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观的修炼进行不下去了,不过好在没什么后遗症。我没再看到幻象,更没阳痿,只是稍微被压抑了的欲望反弹起来更为强烈。
工作日里由于要做饭,我和李姐并没有太多独处的时间,而到了周末,小昭和李哥出去打球的时间,便成了我的天堂。
我最喜欢坐在沙发上,让她我坐在我的腿上,这个姿势最方便抚摸她的胸部。
她轻薄的睡衣,在触摸下如若无物。
她总是很羞涩,可抚摸和热吻会让她逐渐迷离,不知不觉就被我褪掉所有衣物,赤裸相对。
我双手托住她的乳房,用手指轻轻夹着她的乳头,孤独的阴茎将要炸裂般的勃起,所有欲火都倾泻在吻中,煎熬而快乐。
小昭看到我们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抱着李姐的。
我不知道她已经在那里多久了,严哥关门的声音把我们从忘我地亲热中惊醒。
我轻轻地拍拍李姐的屁股,想示意她站起来,至少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
然而,也许是李姐的屁股太过圆润肉感,轻轻的拍打竟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啪啪声,像是在挑衅这让人窒息的寂静。
后来无数次,我试图想象小昭当时的心情,以弄清她接下来举动的真实意图,可是这根本不可能。
正如鲁迅所写:“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人类的意识是如此的深邃难解,可彼此的命运却又如此的纠缠关联。
人类拥挤在这颗小小的星球上,彼此共享命运,又无法理解彼此,于是,爱恨情仇层出不穷,战争和平更迭交替。
人类既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又是彼此深深隔膜的个体,宿命一般的挤成一团,在碰撞、挤压与摩擦中,彼此纠缠着前进在命运的轨道上。
这让我想起了海明威《丧钟为谁而鸣》开篇引用的那首同名诗,我甚至自己试着翻译过。
《歌者哀谁》
无人是岛,
终自孤老,
人皆一隅,
八方一角。
尺寸之失,
如崖之崩,
如城之陷,
如家之破,
鼓盆而歌,
同哀你我。
“你们继续,你们请继续。”
小昭的声音很平静,似乎还轻轻的笑了一下。说完,她挽住严哥的胳膊,踮起脚尖给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你们继续,我们不打扰你们,今晚不回来了。”
小昭说完,拉着严哥,轻轻地关上房门走了。
等我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条短裤套上追出去的时候,他们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我急忙给小昭打电话,她接了电话,语气平静地再三强调她没有生气,可就是不肯回来,还劝我“春宵一刻值千金”。
好在严哥陪着她,这让我放心了许多。
随后我也给严哥打了电话,他和我保证会看好她,不会出什么事,我才惴惴不安地回了家。
小昭和严哥去了哪里呢?
会不会发生什么?
小昭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是真的不介意,还是故意刺激我一下?
种种纷乱的思绪萦绕,在不安和彷徨中,我走进家门。
看到李姐的那一刻,我的所有想法都消失了。
她是那么美,我想要她,生命最底层的原始代码接管了一切思维。
她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格外乌黑,白皙的脸颊因热气而泛红,洗尽铅华的她,纯净得像暴雨后乍晴的天。
她随意裹着一条浴巾,露出圆润的肩膀,我忍不住啄上去,嘴唇轻轻划过她得锁骨,亲吻她的脖子。
“喂,等等,找到小昭了吗?”李姐扭动着身子,轻轻挣扎着。
“她和严哥在一起,没事的。”
我揽住她得腰,吻上她的嘴,把所有疑问都湮灭在了这个漫长的吻里。
她脚步踉跄,只能紧紧抱着我才勉强站稳。
我们拥抱着,一起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倒在床上。
电脑音响中正在播放《Summer wine》,给这醉人的浪漫更添了几分迷幻。
我轻轻含住她红红软软的耳坠,热乎乎的,轻轻舔一舔,她缩了缩脖子轻笑起来。
我轻轻解开她的浴巾,如同打开一份精美包装的礼物。
她整个的胴体呈现在我面前,像大理石雕刻的古希腊雕塑,洁白而丰腴。
她羞得用手遮住了脸,却任由白条条的身体暴露,一蓬乌黑,两点嫣红。
我抬头看看她,她莹莹的眼里满是笑意。
我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乌黑的阴毛下是浸满了蜜的玫瑰花苞,娇嫩欲滴。
我的阴茎轻轻的在她的阴道口滑动,她颤抖了一下,轻咬着嘴唇,仍是任我施为。
她太湿了,我插入的毫不费力。
“呀,好粗。”她轻叫一声。
“疼吗?”
“不。”
“我动一动?”
“嗯。”
“不舒服吗?”
“很舒服,我喜欢涨得满满的,有一种满足感。”
她的手轻轻的环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吹得我脖子上痒痒的。
她是那么的软,我仿佛漂浮在云朵里,她那么的暖,我仿佛被包裹在襁褓里。
我慢慢的动了起来,
“要快点吗?”
“不,慢慢的就好,感觉好温柔。”
“真的不需要吗?”
“抱紧我。”
就这样,我抱紧她,轻柔的抽插摩擦,一点点仔细地感受她的柔情,温柔的海浪轻轻拍打着小船,清晨的阳光和煦,微风暖暖的,像一个梦,静谧而悠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似催眠一般的拥抱中,我的精液滚滚而出。
“我射了。”
“嗯。”李姐亲亲我,“快要被你压死了。”
我抱着她,往旁边翻滚了一下,现在她趴在我的怀里了。
我的阴茎渐渐软了,却没有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只有一些精液慢慢的流出来,顺着她的耻骨,流到我的阴毛上。
李姐用手臂支起头,看着我说:“知道吗,你第一天来看房子,我就有点喜欢你了。”
“喜欢我什么?”
“叫你吃饭你就留下来吃饭呀。绝大多数人,会拒绝这样的邀请,认为对方只是客套,或者会顾虑如果没租这个房子,就欠下了人情。你全都没有这些想法,像个小傻子。”她说着,气息拂过我的脸,有股淡淡的香。
“这是什么好事吗?”
“你是个简单的人,没有心防。”
我托起她的乳房,它垂下来,显得格外胀大。
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看它在我的手中变换这种种形状。
它是那么的软,像个最鲜嫩的桃子。
她的乳头越来越硬挺,像是她温柔中的一点点倔强,让我忍不住亲吻吮吸。
“你呀,就像个永远也吃不饱的孩子。”李姐笑笑说,吻了上来。
她的唇软软的,在我的脸上,唇上啄着,酥麻的感觉像细小的闪电,顺着脖子,延伸进我的胸膛。
在这温柔的风暴中,我被抽干了力气,一动也不想动,我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又渐渐越跳越快,我又勃起了。
李姐应该是感觉到了,在我唇上轻轻一咬,笑骂道:“你这个流氓。”
我仿佛置身在空荡荡的宇宙,在这永恒的寂静中,只有远方那一点点温柔而微弱的光,指引着方向。
缓慢而坚定的奔向它,奔向这并不存在的空寂世界中唯一的意义。
靠近了,这光柔和的辐射着热量,像无风初冬的和煦暖阳,吸引着我向着它飞去。
随着接近,越来越温暖,越来越迅速,慢慢地,温暖变成了炽热,那是一团火,它热烈的炙烤着一切,这热量在身体中积蓄,冲撞,直到身体在这灼热中蒸发殆尽,只剩灵魂拖着长长的尾焰冲向宿命,在令人窒息的的急速中,碰撞,交融,绽放。
我流下了眼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李姐亲吻我的眼泪,又吻我,这个吻不带有一丝丝的欲望,蔓延漫长,像永恒的海浪,我就这样在这无边的汪洋中荡漾沉沦。
那天我不记得我们做了多少次,我迷失在情欲的无边波涛中,在似睡似醒中我似乎也化身为一条阴茎,在李姐温柔包裹中,与天地万物一起在如梦似幻的欢爱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