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间。监控显示器是开的。
几个教练都守在那里,他们在围观女厕所的监控。
“晓修不打第一枪,咱们谁也不许上!”熊教练嚷了一声,“否则出事了自己背。”
“晓得晓得!”其他几个男人应和。
这帮人给女厕所加了摄像头。他们把监控安在天花板上,俯视女厕所下方的画面,每个隔间都能看见。
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蹲着,就在其中一个隔间里。
她肥白的屁股撅着,牛仔裙退到了双膝,两只手按着小皮包,小皮包摆在膝盖上。
一道水柱从她股间排出,我们都能看见。林莉的手在皮包里翻找,想掏纸巾。
就在这时,女厕所的门开了。
壮小伙儿走了进来。大伙儿都兴奋起来,“大修搞她!”
这个叫大修的壮小伙儿,抬脚猛踹,一个隔间一个隔间地踹开门!结果第二间就给他找到了,那门没彻底打开,抵在了女人屁股上。
林莉惊叫一声,下意识抓紧了裙子,可哪来得及穿。她还蹲着在尿,扭过头去看,身后就是那个壮小伙儿。
大修脸面凶狠,又像得逞了,露出狰狞的笑。
他如饿狼扑食,直接扑到她背上去!林莉被推倒在地,青年骑到她身上,一只手掐死了她的后颈脖。“你放开!你做……!”
监控里,妈妈的上身已经被壮小伙儿遮住了。我只看见她的下身。
好一对白皙的长腿,在大修的身后挣扎蹬踹,一会儿蜷曲,一会儿笔挺。
一切都发生得很快。她两条腿使劲蹬,跨间还有水在往外射。女人正尿呢,又因为被压倒在地上,憋都没憋住。
更衣间,围观众人之外的角落里,黄哥双手按着我,我捧着水杯,双眼无神。
“小耀,你妈受欺负了,你没意见?”
黄哥低下头问。
有意见。可我啥也没说,用力抓紧了水杯,好像觉着如果说了话,这杯水就要被人夺走了。
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裤裆里,柔捏我软塌塌的阳具。我无所谓,只是看着监控屏幕,脑子里很混乱。
一般人说要操你妈,都是骂句,却不料,那壮小伙儿说了,就真要去操了,像是根本不管那女人是啥人物,在他面前都是物件,说推倒她就推倒。
林莉踢着双腿,膝盖上的裙子都给踢到了脚踝处。大修掐着她,另一只手在那翘臀上一抹,掰开她的屁股瓣儿,那穴里还在尿呢。
这么突然的情况,她连尿都克制不了。大修两个手指如钩爪,直接插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穴里,扣动起来,发出吱吱吱的水声。
便池之上,水花淅沥沥地往下漏。
大修掐着妈妈的脖颈,她脸面涨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两只手有时去掰他,有时向前爬,也不晓得是想干啥,经常性地按到冲水踏板。
林莉睁大双眼,惊怒,恐惧,羞涩,尴尬,脸上夸张又复杂。她双手向前扒拉得更急了,结果就是不停冲水。
换做往常,要有人敢对这女人上手脚,她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结果,那其实是平日里没人真惹她。她也狐假虎威惯了,也不晓得现在啥心情。
屏幕上的短发女人,两只脚死死蹬着地,脚趾踩着鞋面,足弓夸张地弯折,脚掌泛白,颤抖着。
壮小伙儿掐着她的后脖颈,手在她撅着的臀中央抠弄,那凌乱的肉穴里,偶尔尿出小溪,下方的便池里,哧!哧!不断传出冲水的声音。
“她还晓得冲水呢!”男人们在更衣间大笑。
大修松了手,脱了裤子,那根阳具硬如石头。
他直接骑到了妈妈屁股上!
林莉捂着脖子咳嗽。
她扭过头,怒目圆睁,“操你妈的!王八蛋!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她歇斯底里,“你别想好了!你爹妈都别想好……”
砰!大修甩手就是一拳!拳头结结实实,正中林莉的漂亮脸蛋。
随着年纪增长,那张俏脸多了许多韵味,算是一张能令男人回首的脸,结果,却被一个拳头狠狠砸了!
白皙的肌肤在拳峰处堆积,那一瞬间,烈焰红唇都变了形。
鸭舌帽掉了。林莉的脸贴着地,短发散了开来。壮小伙儿一拳就给她揍懵圈儿了。她两眼挣大,张着嘴,呆滞地咿呀了几声。
那一刻,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想冲出去,冲进人群里,冲向大屏幕,冲到她身边。
可是黄哥按住了我。
准确地说,他按住了我手中的水壶。他笑眯眯地看我,意思很简单:你走,可以,水留下。
我没走。
我被他按住了。我被水按住了。我被我自己按住了。
“老娘当年多能打?”
妈妈在家总爱吹嘘自己,那声音我记着,那俏脸我记着。她仰着下巴,抹了一把脸庞的头发,神气得很,“三个男的都不是对手!”
结果,她现在趴在地上,被迫撅起屁股,丰满的臀肉被男人双手扶住。
大修掰开妈妈的臀肉,像是在掰自己的所有物。紫红色的龟头,抵着一线天般的黑粉色肉缝,一点点推进去。
“你别……”红唇微张。
“别搞……!”林莉才从那一拳中回过神来,“你别……唔!”
“我不陪耀耀去道馆,是怕到时候人教一半,我忍不住跃跃欲试!”这女人在家里夸夸其谈。
“逼也不紧嘛,”大修抽了她臀肉一巴掌,“臭不要脸的,做鸡的都没你松!”
他阳具完全没入了林莉的穴中,可能刚尿过,都没啥阻力。
更衣间里,有个男教练已经忍不住了,裤子都脱了。“赶紧完事吧!”
“丢不丢人,你还搁这儿撸上了。”
“这女的被扒了后就一炮架子,你忍得住?”
“她穿着衣服就不是炮架子了?”还有人笑话。
“炮架子儿子也在嘞!”有人回头笑我。
每个男人的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淫欲,嘴里羞辱着妈妈,或是我。可我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了。我只在乎面前杯子里的水。
那天在天台烧烤,我也是这样,只顾心中蔓延的痒,周遭如何也无妨了。当时妈妈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手撑着脸,百无聊赖地和每个人搭讪。
“你呐,小伙子?”她热情地问那个壮小伙儿,“是不是上大学了呀?”
啪!啪!啪!壮小伙儿正挺腰抽送,力道生猛,几乎是报复式地插她。
“唔……唔,呀!哎呀……!”她胡乱叫唤。
他揪着妈妈的后脑,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腰,速度不快,可每一次抽插,小腹都狠狠撞击她的屁股!
这个阳光灿烂的女人在天台上时,开朗地咧嘴笑,压根没把这壮小伙儿当回事。
我硬了。
阳具在她的股间进出,抽出时,林莉暗色的包皮连带而出,裹着大修的肉根。
她艰难地侧过头,鸭舌帽下,她脸颊通红。那双眼睛透过短发的发梢,看着大修。
“你以为……这之后,唔……我会不会放过你?我会不会……唔!”
大修掐住妈妈的脸颊,捏住她的大嘴,厚厚的嘴唇撅成一个滑稽的模样。
“唔……!唔哼……!”她口中发出滑稽的声音。大修讥讽地笑,把她的脑袋按下去,她侧脸压着地面,一只眼睛都挤得睁不开了。
他下身加速抽插,交合处很潮湿,咕滋咕滋的声音,女人散开的头发在不停震荡。
大修掐着她的后脖颈,用力一顶!“哼……!”妈妈发出尖细的哼声。又一顶!“哼……!”
她每尖细地“哼”一声,黄哥就用力地撸我一次,我任由他顶着,眼睛开始迷糊,嗓眼儿里也呼出了声。
监视器的屏幕上,我还能看见那双大长腿,发疯一样地向后蹬。
啪!他狠狠一顶,“哼……!”啪!他再一顶,“哼……!”女人的红唇夸张地撅着,像是要亲谁。
大修最后一顶!“哼嗯……!”雪白的屁股都被顶红了,一只脚又是一蹬,人字拖都给踢了出去。
终于,他不动了,小腹压在她的屁股上,肉棒整个插在她体内。
他射了。我晓得他那活儿射了东西,射到了我和妹妹诞生的地方。
妈妈的腿好像痉挛了,可能是大修数次下压太狠,两条大白腿抽搐起来,夸张地颤抖。
大修依然掐着她的脖子,骑在她身上,回味着内射她的滋味。
又过了一会儿,那双腿渐渐平静,又抽动了两下,便也不蹬了。两只裸足静静的,脚掌朝天,微微内八,上面是红润的褶子。
“你妈哪天给你生个弟弟妹妹了,开不开心?”
黄哥兴奋地问。他那只大手在我的阳具上游走,撸动,我心中的痒感持续扩散,我要喝水,我只管喝水。
他在我背后也有动静,另一只手好像也在撸着啥,抵在我身后。我不想理他,我不想回头看,我也不想去感受我裆下的快感。我只管看着监控。
对那个要强的女人来说,现在还只是被强暴,她要是晓得自己还有一票观众,包括自己儿子,怕是想死了吧?
“今天这么兴奋?”黄哥撸我的手变黏了,他低声笑,“你妈都还没开始爽呢。”
妈妈侧脸贴地,大修帮她把鸭舌帽带了回去,歪倒在脑袋上,发丝凌乱。
他又捏起她的下巴,手指拨弄那湿润的红唇。
她微张的嘴被拨来拨去,人却没啥反应。
那双美眸很呆滞,同样很湿润,像是有东西在打转。
她很木讷,脸蛋儿微红,喘息着,地上的板砖暗淡了,泛起雾面。
大修抽身站起来,甩了甩湿淋淋的肉根,几点水滴都甩到了妈妈的背上。
她下半身赤裸,臀肉上有手抓过的红印,股间的唇缝里,白液一点点泌出。
“可以上了吧?”
更衣间里有人问。没人回应,可能都还沉浸在画面里。
“喂,咱们是不是可以上了?”
“老熊呢?”
又有人反应过来。“对啊,可以上了,愣着干啥?”
更衣间躁动起来。男人们一窝蜂地涌出去。
“妈的,老熊已经先跑了!”
“狗娘养的不厚道!”
监控视频里,女厕的大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是熊教练。
妈妈本倒在地上,像是听见了闯入者,突然爬起来。大修没来得及反应,又可能是还沉浸在内射她的快感里,被她一把推开了。
“让我看看,怎么个事儿?”熊教练大声说。
从隔间里钻出来的女人,内裤早已穿回去,至于落在地上的牛仔裙,她好像来不及管,看也不带看的。
林莉腿都站不稳,刚走出去,又跌倒在熊教练身上。熊教练淡漠地看着这个刚刚被侵犯过的女人。
她借熊教练身上撑了一把,踩上人字拖,匆匆走出女厕所。
刚一离开,走到公共洗手区域,她就回过头,凶狠地叫骂大修,“你死定了!你敢做这种事,你死定了!”
妈妈很严厉,可毕竟才运动过,脸蛋儿的血色还没下去,红扑扑的。
“你把他制住!这玩意儿是个,是个强奸犯!”她又开始指示熊教练,“你把他制住了!听见没有!”
感情她是把熊教练当救兵了,可她又没给“救兵”啥好脸面。这女人就是这样,以为来势了就耀武扬威起来,这辈子没低过头。
“事情是发生在你这里的,告诉你,处理不好,你这里也要倒霉!”
林莉胸口起伏着,怒吼里夹着哭腔,到底是女人,就是带俩娃的妈,被人强了身子,难免也会委屈。
可她毕竟不是吃素的主儿,委屈也就一下下。
她摘下鸭舌帽,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渍,理顺了发梢。
她喘了口气,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裤子更是没穿,两条光腿赤条条的。
她挠了挠胸口,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厕所间,可万一外面有别的小孩上课呢?熊教练却从女厕所里走出来了。
“事情我都明白,我安排人照顾你。”这男人笑眯眯的,“你现在有啥需要的?”
真是奇怪。
熊教练很淡定,人很奇怪。
问她有啥需要,问题很奇怪。
林莉眼中有疑惑,也有警惕。
因为这还有啥好问的?他们现在需要的就是打电话报这事儿,抓强奸犯,没别的。
按她的个性,被人侵犯了,铁要把事闹大,闹得越大越好。
他们又说了些话,我听不清了,她可能是在抱怨熊教练的怪异。我也没想仔细再听。
我没再看监控,眼睛被黄哥罩着。更衣间里只有我们俩,我裤子被他脱了。
我不晓得他对我做了啥,我感受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整个身子都在震。
待我回过神来,妈妈在说话。
“你这里,有水吗?”
她在问话。“我得喝些水。”
一股强烈的痒感,顺着我的阳具,直冲颅顶。
黄哥嘲讽,“你妈得羡慕你嘞,到现在都还没水喝。”
在这样的场合,才被人强奸过,妈妈问出口的竟是这句话,还不忘要水喝。
她的手在挠胸口。身上的布料只剩下这件红毛杉,可依然挡不住那抹酥胸,在她的抓挠下,一下又一下摇晃。
熊教练看着她的胸部看,双眼直勾勾的,已经毫不避讳了。
“有啊,有的是水。”熊教练很平淡地说,“可就是不给你。”
林莉一愣,好像清醒了,挠心口的手停下来。
那个强奸她的壮小伙儿,刚好从女厕里走出来,提着裤带儿,脸上奸邪的很,完全没有惹事的慌乱。
“你们,有病吧?”林莉好像明白了啥,开始后退,脚背的青筋都崩起来。
可她在我小时候就教过我,输人可以,不能输气势。她现在就是这么做的。
“我说你啥意思?你们疯了?”
林莉手指着熊教练鼻子骂。男人走近她,她一步步后退,“你是要倒霉的,晓得吧!你现在不帮我,你后半生也要……”
不等她说完,熊教练挥出一巴掌,正中林莉脸颊!这一巴掌力道可大了。她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被打倒在地。
妈妈在家说过,自己从小到大没挨过打,她有俩哥哥,所以外公外婆把她这唯一的女儿当块宝儿。所以,挨这样的巴掌可能还是第一次。
“我后半生怎么着?我就不帮你,怎么着吧?”
熊教练揪住妈妈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又一巴掌过去!“长了张厚嘴唇儿,就会使唤人啊?老子他妈的忍你很久了,臭婊子!”
她根本来不及抬手挡,直接跪坐在地上。
屏幕里的女人,短发被熊教练揪着,露出的耳垂闪烁着,可她的大嘴巴肿了,两只手无处安放,想抓男人的腿,又时而垂了下去。
她那张脸成了沙包,熊教练扇她一个耳光!响亮的巴掌声,很快又接着一个!林莉紧闭双眼,脑子都被打懵了,红唇开开合合,说了些啥。
熊教练俯下身,听她说话,结果冷笑了一下。他扇她巴掌的手停下来。妈妈迷糊地跪着。
别打了。她嘴里还在说别打了。她双眼无神,脸颊都肿了,声音微弱。
他一只手拽着她头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傲人的胸脯。
那是曾经哺育我的山峰,女人亲吻孩子时,不介意亲密,任由酥胸挤压在我的臂膀上。我感到羞涩却视之圣洁。结果,那只大手却肆意揉捏。
他看林莉的眼神早变了,不再是看学生家长,更像在看所有物,想怎么玩弄都行。
隔着红衣衫,他搓揉那高傲自大的胸脯。
这学生妈妈却不反抗了,任由男人的手大驾光临。
男人们都围过去了,眼里迸射出欲望的精光。这是一帮雄性动物,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这个落入虎口的短发女人。
“今天就教教你,你这大嘴巴该怎么用!”
熊教练揪着林莉的头发,把她拖进了男厕所。林莉嘶哑地扯起嗓子叫,两只手紧抓住头上的手,却根本掰不动男人。
他把她拖到站立式小便器前,把她整个人推进去。
林莉腿早软了,四仰八叉,两条长腿赤条条的,胯间的门户大张。
在场的每个人,都记得那个满面春光的学生妈妈。
“看见没看见没,那是我儿子!”她看见儿子表现好,就兴奋地蹦跳,胸前四两淫荡地摇晃。每个男教练见她,背地里都骂她骚货。
现在这个学生妈妈就仰倒在男士小便器里,赤裸着下半身,等待着每个男人的插入。
林莉的阴唇狭长,暗色的包皮很厚实,堆挤在肉穴之外,周边裹着一圈黑毛。
她才被壮小伙儿操过,股间还能看见白色的印迹。
她摊倒在小便器里,头晕眼花,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可能是因为接连挨打,她有点缺氧。
呲。
骚味儿的水直接射到她嘴里!熊教练脱了裤子,阳具硬得像石头,这种状态下的尿,简直像高压水枪。
林莉本还想呻吟,舌头却尝了一大口。
我还记着妈妈嬉皮笑脸的样子。她蹲着给我擦汗,吐出染了色的舌头,那舌头伸得很长,都拉丝了。
“长舌妇早该这么用了!”围观的男人嘲笑她,也有没忍住的,一同射给她,“不就是爱说话的小便器嘛!”
她“呃”地叫了一声,被水枪滋得只顾闭眼躲闪。水溅到衣服上,红衬衣湿透了。
“不准吐。”
尿完了,熊教练跪下来,也不嫌脏,大手扼住林莉的下巴,“听见没?不准吐!”她快窒息了,双手去掰他的手腕。
林莉两条腿蹬起来,直到喉咙管滚动几下,熊教练才松开手。
她呛得咳嗽,捂着脖子,脸红到脖子根。熊教练没起身,和她脸贴着脸,呼吸相闻。她那双腿依然岔开,两人的胯间靠近了。
他的阳具比大修还要长一截,布满了青筋,抵住她的肉穴。
林莉呆滞地咳嗽,看着面前的硕大阳具。她满脸的水,头发也水淋淋的。
那眼睫毛修长,因为沾湿了,显得整个人气质更甚,当真像是哪个女星,在雨水中潮湿却精致。
可她是卧在小便器里的精致。她下半身双腿张开,胯间的肉穴裸露在外,被男人拨弄着。
“饺子皮很长啊?”熊教练扯了扯她阴唇的皮,讥讽道。
林莉眼睛红了。她本来没有表情,却眉头一拧,咬起嘴唇,嗓子眼儿发出尖细的哭腔。
男厕里嘲笑声一片。
“瞧她平时横得二五八万的,现在竟然哭了!”
“这婊子平日里不挺能的嘛?好像谁都瞧不起!”
林莉耳根通红,寻常利落的短发打湿了,耷拉在脸庞。她手捂着脸,半张着大嘴,不停地抽泣,哭得像个小孩,都喘不上气来了。
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这副模样。原来,这女人也是有羞耻心的。
“她平日里可不像这样贱!儿子长儿子短的。”
有男人笑话她,还有人把她的帽子给带来了。“我呸,看着人模狗样的罢了!”
那人把鸭舌帽一把扣在林莉的脑袋上,见她红着脸哭,抽了她一巴掌。“你以为摘了马甲,我就不认得你了?”
哄笑声快要掀翻男厕所了。
林莉哭得撕心裂肺,可她哭她的,熊教练拨开她胯间的毛,让阴蒂裸露出来,黄豆一样胀大,跟肿了一样。
“多大的人了,”他揪了揪她挺立的阴蒂,“还哭得跟个小孩一样。”
“不是小孩不是小孩……”妈妈爱做鬼脸,她的怪声音我耳边响起了。
“你在老娘这儿,永远是小孩!”她总这么说,然后当众做些令小孩羞耻的举动。
他掰开她深色的阴唇,唇口中央,是粉红色的穴道。
“逼这么松垮,”熊教练一挺腰,阳具整根插了进去,“你给多少人操过啊?”
林莉穴边的包皮裹附在阳具上。他用力插到底,连带着包皮也一并内收,抽出来时,肉唇带着包皮全跟着翻出来。
屏幕里,熊教练抽动腰部,两只赤裸的脚,翘在他身旁两侧,上下颠着。一只脚上穿着人字拖,还有一只脚踝上还挂着红内裤。
她的哭声开始变化,断断续续的,变成抽泣,“呃……!呃……!呃……!”屏幕里传出啪啪啪的声响,还有男人们大声嘲笑。
我就快射了。
熊教练用力操她,根本没想着慢下来。他抓住妈妈的手腕,掰开她捂脸的手,将她两只手臂举到她脑袋上方。
她被迫高举双手,双眼通红,半张着嘴,控制不住地大口抽泣。
这个平日里大大方方的女人,见了熊教练,向来是爱搭不理,她爱憎分明,儿子上课时她蹦蹦跳跳,打气助威,好像没心没肺一样。
他看着林莉的眼睛,脸上写满了征服欲。
“是不是爽了啊?”熊教练淫邪地笑,“骚货。”
林莉的瞳孔偶尔涣散,可当与熊教练对视上,便又刻意嫌恶起来。
交合很激烈,熊教练每次上顶,都几乎顶到底,伴随着抽插,她整个身子一震又一震,纷乱的头发盖过眼睛。
那红润的嘴唇半开半闭。林莉好像说了啥,可声音太小了,没谁听清。熊教练停下来,脑袋凑过去,玩笑着问,“你说啥?”
“去死吧……”
林莉脸面潮红,“去呃……呃!”她被迫中断,因为熊教练又动起了腰。她却不放弃,放狠话,“你们都,呃,去死吧!”
这严厉的声音让我清醒了些。我恢复视线,朦胧中,能看见屏幕上妈妈的脸。
她的红唇很湿润,已经不哭了,口中喘息,热气都呼到了操她的男人脸上。
可她的眼神很倔强。时而涣散,时而嫌恶。那嫌恶我很熟悉。
就是这个眼神,当初她抓住我涂鸦的漫画时,也是这个眼神。
妈妈说你们都去死的时候,我总觉着那也是对我说的。
当然这不可能。黄哥喂了我一口水喝,我很快就不想这事儿了。她的狠话没半点作用,只是惹得人放声嘲笑。
“老熊你不行啊,这娘儿们嫌你功夫差!”
“看来林莉姐没爽到位!”
“腿都岔开了随便给人操,还叫她姐呢?”
熊教练拧笑一声,大手掐住林莉的脸,将她后脑抵着小便器。
他抬手拍下冲水键,小便器上方开始向下冲水!
凉水从林莉头上浇下来,她一个激灵,嗓子眼儿里刚喊出一个呀字,熊教练另一只手就掐住她的上半边脸。
此刻,他两只手都掐住那张脸,一只手盖过她的眼睛,另一只覆盖她的嘴,只留一个泛红的俏鼻子在外。
她鼻翼不停扩张,粗重地呼气。
林莉的脸皮都被挤出了褶子,“呃呃呃呃”地闷哼。男人双手借力,凶猛地在她胯间抽送,交合处的拍击声不绝于耳。
“臭婊子,鼻涕泡儿都给操出来了!”有人嘲笑。
当初这学生家长,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下巴和脚趾一样朝天。
她耳垂亮堂堂的,脚趾甲也亮堂堂的,整个人都亮堂堂的。
每个男教练见了她,都得陪笑搓手,为她客客气气倒水。
现在她面向众人的只有一个丰盈的盆腔,中间一条狭长的肉缝,被操得通红。
凌乱的毛发湿透了,黑亮黑亮的。
没有哪个男的再把她当人看,他们只是在看这一块儿肉。只有这块儿肉能代表她。
一根粗壮的阳具垂直向下,进进出出。厕所里是啪啪啪的声音,妈妈全身上下湿透了,抽插之余发出黏糊的水声。
“呃!别冲水……别……!”她突然大声说,声音哆嗦着。
熊教练真不冲水了,他甚至停下了腰部的抽动。
两个人面对面,男人脸上有汗,女人喘息着,胸口隔着红衣衫,上下起伏着。
林莉脸面潮红,紧锁眉头,可能是不想看面前这张脸,她闭上眼。
“你要不要喝水?”熊教练问。
我在更衣间里愣了下,还以为他在问我。
妈妈紧锁的眉头松解了,不一会儿,她睁开眼。她看着熊教练。那脸可谓僵硬,像是被人施了咒。
“水啊,你要不要?”
熊教练真拿来了水。男教练中有个人就抱着水壶,他拿了过来。
我低头喝了一口水,感到安心了很多。
我想我是彻底变了,变得不再正常,变成了这一切的奴隶。
看到妈妈那个样子,谁都晓得她其实很想要水,可此刻我没别的想法,我只是庆幸,庆幸自己有的喝。
妈妈板着脸,她好像头不疼了,也不怕小便器冲水了,本该扭曲的脸都不再扭曲一下。她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熊教练。
这水就是咒语,好像在这咒语面前,人连痛苦都忘记了,就算有也该压下去。
熊教练咧起嘴,“不喝啊?”他缓缓抬手,越过她的面门,把水壶摆在小便器上方。
那双美眸跟着水壶走,她微微仰起下巴,看向自己的头顶。
可这样一来,气难憋住。熊教练一挺腰,阳具在她体内狠狠上顶!妈妈抿住的嘴骤然一张,“哦!”
她叫了一嗓子,声音婉转。熊教练邪恶地笑起来,厕所里一片哗然。
“臭婊子,原来你会叫啊!”
“再叫一个,林莉姐!浪叫一声给大伙儿涨涨见识!”
林莉低下头,咬住厚厚的嘴唇,她胀红了脸,熊教练每次上顶,她鼻子都重重呼气。
刚刚是……我从来没听过妈妈那种声音。我小腹养得可怕,黄哥粗重地呼吸,我就要出来了,腿也软了,倒在他身上。
熊教练淫邪地看妈妈,“别客气啊,你不是想喝水吗?咱给你带来了。”
她抿着嘴,嫌恶地看他,却不说话。
熊教练手撑在她的酥胸上,挤压那乳肉,另一只手抓着水壶,拇指开盖,递到她嘴边。
“喝!老子够意思了吧?告儿你,你也不白挨操,想喝这个吧?喝便是。”
两人双目相视。熊教练的眼睛毫不避讳,可这个一向我行我素的女人,却挪开了目光,眼睛里有些失神。
红唇张开了。
她脖子前倾,嘴唇颤抖着,一点点凑近水壶。
“小耀,想射就射吧。”黄哥在我耳边说。
突然,林莉咬紧牙关。
“喝你妈逼!”
她爆发了,把水壶甩开!这水壶玻璃做的,摔在地上碎了!里头的水撒了一地。
她两只手拼命推搡面前的男人,跟疯了一样,嗓子眼儿里嘶叫着。
可她几乎都撼动不了熊教练的身子,后者甚至还动着屁股,阳具在她体内时不时抽送两下。
她从推搡,到最后抓挠,熊教练避过脸。
这女人嘶哑地哭叫,“喝你妈逼!喝你妈逼!滚啊!”
熊教练很轻松地攥住她两只手腕,牢牢扣住。
“你晓得吗,外面爱炸毛的野猫,你逮着了,想喂她,可她脾气差,见你就哈气,见你就咬,怎么喂?”
林莉喘着粗气,眼泪水像小溪一样,淌过潮红的脸蛋儿。暴怒很耗人心气。
她胸口起伏着,卧在小便器里,累得不挣扎了。
“她都喂不熟,可你又想让她听话,怎么办呢?”
熊教练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这两只手毫无力气,很随意地垂在地上。
他把这女人的鸭舌帽取下来,反过帽檐,又带回到她的头上去。
这下她没法舒服地让头倚着了,因为帽檐抵在脑袋后。林莉连皱眉的力气都没剩多少,她抬眼看向熊教练,眼神迷离、嫌恶、疲倦。
熊教练拿起地上的人字拖,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鞋拔子!啪!她脸上多了一个鞋印。
我射了。
这女人最喜欢穿人字拖出门,可能是为了晒自己的脚,又可能是舒服,此刻却在她脸上留下一道印迹。
林莉的脸歪到一边,通红的双眼睁大了,嫌恶没了,只剩呆滞。
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个鞋拔子,扇在另半边脸上!
黄哥还握着我那活儿,发出粘稠的撸动声,他没停。
“小耀,你妈能让你射这么多啊?”黄哥贪婪地笑,“还硬着嘞,还能继续。”
我嗓子眼儿哼哼,我也不晓得他说继续是啥意思。我低头又舔了水,只晓得解自个儿的痒。
熊教练突然把手伸向地上那滩水,舀了一把水,也甭管漏了多少,他把带水的手抹在妈妈的嘴上。
林莉眉头紧锁,可那个瞬间,很快,眉头又舒展开了。
这女人懵了。
熊教练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沾水的手依然抹在她嘴上,下半身却开始发力,加速挺腰。
皮肉碰撞的声音盖过了男人们的调笑声。阳具在她的肉穴中进出。
他松开林莉脸上的手。
她不再挣扎了,只是睁着眼睛,也不晓得在想啥,嘴也半张着,无声地呼气。
她嘴角漏出液体,要么是唾液,要么是那个水。
突然,又一个鞋拔子抽了过来,再次抽她脸上!大修捡起了人字拖,他好像很喜欢这个行为,替熊教练施展起来。
可是,林莉连挣扎都不带挣扎了,双腿软软地翘着,两只脚无力地晃动。她卧在小便器里,任由男人奸淫。
我感觉人生很幻灭,可胸腹处的黑洞旋转着,放大的同时又被填满,愧疚与满足矛盾地共存。
会不会我不该来学跆拳道?会不会,我就不该带妈妈来这里。
这个女人陪我来道场的第一天,双手抱胸,打量着男教练。
那双裸足踩在人字拖里,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子。
那一天好像再也没有了。我却又没有多后悔。
现在的屏幕上,男教练背对摄像头,挺着腰,两侧的小腿上下晃荡,一只裸足很精致,足弓弯弯的,另一只脚上挂着人字拖,晃动中摇摇欲坠。
那条腿……我很难忘记那条腿,她在家里,曾让兄妹俩试试力气。
“是不是男子汉?”妈妈拍了拍白皙的大腿肉。她撸起裤脚,点起脚尖。
在小孩心中,那永远是一条有力的长腿,好像碰见坏蛋,她能把他们统统踹翻。本该是这样的。我不愿再想了。
现在那条腿没着地。两条腿都没有。
它们张开了,翘在空中,上下晃荡。
估计是满足了征服欲,大修又拿起人字拖,对着小便池里抽打,每次扇她,熊教练就把水抹在她嘴上。
林莉脸颊都被抽红了,呼吸也很粗重,那双眼睛里却不再有嫌恶。
她眼神迷失了。
“嗯……呃……!”
终于,潮湿的嘴唇张开了。
男人们纷纷坏笑起来。大修也不再打了。熊教练俯下身,加速操她。这让女人卧得更深了,盆腔几乎仰面朝上。
熊教练的手插进了她嘴里,搅动她的舌头。
红唇呼出热气。“呃!呃嗯!”
“林莉姐,你叫床声是这样的啊!”哄堂大笑。
“呃嗯!呃嗯!呃嗯!”
短发女人的嗓音明亮又高亢,跟百灵鸟一样。
“这女的每次带小孩过来,不都摆架子吗?现在不摆了?”
“女人永远都在摆架子,”笑声此起彼伏,“现在是炮架子!”
“你这骚货,在家不会也这么叫吧?”
妈妈在家里,永远是个骄傲的人,比如说要陪我来道场的时候,“这下遥遥学跳舞,耀耀学跆拳道,咱俩娃都有特长,说出去多有面子!”
她现在还觉着自己有面子吗?
一个雪白的屁股,肉穴扩张,欢迎着一根壮硕的阳具出入。
这是我在屏幕上看见的唯一内容。
那股间里有些毛,却湿漉漉的,覆盖了许多白浆。
“爽就叫大声点!林莉婊子,叫得再骚点!”
“呃嗯!呃嗯!呃嗯!”
她憋不住的,红唇张得更大了,热气喷到熊教练脸上。
“当初在天台,你怎么说我们的?”熊教练快到点了,也喘起来,“说咱太小气了?”
“你们这是给我倒好了,就一杯?不给续的?”当时的林莉举着酒杯,喝下去以前,笑得很飒爽。
他们给妈妈拿酒,却只有一杯。我明白为啥,因为他和壮小伙儿就想她喝他们射过的杯子。
“我要是大方起来呢?”熊教练淫邪地笑。
他在小便器里舀了一手的水,拍到面前那张潮红的脸上。
啪的一声!
熊教练下半身动作不停,那双腿晃得厉害。
“呃呃嗯!呃呃嗯!”林莉仰喉高呼,喉咙滚动。她那只被大修攥着的脚,脚趾紧紧扣着。
熊教练手上又去小便器里舀了一把,再次抹到女人那张大嘴上。
厚厚的红唇张大了,包裹住男人的手。“呼哧”,“呼哧”,扩张的鼻翼粗重地喘息。那一向犀利的眼睛,此刻很迷离。
“她喝了,她喝了我靠!这他妈也喝啊?”
“已经给操糊涂了吧,这贱货!”
林莉嘴巴吸吮住了熊教练的手,像是吸到了救命稻草。
可那甚至都不是水壶里的水,是小便器里冲的水。
家人也好,朋友也好,熟人也罢,甭管原因,每个人都有另一面,道理你懂,可当真看见的时候,你却又一激灵,脑子里凉飕飕的。
这是我现在的感觉。我胸口发胀,屁股也凉飕飕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占据了大脑。
“又要射啦?”黄哥已经完事儿了,提上裤子,握着我阳具的手却没停,“你厉害啊。”
我厉害吗?我甚至对抗不了让人上瘾的快感。我看着监控屏幕。我只是废物。
她也是吗?
我的脑海里打了个问号。
不,我还是不愿相信。
可那又怎样呢?
妈妈眼睛迷乱,脸上红到发紫。
她快窒息了。
熊教练在做最后冲刺,阳具在她肉穴中突进!
可到这份上了,她也不愿张开嘴,死死咬着熊教练的手。
“唔嗯嗯嗯嗯……!”尖细的鼻音取代了呻吟。
熊教练手从她嘴里抽出来,“波”的一声,带出不少唾液丝。林莉依然撅着嘴,却只能吸到空气。
他最后在地上舀了水。这回是水壶里的水。他全抹到这女人的厚嘴唇上。
交合处的撞击中,热液滋滋飞溅!水烫得很新鲜,溅到熊教练的脖子上。
“上面嘴巴进,下面嘴巴出是吧?”男人们大笑。
“林莉姐给大伙儿长见识了啊!”
“这婊子他妈的是有多能尿啊?”
“操你妈的,尿坛子,”熊教练怒骂一声,掐住妈妈的脖子,加速挺腰。
林莉整个身子都在震动,两只脚扣紧了脚趾,上上下下颠着,小便器里水花飞溅。她嘴里没东西堵着了,撅起嘴,爆发出怪叫。
熊教练猛地一顶!把当初她用上面的嘴喝过的东西,射进了她下面那张嘴里。
他在妈妈体内停了一会儿,直到她也没了动静,不叫了。
那翘着的双腿,软下来,分摊在地上,有一条还小小抽了一下。
熊教练拔出了阳具。他离开后,我才看见妈妈的模样。
她瘫坐在小便池里,还戴着鸭舌帽,只不过是反着戴。她的红衣衫湿透了,却好歹还穿着,赤裸的下身却是一片狼藉。
两条大长腿最抢眼,几个男人蹲着亵玩,大腿根被掐得通红。生养我的肉穴里涌出白浆。
“这女的不会给你操没气儿了吧?”
“瞎说啥?”熊教练捏着林莉的下巴,摇了摇,那双美眸失神,红唇张着,沉重地呼气,有点像打鼾。
“现在人的话讲,这叫给玩坏了。”
“林莉姐平时拽的嘞,这就坏了?他妈的又不是雏,小孩都长个儿了。”
“这种女的不都这样?牛逼哄哄的,不怕凶不怕闹,唯独上了床,操两下子,魂就丢了。那些看着温文尔雅、文文静静的,背地里反而经得住折腾。那个教跳舞的不就是?”
熊教练拽着妈妈的胳膊,把她从小便器里拽起来,“没事儿,咱出去,喂她点水儿喝,她一会儿就回来了,指不定还觉着爽嘞。”
他坏笑道,把她鸭舌帽正着带过来。
一伙儿人上来,一人抓一个四肢,架起这个失了神的短发女人,她屁股上还滴滴答答落下混白的水珠。
他们像是倒着拖一头母猪,离开了厕所,去了道场。
“走,咱们也出去。”
黄哥突发其想,推着我肩膀,想带我离开更衣间,“走近了去看看。”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这太离经叛道了。
即便我不如他们年长,我也晓得。
即便我还有水喝,我都不乐意了。
我用力挣脱开身子,胯间的阳具一甩一甩的,龟头都发紫了。
“水你也不要?”黄哥问。
“不要!”我咬紧牙关。
他看着我,冷笑一声,看了眼门外,确认没人在附近。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另外一瓶小试管。
试管里的水是蓝色的。
这是另一种药。我感觉不好,快速后退,表示出抗拒。我不想碰,我不想再沾更多我无法掌控的快感。
可黄哥比我更快,直接用蘸了蓝水的手抓住了我那活儿。
酥麻的热意从丹田处直冲脑门!我眼前泛白,啥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