊主动追求了赵胡。
周小芊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只是性格非常强势。
高中的时候,有其他的女同学对林柔卿说,班上的男生私底下总是把她和周小芊互相比较。
但林柔卿更加漂亮,温柔的性格也更让男生喜欢。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周小芊当时对自己总是有一股隐隐的醋意。
高中毕业后,赵胡和周小芊去了另一个的城市的同一所大学。
林柔卿听说,他们在大学里就结婚了,毕业后自己创业。
后来,林柔卿也结婚了,忙于自己的家庭,又遭到了一系列的变故,再没有听说过同学的消息。
林柔卿想着这些旧事,又想起高中和大学时的自己,露出一丝笑容。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身体,又觉得那些美好的记忆仿佛是一场从未存在过的旧梦。
“赵胡和周小芊,他们去年底从外地搬回来了,现在就在我们市,听说生意做得很成功。”魏丽继续说道。
林柔卿点点头。如果当时的自己接受了赵胡的表白,会不会拥有不同的命运?林柔卿有些自嘲地笑了,她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他们还向我打听你的事情,不过我没有和他们多说。”魏丽解释道。
“谢谢……主人……”林柔卿有些感激地说。
如今的林柔卿,实在不愿意再见到过去的同学,特别是赵胡。
她宁愿自己在赵胡的记忆里,还是那个青春美丽的女孩子。
魏丽没有再说话,沉默地看着窗外,似乎还在思考着林柔卿刚才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