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不多,我们在哈尔滨冰城下车。
冰城里,我们遇到了曾月柔。
曾月柔身高约一米六五,不到十五岁,齐腰的乌发,半遮着圆圆的苹果脸和一眨一眨的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黑色长袖的T血衫,裹着圆鼓的胸部和扭动的腰,厚厚的宽松长裤,隐瞒不了硕大的屁股。
她也看见了我们,向我们跑过来,扑进了王艳的怀里。王艳双手抱着她的头,捂摸着:
“怎么在这里碰到了?”
曾月柔的头从艳艳的怀中挣出来,扭头笑着指向身后的那女孩,向我们介绍。
她叫杨倩,也不到十六岁,看上去同曾月柔一样高,齐颈的秀发,尖尖的瓜子脸,大眼睛一闪一闪,小小的嘴儿微微笑着,白嫩的颈儿长长的,荷叶边的短袖,圆突的胸脯,细细的腰儿,圆圆的屁股,长长的裤脚下露出绣花的布鞋尖儿。
她向前一步,婷婷玉立而又显高贵,她笑着向我们点点头:
“艳艳姐,丽丽妹。”
我们笑着进了冰城坐下,各要了一些冷饮。
“倩姐姐是我小时候的最好的朋友,她家搬走后,我们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这次她特意来看我的。”曾月柔继续向我们介绍她的朋友。
“你们就在街上闲逛呀?”艳艳问。
“她说躲在家里闭死了,非得要我陪她出来溜溜,天呀,热死我了。”曾月柔嗲声嗲气,摆在胸脯上的那两只乳房,看来真不比艳艳的小。
我们一起在冰城游乐了一个圈,天黑里才出来。
我在艳艳家里呆了两天,心里想着那公狗阿黑。今天一早醒来,我便催着艳艳快快收拾,完毕,我们又来到了我家。
果然,一进我闺房,那黑狗向我摇头摆尾,肚下那东西,伸出一截红樱樱的。
这畜牲想交配了,连艳艳送到它面前的狗食它都不理,直嗅着我的胯中。
我迅速地脱着衣裙,不一会,全脱光了,公狗在我阴户前嗅来嗅去。
艳艳坐在沙发上,我就在沙发前躺了下来。公狗立刻踩着我的小肚,舔着我的阴户,我把大腿张开,它转过身子,骑在我身上。
“哗——”艳艳在惊叫。
狗茎在我阴户上擦了几下,找到了阴道口,迅速刺入,它奋力挺着屁股,狗茎在我阴道中抽插。
“啊呀——怎么会这样——”艳艳捂着眼,脸红红的,双腿收到了沙发上。
它抽插得很快,狗茎又热又硬,在我阴道中还微胀,每次的抽插令我心恍神怡,从阴户到腰到肩,触电般酸麻而又令全身舒适……
我瞟了一眼艳艳,它已转过身坐在沙发上,脸伏在双膝上,双臂环抱着脸,眼睛从手缝中向我偷看,见我看她,她迅速把脸埋入双肘中。
她一起一伏的身子,显然在深呼吸,她在紧张,羞涩,心动,耻辱。
十几分钟后,公狗抱着我用力射精,这时艳站起来:“我走了。”
我在全身心地感受着授精的快感,我没有理睬她,她出去了。
配完种,我爬在地上交尾,我想,艳艳会怎样看我呢,她这样走了,一定是理智战胜了欲望,她一定看不起我了,她还会理我吗?
我为失去这样一个朋友而哭泣着。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有什么办法呢!
接下来的两天,我天天躲在家里,不敢打电话给她,更不敢去找她解释。
今天一早醒来,响起了门铃声。我跑下楼去,打开院门,艳艳站在门外。
她挎着一个小皮包,搂着一把花。
“你……?”我不解。
“这两天,你有没有同它……交配?”
“没有!”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她笑了笑,一推我:“喂,挡着不让我进呀?”
我让她进来,把门关好。
上了楼,她正蹲着逗阿黑,把鲜花放在它的身边,从皮包里拿出狗食让它吃,它肚子下那东西有一点红色的露了出来。
艳艳站起来:“丽丽,我问你,你同它交配,你觉得有哪些好处?”“嗯,你也说过,我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哪有不想那个的,但同男生做,又有很多顾虑,而同它做,不会怀孕,还有,它不会告诉别人,再就是,它不会抛弃我,就算它抛弃我,我想,它只不过是动物,我也不会有什么痛苦。”
她把头发往脑后掠:
“我是不是要先洗个澡?”她的脸在透红。
“艳艳姐,你真的也想……同它……”
“喂,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是不是想独吞呀?!”
“耶!”我欢呼着,高兴地跳起来。
艳艳边解着腰间的裙扣,边走进欲室。
我跟着进去,也脱着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我们脱光了,她在温水下冲着,在洁净的身上擦着,我帮着她洗。擦她的阴户时,好滑好滑,她打了我的手一下,把我的手推开。
“开苞的时候,是不是很痛?”她在水中问。
“当然!”我答道。
“那你现在搞,还痛不痛呢?”
“当然不痛了。”
“是什么感觉呀?”
“嗯,很舒服。”
“是怎样的舒服呢?”
“这个嘛,你等会就知道了嘛。”
她冲完了,我打开风干机,她的身子在迅速的风干,长发被吹得飘扬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