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我的无限翅膀 （上）第20章 星村真姬那

“星村真姬那……”我毫不掩饰自己的黑暗能量波动，向靠着墓碑席地而坐的紫发少女漫步而去，“让我看看你的脸。”

由于并没有感觉到“尸气”，真姬那转头望向陌生的来人，灰蓝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三分疑惑和七分无趣，只是对伴随着我的邪恶气息轻轻蹙眉。

“嗯～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嘛～！”我打量着少女清秀的脸庞，目光下移，砸吧了下嘴：“唉～不过，正如田神景世所说，还真是‘平平无奇’呢～！”

真姬那额角青筋微微一跳，却以为我是景世的熟人：“请问你是……？”

我邪笑道：“吾名为拉顿博斯·齐格勒·金·约特纳，乃是地狱七君王中傲慢之路西法陛下的人间行者——顺便说一句，我是光言宗从未知晓的敌·人·哦～！”

“哎？”少女一愣，立刻下意识地微微俯身，做出警戒的动作。

“星村小姐……”

传来少年的声音——原来是花神旺里到了。

“乖戾之命运锁链。”我淡淡开口，却并没有转身。

“呛啷——！”

这是真姬那从未见过的法术攻击，她只不过眨了下眼，那个总是仿佛想要“亲近死亡”的少年的身上就已经多出了十几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你——！”

由于知道旺里是景世的义弟，少女顿时暴怒，不顾尸姬伤到人类自身会被反噬的铁律，一纵身，挥拳向我扑来。

“我的法术……还没有完结哦～！”

我飘然后退，还未收回虚空的锁链们陡然转向，呼啸着从四面八方刺向真姬那。

当然，我并不想杀了她，因此有意避开了少女的头部。

黑链飞舞，真姬那左闪右避，企图与我近身格斗。

会让你如意吗～？

即使我稍微放水，少女也只是堪堪逃过了变成人，咳，尸肉串烧的命运。

“刷——噗哧！刷——噗哧！”

利器撕裂衣衫并割破皮肉的声音不断响起。

鲜血飞溅中，真姬那终于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用力向后连续数跃，逃离锁链的攻击范围。

少女一咬牙，下定决心，掏出了两把MAC11机关枪向我瞄准，厉喝道：“不许动！”

“我知道哦～除了个别例外，尸姬是不能伤害人类的哟～”我邪笑道，“所以很遗憾，只有我打你的份呢——阴冥波动斩！”

其实我顶多算小半个人类，可惜人家不知道啊～！

我抬起右手，就这么斜劈出一道灰黑色暗刃向真姬那飞袭而去。

“只是让你行动不能的话，我还承受得起！”口中说着，少女脚下不停，迅速闪过暗能量飞刃，举枪向我的腿脚部位开火。

尸姬果然很能忍痛，明明身体上被割开那么多口子来着。

我的身体虽然经过黑暗本源的淬炼，但是也并非刀枪不入——试想，就算萌香的獠牙都能刺破我的皮肤吸血不是？

不过，我可是相当爱惜自己的生命的——通俗地讲，也就是“怕死”，所以，早在向真姬那走去前就给自己加持了黑暗护盾，这种低级魔法要想扛住本位面的“座坛术法”或者北斗的全力一击或许就像纸糊的一般，但是要挡上几十发轻机枪的子弹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况我又不是木头——在看到少女拔枪的瞬间便甩手发出“邪暗流华”。

“轰轰轰……！”

慢镜头：紫黑色的梭形能量束轰击过去，将接触到的子弹尽数销蚀，并继续攻向真姬那。

“呃……”

少女银牙暗咬，一个懒驴打滚再起身，待冲击扬起的烟尘渐散，却不见了我的踪影。

“你在看哪里呢～？”我施展“次元跃”瞬移到了她的身后。

真姬那正在警惕地左右巡视，却闻我的声音从自己的背后传来：“闪灭！”

少女霍然转身——已经来不及了，只觉浑身一软，气力仿佛贼去楼空，顿时双枪脱手，软倒在地。

“黑暗束缚！”我疾声道——因为尸姬的体力恢复起来可是很快的。

嘶～这个场景——被锁链凭空吊起的美少女的水手服破烂不堪，处处泄露着春光，白皙的手臂和大腿上斑斑血痕……

天啊～难道我真的被琉妃教坏了吗～？

现在的真姬那还不具有“诅咒”的力量，而且契约僧不在身边，战斗力和回复力大减……唔～我是不是就这么把她给“办了”呢～？

“真姬那——！”正当我想伸手抚向少女的脖颈，侧方传来一把响亮的男声。

随即，一支禅杖“嗖”地当空朝我扎下。

“嗯？难道是……”

我飘身避过，望向来者——正是骑着轻便摩托车（注1）飞跃冲来的田神景世。

“真姬那！你怎么样？”大叔跳下车，奔向少女。

“忘记敌人的存在可不好，”我冷冷道，“难怪你到现在也只是‘少僧正’而已——黑雪飘零！”

“呼～哗——！”

暗之暴风雪嘶吼着吞没了景世。

“这，这是什……！”

《尸姬》位面的契约僧当然没见过直接操纵自然元素而且几乎没有预备时间的魔法，大叔惊讶了一下便已经被冻在了黑色的地狱魔冰之中。

“景、景世……！”不愧是尸姬的体质，少女已经恢复了点气力，但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契约僧被封。

“哎呀～哎呀～——这就是冲动加轻敌的后果哟～！”我嗤笑道。

“可恶！你这混蛋！”真姬那愤怒地吼叫，用刚刚恢复的力量拼命挣扎，使黑链发出“哐哐”、“咯吱”的金属音，我甚至发现有些锁环的连接处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缝。

“紧张什么，你可是他的尸姬呢——”我好整以暇地微笑，“所以凭着你们之间微妙的联系，你应该能感觉到他还没死吧？”

“你……什么意思？”听到我若有所指的话语，少女并没有停止挣扎，只是语调中已把蓬勃的怒气压下。

我一字一句地缓缓道：“要杀你们易如反掌，而现在我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你们两个都可以活下来的机会。”

“……”

真姬那不发一言，双眼死死地紧盯着我，期待着下文。

我淡淡道：“看在你长得既漂亮又可爱的份上……很简单，作为一个十五岁的日本少女，你应该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吧？”

出于震惊，真姬那小嘴微张，十数秒后才作出反应：“你……你知道我是‘尸姬’的吧？喂！我可是死人啊！你是变态吗？！”

“唔～在我的眼里只有美丽与否，和生死无关……”我转身漫步，“当然，你拒绝的话——便和田神景世一起下地狱吧。”

说着，我打个响指，在黑冰所在之地默发出威力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弱化版血池地狱。

“等、等一下！”

看到黑冰一毫一厘地缓缓下沉，少女大急：“住手！你的要求我全部答应！”

“呵～……如你所愿，”我挥手取消了对血池的召唤，回头道，“嗯～让我想想，你现在这一身血污的样子太扫兴了，伤口也需要治疗一下——黑暗治疗术！邪气吸纳！”

尸姬果然是暗属性的，因此我的治疗术事半功倍，真姬那皮开肉绽的娇躯转眼间恢复如初。

“好了，不过事先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捡起了一把MAC11，“看好了。”

“哒哒哒……！”（注2）

火舌吞吐，目标正是封冻景世的黑冰。

“住……？！”

少女的惊呼嘎然而止——子弹激射，却没有预想中冰屑纷飞的场景，至多在黑冰上留下肉眼难以察觉的浅浅擦痕。

“也就是说呢，你别妄想着‘诈降’了，地狱魔冰可不是靠这个时代的科技武器所能破坏的——当然，如果你非要用你的小拳头去试一下我也没意见。”

随着我撤去锁链，真姬那脸色难看地踏落实地，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你可以立刻逃跑哦～！然后联系光言宗本部找救兵什么的……我甚至可以不来追你——只是，哎呀～一个身负不错灵力的契约僧能在地狱魔冰的侵蚀下撑多久呢～？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嗯～真是让我好奇啊～！”

“你这家伙……总之，让你快乐就行了吧？”少女阴沉着脸，语调干涩地向我挪步。

我淡笑着：“唔～你也可以试着来杀我，看看是不是杀了我就可以解除我的魔法——呐～……星村家的小姑娘，敢用你所憧憬的田神景世赌一把吗～？”

真姬那微微抬头，眼神冷冽：“你这个家伙……会信守承诺的吧？”

“呵呵～我可是魔鬼哦，当然会遵守约定的……而且，你，有的选吗～？”

“我……慢着，你所说的‘快乐’，标准是什么？”

“很好～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呢～你发现了一个漏洞喔～……”我爽朗地笑道，“好吧，我的标准很简单——让我‘出来’就算你成功了。”

受到我“善意”的暗示，少女再次回想一遍我的话语，觉得没有疏漏了，才嘶哑道：“我知道了……你想要我怎么做？”

“啧啧～错了错了，”我从储物空间中“拎”出一张单人沙发悠然坐下，然后默发迷情光环，“应该是你想怎么‘做’才对——嗯，希望你动作快点，不然的话……你也知道失去契约僧的尸姬会有什么下场吧～？”

“……”

真姬那不再多话，大步走到我面前，双膝一曲便跪在地下，颤抖着伸手探向我裆部的拉链……

前文说过，我是很怕死的，而且从与九曜一战中可以看出我还很怕痛——那么，要是万一少女脑袋发热，一口把我“咔嚓”了咋办？

不必担心，我的《永恒之巅》已经练到中阶了！

而中阶的特别能力就是“虚无化”和“触手化”……这个，详细功用请各位自行脑补。

——邪恶的分割线——

真姬那的小手凉凉的，不过我可是推过雪女的，这点低温对现在的我来说只是小Case。

“别哭丧着脸嘛～你应该没见过我这么帅的男人吧～？所以你不亏的哦～来～给大爷笑一个～……”

“我说，你该不会以为光靠‘撸水管’就能完成任务吧～？那也太小看我这个地狱使者了哦～！”

“唔～……口技很生疏嘛～我还以为你经常帮田神景世做这个呢～！”

“喂～这样是不行的哦～还是说你舍不得……”

少女垂首低吼：“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既然想要这具污秽的身体，那么就拿去好了！”

起身跨坐在我的腿上，真姬那撩起淡藏青色的超短裙——铛铛铛～那么《尸姬》中排名第二的疑案的谜底究竟是A、丁字裤，还是B、真空呢？！

我无语：“……”

普通……很普通……非常普通的纯白小内裤——隐隐有水渍，应该是被光环暗示所致。

不可能——！

到底是怎样才能做到不被群众们雪亮的眼睛发现的啊？！

而且，田神景世那个好色大叔怎么可能给真姬那买这么平凡的底裤呢？！

嘛～话说回来，景世要是送出奇怪的内裤的话肯定会被真姬那扔进垃圾桶的……

梦想破灭，我的擎天柱有点软化……

“你这家伙！给我硬起来啊！”少女怒道，虽然心中还坚持着“为救景世”的名义，但是身体难以压抑的奇怪反应已经开始慢慢地动摇她的意志。

我挠挠鼻头：“啊～啊～有点遗憾呢——本来一直以为你肯定是不穿底裤的说～……”

真姬那莫名：“哈？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偏头翻着白眼：“这样吧，用你‘平平无奇’的胸部为我服务下好了……大概可以让我重新‘站起来’。”

“……”

少女嘴角抽搐，用杀人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却并无二话，直接撕去本就几乎变成乞丐装的短袖水手服，下到我腿间开始用自己B+或C-的双峰跟我玩“夹香肠”的游戏……

说实话，真姬那的尺寸并不是我预想中的“聊胜于无”，大约和以前的黄泉或现在的美逸类似——是的，如今的黄泉在我持之以恒的努力奋斗之下，终于“成长”到和表萌香差不多的地步了。

……

啊啦～看来尸姬不仅仅在学习战斗的方面拥有超常的天赋，应该是在各种“学习”方面都有极佳的才能呢～！

“可以了，上来吧。”

少女重新回到我的腿上，对准位置，缓缓坐下……

——纯洁的分割线——

背负血海深仇的亡者少女，首度经历更加刻骨铭心的撕裂与灼热。

倍受轻蔑与唾弃的戮尸者，初次尝试分外难以忘怀的快乐与战栗。

惨遭灭门？那仅是浮光掠影。

残酷虐杀？那仅是过眼烟云。

肮脏的躯壳？吾只需汝之美丽。

污秽的灵魂？汝只需付出忠诚。

解脱吧——吾将斩却汝最后的迷恋！

陶醉吧——汝将获得吾赐予的幸福！

——有道是：

芳草鲜美凄露浪，

落英缤纷心神旷。

轻灵乘风起伏忙，

浮云飞絮紫霞晃。

——一般的分割线——

进入时有突破“障碍”的感觉，契合处也有缕缕红丝……嗯～原来真姬那是第一次啊～我一直以为七星中的狭间把她扯断四肢后给OX到死的呢～那样的话就算变成尸姬复活也不可能把“膜”自愈的——果然虫子是不会对人形生物有性趣的吗～？

啊哈～而且她的小穴还是身心双重享受的“清凉桃源”——唔～尸姬的体力真好，自己动了这么久还可以那么激烈啊～！

……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啊，顺便说一句，姿势肯定是换过好几个了，现在的是……哦，这个是“彩虹吊桥”（注3）。

“啊～唔～嗯～哈～……”两条紫色的麻花辫在空气中轻舞飞扬，少女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条件反射地迎合着，同时初经人事的娇躯被汹涌的快感冲击得不断抽搐痉挛。

真姬那一开始虽然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转大人（破处）”时甚至流下两行清泪，但是很遗憾，正是由于她心中执着于“快点救出景世”，结果在光环的笼罩下、我所练神功与掌握手法的双重刺激下以及自己刻意逃避精神上的苦痛而不自觉地沉浸欢愉的心绪影响下，最终沉沦在淫欲的深渊之中——至少，暂时是摆脱不了这甜蜜的陷阱了，而我，将把这陷阱变成永恒的牢笼。

突然，少女的机械运动嘎然而止，发出极其短促的半个音节：“呃……！”

这并不是因为第N次被我送上巅峰，而是——

“景……”浓重的恐惧感瞬间涌上真姬那的心头，她的瞳孔骤然缩小，张口欲言。

本就紧窄的甬道因惊慌而剧烈震颤，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宇宙射线加农充能突破临界点，全功率发射～！

“哈啊——！”

少女沙哑凄婉的绝顶之声回荡在血染般的落日余晖之下（注4），冰冷的泪水满溢在透射出极度愉悦光芒的绝望双眸之中，却无法痛快地流淌。

真姬那再次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转头抬手，可是眼前的一切事物刹那间已经开始模糊并旋转，随即，她的意识陷入了深沉的黑暗，而那最后的眼泪也终于滑落，坠地无声。

计划完美成功！

感受着昏睡中仍因余韵而花径收缩的少女，我的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

是的——魔神契约成功吞并了尸姬契约！

待星村真姬那醒来后，她将仍然记得生前被七星灭门的惨案，仍然记得被狭间虐杀的非人痛苦，仍然背负着复仇的夙愿；但是，她将忘记，自己的前任契约僧田神景世，以及与这个男人相关的一切；从而，成为我的“死亡魔姬”——拥有独立自主的意志，并把吾之所欲列为第一要务。

哈～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呢？在墓地里等着少女苏醒实在不怎么有趣的说～。

我瞥了眼黑冰中因为时间过长而被暗之魔力侵蚀致死的大叔，使出完整版的血池地狱。

黑色冰棺迅速沉没，了无痕迹。

“嚎嗷——！”

兽吼？

抬眼望去，我呆了一下——花神旺里？

从那糟糕的发型上判断，他的确是旺里……但是，他应该先前就被我干掉了啊？

伤口，全部愈合！

眼睛，血红锃亮！

旺里双臂前垂，佝偻着身子——我靠，你以为自己是疯狂八神庵啊？

变成“尸”了？怎么现在刚刚变？不是应该死了立刻“复活”才是“尸”的吗？

——这就是分割线——

注1：那小小的玩意儿是助动车？电瓶车？还是玲珑版摩托车？嘛～细节无所谓了喵～……

注2：主角自然是没有摸过枪的，那么后坐力？

精确度？

嘛～就算不展翼，如今的肉体强度承受这点后坐力应该是没问题的，然后那——么大一块冰，扫射过去总打得中的吧？

注3：By《四海奇龙》，暴强的漫画，一点点（？）色，其实蛮搞笑的——啊～当然，雷抗为负的妄想战士还是不要去看了……

注4：时间不对？没关系！只要场景优美就可以了……（天外音：在墓地野合美你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