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7年8月,又到了一年中的盛夏。
三个多月前,刘枫在林柔卿的虐待表演上突然晕倒,被送往医院。
经过救治,虽然刘枫醒了过来,但是下肢却失去了知觉。
刘枫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请了许多优秀的医生治疗,但最终还是无法恢复下肢的行走能力。
医生们认为,刘枫的神经系统受到了永久损伤,未来下肢会一直瘫痪。
一个月前,刘枫的身体状态已经平稳,被刘金和刘芝接回家里。
医生们特别提醒,出院后依然要特别小心,避免受到刺激,再一次的昏厥可能就会危及生命。
这一个多月里,刘枫一直在家里调养,或者躺在床上,或者坐着轮椅活动。
刘枫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给了刘金和刘芝打理,自己则做些指导。
尽管不太放心,但如今瘫痪的刘枫已经没有能力和精力再去管理生意。
这三个月里,林柔卿的生活却显得有些平静和轻松。
四个月前的虐待表演后,她身上的伤痕过了半个月后完全消失了。
在这四个月中,刘枫先是住院,之后回到家里休息,已经没有精力再安排新的奴隶表演。
刘金和刘芝则忙着接手母亲的生意,回家的次数都很少,更没有时间虐待和调教林柔卿。
因此,在这段时间里,林柔卿只是在张惠的指挥下每天做着家务。
程因则有时会带着郑婉,对林柔卿进行一些简单的训练。
自从瘫痪后,刘枫总是起得很晚,精力也比以前弱了不少。
今天临近中午,刘枫才醒了过来,守在床边的佣人赶紧叫来饭菜,伺候着刘枫吃下,又帮着刘枫排泄和洗澡,换上新衣服。
张惠这时也走进了刘枫的房间,询问道:“夫人,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去院子里转转?”
“好吧。”刘枫点了点头。
张惠指挥着佣人们,把刘枫抱上轮椅,推出了房间。
刘枫家里的楼梯上已经安装了轮椅升降平台。
佣人们小心翼翼地把刘枫的轮椅运送到一层,又推到了院子中。
“程因和郑婉呢?”刘枫问道。
“程小姐出去了,郑婉在自己的房间里,要我叫她吗?”张惠回答道。
“不用了。林柔卿呢?”
“林柔卿在洗衣服。”
“把她叫过来。”刘枫吩咐道。
张惠答应着,走向洗衣房。
过了一会,林柔卿跟在张惠的身后,从别墅里爬出来,爬到草坪上。
林柔卿爬行到刘枫的轮椅前,面对刘枫跪坐起来,说道:“夫人。”
“让林柔卿拉着我,在院子里转转。”刘枫对张惠说道。
张惠点点头,让佣人去取来了腰铐和锁链。
“趴好!”张惠对林柔卿命令道。
林柔卿熟练地爬到刘枫的轮椅前,屁股对着轮椅,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张惠则把一个皮革制成的腰铐紧紧地系在林柔卿的腰上。
腰铐后面有四个锁扣,张惠把四条锁链系在四个锁扣上,又把四条锁链的另一端,分别挂在轮椅上。
啪!张惠在林柔卿的屁股上抽打了一鞭,命令道:“走!”
“啊!”林柔卿发出一声喊叫,然后扭动起屁股,拉动着轮椅,向前爬行着。
刘枫的体重很轻,但加上轮椅的重量,让林柔卿不得不尽量仰起头,拉直上身,四肢和腰身用力,向前拉动着。
盛夏的阳光下,林柔卿拉动着轮椅上的刘枫,在院子里的草坪上慢慢爬行着。
刘枫默默地坐在轮椅上,看着眼前林柔卿的裸体。
林柔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胸前的乳房也沉甸甸地向下坠着,她微微喘息着,身体已经出了细汗。
刘枫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下肢突然瘫痪对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但即使是瘫痪的自己,仍然可以虐待、污辱林柔卿,这又让刘枫的心里得到一些满足。
林柔卿已经拉着轮椅在院子里爬了几圈,刘枫命令道:“到别墅边上坐坐。”
于是,林柔卿拉着轮椅上的刘枫,爬行到别墅边上。
张惠则吩咐佣人们给刘枫支起遮阳伞,端来了饮料。
然后,张惠解开了林柔卿身上的腰铐和锁链。
林柔卿在轮椅上的刘枫面前,跪坐起来。
刘枫喝了一口饮料,对林柔卿说道:“这四个月你很轻松吧?”
“是,夫人。”林柔卿平静地回答。
“有没有怀念以前常常表演的日子?这四个月既没有表演,也没有和男人做爱,你也很寂寞吧?”刘枫嘲讽道。
林柔卿抬起头,注视着刘枫的眼睛,微笑着说:“是,夫人。夫人也很寂寞吧,只能呆在家里。”
刘枫听出了林柔卿话中讽刺的意味,有些急躁地说:“你……你说什么?”
林柔卿却依旧平静地看着刘枫,“没有什么。只是夫人您瘫痪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方便地出门。”
看到林柔卿竟然敢讽刺自己,刘枫恶狠狠地说:“张惠,给我打她!”
啪!啪!啪!张惠拿出鞭子,狠狠抽打了林柔卿三鞭,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三道细细的红印。
“啊——啊!啊!!”疼痛让林柔卿俯下身,但她很快恢复了跪坐的姿势,依旧盯着刘枫。
“给夫人道歉!”张惠吼道。
林柔卿却露出了嘲讽地微笑,轻声说道:“是,夫人,我错了。但不论你怎样鞭打我,你也不能再走路了。”
“你!”张惠又举起了鞭子,却被刘枫制止了。
“就算我不能走路,我也是主人,也可以惩罚你这个下贱的奴隶!”刘枫恶狠狠地说。
“是,夫人。我是下贱的奴隶。我只是觉得,命运真有意思。我失去了双脚,只能像狗一样爬行。现在,夫人也不能走路了。主人和奴隶,竟然是一样的命运。”林柔卿却没有惧怕,依旧平静地说。
林柔卿的话让刘枫一时语塞,只能威胁着说道:“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别忘了,郑婉还在我的手心里。”
“夫人,我不会反抗的。这十六年来,我是你和汪志新的奴隶,被你们折磨、虐待,这是我的命运……”说到这里,林柔卿的脸上露出哀伤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夫人你瘫痪了,这也是你的命运,谁也无法逃脱命运,对吗?”
“你……你……”刘枫恼怒地喊着,但却无法反驳林柔卿的话。
“夫人,你不要生气。你可以鞭打我,可以用任何方法污辱我,这会让你高兴吧!”林柔卿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嘲讽地说,她的心里感受到一种报复刘枫的快感。
“哼!张惠,推我回去,让这个贱人去干活!”刘枫气急败坏地说,她第一次在林柔卿的面前尝到了一种失败感。
张惠推着刘枫回到了客厅。
看着赤身裸体,跪在在客厅里擦地的林柔卿,刘枫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林柔卿刚才的话语给了她很大的刺激。
十六年来,她尽情地污辱、玩弄着林柔卿,享受着报复林柔卿的快感。
林柔卿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在她的折磨下,只能不断地向更深的地狱坠落,忍受着残酷与悲惨的命运。
但是,突如其来的疾病让刘枫自己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
她瘫痪在床,如果再一次昏厥就有可能危及生命。
刘枫和汪志新设下阴险的陷阱,使林柔卿失去了双脚,现在刘枫自己也失去了行走能力,这难道是命运的报应吗?
不!
好强的刘枫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输给命运。
但是,刘枫的心底确实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林柔卿的奴隶期限还有七年,七年之后,林柔卿就会恢复自由。
而那时的自己,依旧会瘫痪在床,甚至可能遭受到更重的疾病。
刘枫害怕着这一天的到来。
刘枫已经发现,在柔顺的外表下,林柔卿内心依旧没有向她屈服。
无论怎样的调教,都无法摧毁林柔卿内心的坚守。
七年之后,恢复了自由的林柔卿就可以平等地面对她,而那时的她已经无法再虐待、惩罚林柔卿了。
难道在这一场主人和奴隶的拉锯战中,自己竟然会是失败者?
个性强硬、生性刻薄的刘枫下定决心,她绝不能允许这一天的到来,她要让林柔卿永远在她的控制中,永远受到虐待,永远感受痛苦。
可是,要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要怎样才能让林柔卿永远成为自己的奴隶?
刘枫仔细地思考着。
第二天早上,刘枫早早地醒来了,她一边吃早饭,一边沉默地思考着。
“夫人,今天要不要出门去转转?”张惠看着刘枫严肃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枫似乎没有听见张惠的问话,她沉默一会,突然说道:“张惠,让刘金和刘芝回家,把公司的律师也叫来,我有事情。”
“夫人,是公司的事情吗?”
“不,是关于林柔卿的事情,我要问一些有关奴隶管理法的事情。”
“林柔卿……?”张惠有些疑惑。
“别多问了!之后你会明白的,先去叫吧!”刘枫冷冷地说。
张惠答应着,赶紧去打电话。
到了中午,刘金和刘芝领着一个律师,回到了家。
几个人去往刘枫的卧室,程因、张惠和张虎已经在卧室里等待。
大家围坐在刘枫的床边,不知道刘枫把他们召集来有什么事情。
“妈,有什么事?生意上的事情很忙。”刘金埋怨着。
“生意?是玩的事情很忙吧?”刘芝讽刺着刘金。刘芝的能力很强,母亲却把大部分的生意交给了天性顽劣的刘金,她的心里很不满。
“要你管啊!”刘金对刘芝嚷道,刘芝不屑地哼了一声。
“别吵了!今天让你们来,是关于林柔卿的事情。”刘枫制止了兄妹二人的争吵。
“林柔卿?什么事啊?”刘金不解地问。
刘枫慢慢地说:“我想把林柔卿变成我永远的奴隶。”
“这……不行吧?她的期限还有七年。再说了,七年后林柔卿就快50岁了。再过几年,我们要一个五十多岁的奴隶干什么用啊?难道一直养着她?”刘金问道。
“之后我们可以处死她。总之,不能让她自由地离开我们家!”刘枫咬牙切齿地说。
“妈……你没事吧?”在刘金的心里,林柔卿只是一个美丽的性玩物,他不能理解母亲变态的嗜虐欲。
“别说了!”刘枫不愿意和儿子解释自己的想法,她转头对律师问道:“蔡律师,有什么办法吗?让林柔卿在奴隶期限完成后,继续做奴隶?”
刘金和刘枫带来的律师,是刘家公司近年来雇佣的法律顾问,他思索了一下说:“刘总,这……很难,几乎不可能。按照奴隶管理法,到期后奴隶就会恢复自由。”
“很难,就是说还有办法?”刘枫追问道。
“是,除非主人和奴隶自己都同意,愿意永远放弃人权,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蔡律师笑着说。
“自己同意……”刘枫若有所思地说。
“对,如果奴隶自己同意,可以放弃她的一切权利,包括生命权。这对于奴隶是可以的。不过,前提是奴隶自己同意。”蔡律师继续解释道。
“好。蔡律师,你先帮我联系一下奴隶管理机构,问一下具体的方法和手续。”刘枫说道。
“好吧,刘总。可是……恕我直说,这不可能啊!奴隶管理法保护奴隶的生命权和器官不受损害,也规定了在奴隶期限结束后,必须恢复奴隶的自由。我想,你的奴隶也知道这一点,她怎么会同意呢?”
“这你就不要管了,总之,先按我说的去做。”刘枫吩咐道。
“好吧……”蔡律师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