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你别耍花样。”站在窗边目送着亚萨利离开的塔玛意识到机会已经的到来,当务之急是解开想办法锁链。
它其实还算宽松,并没有将戴着镣铐的那侧脚踝勒紧,并且链条长度也足以支持她进行日常活动,甚至还能使她走出房间,来到走廊的窗边眺望庭院内的景色。
但它也足够坚固,另一端连接着壁炉的石柱。
那些仆人和管家都谨慎的要命,餐具都用的是木料,手边碰不到任何金属质地的东西……
“做的相当周全,但是你困不住我。”在四下无人时,塔玛翻过来枕头,准备摸出来那枚别针,这是从那些买来的华而不实的衣物上取下的……尽管亚萨利会在丢给她东西前仔细检查,甚至连内衣的鲸骨都被他抽走,但他到底没能发现一只藏在裙摆里、用以固定缎带的金属别针。
它的锋利程度不足以当做刺入对方眼球和心口的武器,但可以用来撬锁,还有一只先前被忘在床铺上的软芯铅笔,它的芯子可以作为撬锁时的润滑,虽然现在还不到时机——但当她的手从拆开的线头里伸进枕套时,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里面除了填充用的棉絮,此外便什么都没有。
她反复翻找,甚至连周围的地面、被褥的缝隙里、床底都寻了个遍,但依然无影无踪。
难道是那些女仆整理床铺时发现了它……她的心情被残酷的现实的击的粉碎。
“……”有人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塔玛抬起头,看到有名女仆与老管家站在那里,两人都在盯着自己,老管家则伸出右手……在他的掌心,赫然摊开着金色的别针和铅笔头。
塔玛瞬间毛骨悚然,她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女仆发现了自己的逃跑计划,然后将它上报给了忠心耿耿的老管家,理所应当的,老管家会给亚萨利写信汇报此事,他会因此暴怒,然后彻底将自己圈禁起来,不留半点空隙。
“你很聪明,小姐。”老管家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但没有用在合适的地方——忏悔吧,为你的所作所为道歉。”他的眼神满是冷漠,“若你诚心悔过,我可以保证不告诉亚萨利阁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5.“我知罪,我忏悔。”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