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告别与重逢

几日后，你决定履行对玛蒂娜的承诺。

你站在她身旁，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出她体内的死灵法术。

魔力从她身上消散的瞬间，她的身躯僵住，一动也不动，栗色卷发静静垂在肩头，脸上却浮现一抹安详，像终于卸下了所有负担。

众人围着她沉默片刻，你低声说：“走吧。”趁着夜色，你和伊莲娜、艾莎、莉莉丝与贝拉一同将她抬到村外她原本的墓地，连同那两套为她做的衣服——酒红色长裙与绿色短外套，一起放入土中。

你在墓前写了张纸条，塞进她的手里：*谢谢这位温柔善良会做菜的好女孩。

*放下纸条，你无奈地苦笑，心想她的烹饪技巧明明是生前的记忆，你却从未发现这些线索，错过了多少她隐藏的温柔。

隔夜，你带着莉莉丝、伊莲娜和艾莎出门，前往人烟罕至的溪边。

贝拉自愿留下看家，说她想一个人静静。

你们走到溪边，清澈的溪水在月光下闪着粼光，莉莉丝脱下鞋，像个孩子般踩进水里，金发被水花溅湿，笑声清脆地响起。

伊莲娜跟在她身后，淡蓝色长裙被水浸湿，她们嬉闹着互相泼水，像两个真正的姐妹。

你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看着她们，转头对身旁的艾莎低声说：“或许我们可以搬远一点，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这样莉莉丝和伊莲娜就能像普通人一样出门，在她们不再留恋或是我死去前，自由地享受这个世界。”你凝视艾莎的眼睛，声音颤抖地补充：“再给我几天心里准备，我已经找到下一个想堕胎的孕妇。很快，你也能开口说话了。”

艾莎面无表情，静静看着你，深褐色的眼眸毫无波澜。

你以为她不会有反应，却突然感到她的手缓缓推上你的胸，将你轻轻推倒在草地上。

你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她俯身下来，笨拙地吻上你的唇。

那是一个深吻，她的嘴唇冰冷却带着一丝温热，舌头僵硬地探进你的嘴，像在模仿什么。

你瞪大眼睛，感受她脱下你的裤子，拉起自己的长裙，缓缓坐上你的胯部。

她的动作生硬，却带着一股执着，小穴冰冷而紧致，包裹着你，让你低哼一声。

你一边感受这久违的性爱，一边疑惑地看着她，试图从她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什么——她是记得你以往的命令？

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主动这么做？

她的眼神空洞，却隐约透着一丝熟悉。

你放弃揣测，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口中喃喃自语，回忆起与她的过去。

她的臀部缓缓起伏，发出细微的肉体碰撞声，你低声说：“我好像忘了你的声音了……但我记得结婚前，你总是笑着说我笨，教我怎么绑好看的结。”她俯身贴近你，胸脯压着你的胸膛，冰冷的乳房隔着布料摩擦你的皮肤，你继续说：“你病倒那天，我抱着你，无助得只能看着你闭上眼。我多希望能再听到你叫我一声老公……”

艾莎的手撑在你身旁，动作加快，内壁的收缩让你喘息加重。

你回忆道：“你第一次以活尸站起来时，我愣在原地，看着你空洞的眼神，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害怕。”她低头，长发垂在你脸侧，冰冷的发丝扫过你的脸颊，你伸手抚上她的背，低吼一声，感受她笨拙地扭动臀部，像在努力取悦你。

你说：“还有那天深夜，你抱住我，安慰我时，我感动得哭了出来。艾莎，这几年我明明一直只是把你当成玩具，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她的腿夹紧你的腰，内壁温热起来，像活人般挤压你，你的手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拍打，听着她发出细微的喘息。

回忆与快感交织，你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你说：“我记得你病死前，握着我的手，说会永远陪着我。我却把你变成这样……对不起，艾莎……”她俯身吻上你的颈侧，嘴唇冰凉地贴着你的皮肤，你低吼一声，加快速度，猛地顶进她的深处。

她的胸脯在你眼前晃动，你拉下她的衣领，含住一边乳头，舌头绕着打转，感受它在她冰冷的皮肤上硬起。

你回忆道：“结婚那天，你穿著白裙，对我笑得那么甜，我发誓要给你幸福……”快感如潮水涌来，你咬紧牙关，低吼着在她体内爆发，热流灌满她的小穴，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滴在草地上。

复杂的情绪让你没憋住声音，吼声在溪边回荡。

你喘着粗气回过神，睁开眼，才发现伊莲娜不知何时站在你身旁。

她一手叉腰，语带戏谑地说：“哥哥，你刚才说了什么，让嫂嫂这么开心？”你惊讶地转头看艾莎，她已从你身上下来，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喘着气，深褐色的胸膛微微起伏。

你愣住，试着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情绪，却什么也看不出。

你苦笑着摇头，对伊莲娜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说我想听她说话吧。”伊莲娜笑着跑回溪边，拉着莉莉丝继续玩水，你看着艾莎，心中却暗下决心——无论她是否记得，你都该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