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1 从最近的洞口冲出去。
8-2-2 去往洞深处找寻其他出口。
(进入8-2-1)
“……”塔玛被约亚拽着狂奔向附近的出口,这实在是个错误的选择,毕竟丢进燃烧瓶的家伙目的相当明确,他想要用熏田鼠的方式将洞穴里的的人尽数逼出,再施以处决——“嘭!”在两人跃出洞口的瞬间,子弹便无情地击穿了约亚的大腿,第二发擦过了塔玛的头皮。
“神主啊!救我!……”约亚倒地发出痛苦的呼号。
只消往不远处瞄一眼,塔玛便清楚了当前绝望的现实:亚萨利就站在那里,转轮手枪的枪口还在冒着黑烟。
她丝毫不管约亚,头也不回地狂奔进山林的更深处,用利剑劈砍开眼前挡路的树丛……现在自己无论是武器还是装束,都不适合在密林中与敌人战斗,更何况还是拿着左轮枪的敌人!
塔玛听到身后传来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如无头苍蝇般胡乱地往更深处钻去,带刺的枝条抽打着裸露的皮肤,将衣衫扯成碎布,树藤绊住了小腿,塔玛跌倒在地,听到了自己的脚踝发出错位的“咔嚓”响动。
一切都完了,都怪约亚。
子弹击中手臂,短剑掉落在地,没有痛,伤口只是灼热,肌肉在抽搐发麻,又是接连数发,从背后穿过她的左肋和小腿,延迟后的疼得她发出尖锐的惨叫。
痛苦,无尽的痛苦,还有深沉的绝望,塔玛失去了前进和发出惨叫的力气,她扑倒在地,感觉到血液与体温正在从身上飞速溜走。
即使没有转身,她也能听到亚萨利急促迫近的脚步和他粗重的呼吸声,嗅到枪口冒出的硝烟味儿。
自杀吧,她想,结束这场自己身为猎物的狩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回去。
于是,她吃力地用左手臂扶起剑身,尖端对准颈侧,闭起眼睛撞上去——鲜血喷涌,亚萨利冲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和头发,将她猛地往后拽倒。
“……”塔玛的视野陷入了黑暗,她看到亚萨利的脸凑过来,神情激动地说着些什么,但已经听不到了,耳边唯有嗡嗡作响的杂音。
重伤失血使她彻底陷入昏迷。
……
“……”塔玛颤抖地醒过来,她浑身僵硬,冰凉的水流从她的头发流淌而下,正咳个不停。
“怎……”她还没来及说话,旁边的人就将她的脑袋重新摁回了眼前的冰窟中。
“咕噜……咕噜”她本能地挣扎,却无力抗拒身上捆紧的绳索,手臂被反绑,冰凉的液体灌进鼻腔和喉咙,简直要将她的脑袋都冻住,直至她意识模糊后,那人才揪着她的头发将其拽回,重重丢在岸边的石滩上。
“你没死,我用了块生命石救了你,塔玛。”是亚萨利,他面色铁青,神情冷漠如石像,比水更冰凉的怒意与恨意积蓄其中,只消轻轻触发便会如雪崩般涌出。
“……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塔玛感到自己的肺部几乎要因强烈的呛咳而皱作一团,但她仍然在间隙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声。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了。
“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种畜牲不如的东西,要是知道这辈子碰上你,我早就该在娘胎里自杀!不,我应该提前生出来,然后把你掐死在娘胎里才对!”
“你说什么,我都已经不想再在乎了,塔玛。”亚萨利依旧是那副可怕的神情,“叛徒,十足的叛徒,婊子,杀人犯!”他冷漠的神色终于出现了裂纹,“你这没有廉耻、没有心肝的怪物……为什么要杀了管家?为什么要勾引我兄长?你就想要他也背叛我?!不,不,他永远不会,他已经向我忏悔,说自己受到了魔鬼的引诱……你在勾引他的时候可一点都不矜持,娼妇!”
“呵,看来你都看见听见了,果然强奸犯都有如此卑鄙猥琐的癖好,喜欢看别人上床。”塔玛咧开嘴角,露出冷笑。
“没错,你兄长是个比你略强点的人渣,只要我给个示意,就会像条狗似的趴在我的脚下……就在你的祖宅里,在他借宿的那晚,在一众先祖灵魂的见证下,他爬上了我的床。”她用求死者的狂热描述着当时的场景,眼见着亚萨利的神情愈发狰狞。
“他还说过,觉得你应当是个野种,否则提阿马特定不会做出如此下流邪恶的事情——娼妇?不,你在卖身方面的技俩比我高超太多了,不,你和你的兄长,再到主教,到教宗和国王,你们都是比我成功千百倍的娼妇,卖价比我高千百倍,并且个个都心甘情愿……唔!咕噜咕噜……”她再度被摁回了冰窟。
“你之前好像说过,谁都可以,谁都要比我强,对吧。”亚萨利将已经因缺氧而面色发紫的塔玛拎起来,“那就回去吧,回到你应该待的监狱里去,我会叮嘱看守,教他们保证每个男人都会上你。”他道出了对塔玛命运的审判。
“然后你会被处以火刑。”
“婊子养的杂——”塔玛刚开始破口大骂,紧接着被一记沉重的耳光打断,她的眼前发黑,世界天旋地转。
“这个结局非常适合你,不是吗?”亚萨利说,他从背后夹住腋窝,将依旧挣扎个不停的塔玛拖到了树林里,将她的上身倚着树干绑住,手腕的绳结勒在低处的枝杈。
她始终在拼命挣扎,瞅准机会一脚重重地踹在了亚萨利的胸口,令他猛地摔出去撞在树干上,脑袋嗡嗡作响,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他这才意识到,要制服一个抵死挣扎的活人有多么困难。
他不得不从塔玛的背后走过去,卯足力气给了她的脑袋一拳,打得她的眼神涣散,原本踢蹬个不停的双腿也脱了力,他这才趁机将两只脚分开绑在了旁边的树桩上。
亚萨利撕掉塔玛本就已经破烂的衣衫,不忘用扯掉的内裤塞进了这张依旧在拼命叫骂的嘴里,又用布条扎住,现在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这微弱的抗议声在亚萨利抽出匕首、将她的肩胛骨钉在树干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叫。
他草草地摆弄几下阴茎,抬起她扭动个不停的胯部,毫不犹豫地强行进入了那个紧致的穴口,撑开尚未被唤醒的肉体,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
他的心脏因愤怒而跳的分外急促,只想将眼前的女人撕扯到稀烂。
“安静!魔鬼哪里有资格诉苦!”亚萨利的咆哮声足以令方圆几里的老鼠搬家,“蛀虫!婊子!杀人犯!”他边叫骂着边抡圆手臂抽打着耳光,不忘钳住她的大腿,发狠地在继续干涩的甬道中吃力顶进,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湿润了阴茎周围,应该是撕裂伤口流出的血,他想。
塔玛的脸因为极度的痛楚变得惨白扭曲,尖锐穿透的动静从她的鼻孔和嘴角发出,令人听得格外不安。
他带着冰冷的愤怒和复仇的快意勃起,他的老二用开凿山壁似的力气刺入她的身体,来回反复地抽插,将精液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的肌肉因强暴而产生的剧烈收缩与痉挛——是的,这就是强暴,随着撕裂和出血彻底打开了通路,他忽然就出奇平静地接受了这点,再也无需用彼此共享情欲的幌子来掩盖。
“……”在抽插不动后,亚萨利喘息了片刻,开始疯狂地啃咬起她的躯体,他的牙齿在乳房和脖颈间留下无数血痕,塔玛的尖叫声从未停息,如同被割开喉咙的羔羊般凄惨。
“我曾经爱过你,塔玛,比爱主更甚。”亚萨利抬起头,对上了她同样充斥着刻骨恨意的眼眸,还有红肿的半边脸颊与交错的泪痕,肩胛骨的伤口因挣扎而露出了旁边的骨头,鲜血铺满了她一侧的手臂和胸脯,他擦拭着嘴唇和下巴的血迹,喃喃地说着,神色忽然就垮下来,几乎要流出眼泪。
“我明白了,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连接受都没有过,一切都是假话——去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