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哒哒声于夜幕中的街巷响起,那步调轻盈而舒缓,就仿佛是刚结束舞会的贵妇人,这样的人几乎从不会将目光落在几步踏过的暗巷,果然,脚步声逐渐远去,在巷子中的门阶之后挣扎扭动的人影仿佛松了一口气,正想要岔开双腿继续方才的游戏,就被身后的声音惊出了一身冷汗。
“孩子们总是会不经意间漏看眼下的事物,但如果大人出面,事情又会变得难以收场…”仆人难得的叹了一口气,她能够察觉到那个身影是谁,而且她当然知道那人正在做什么,想到这些天以来所谓的‘暗流’和‘反常’,竟然是场这样的闹剧,仆人也感到了些许无奈,看着那边露出被发现的芙宁娜,耸了耸肩,想要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阿蕾奇诺不过是转瞬的放松,伸出的手刚刚抬起,就连带着身体一同软到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而当她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四周漆黑一片,除了自己所在之处见不到一丁点颜色的密闭空间之中,她被绑缚在了一张椅子上,周围空无一人,也听不到半点声响,阿蕾奇诺想要终结这些无聊的把戏,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似乎被完全压制,而单凭着肌肉,她可撑不开身上这些泡过水的皮绳。
仆人没有惊慌,而是安静的观察着四周和自己的情况,如果不是她的双腿被绑缚无法翘起,那她将完全是一副掌控了局势的做派。
阿蕾奇诺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看到的景象,芙宁娜那透着诡异光泽、将身体曲线和私处暴露无遗的衣物,以及那源于发情的气味和满脸的潮红,而现在,她身上也被穿上了相差不多的衣物。
头顶几处白到没有一丁点杂质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得以看清自己身体的状态,衣服被换成了黑色的乳胶紧身衣,仆人能够感受到在这之下并没有其他衣物,想到昏迷中可能发生的情况,阿蕾奇诺开始真正感到了恼火,不够油润而且没那么贴身,其中的空间湿黏闷热的感觉让人分外难受,而胶衣外则被细细的涂抹了润滑保养用的油脂。
她的双臂被反绑在了身后,仆人试着挣扎,绳子勒的很紧,甚至稍一挣扎就能感受到骨骼被拉的发疼,绳子十分细致的拴住了她的上臂与小臂,而后在臂弯处将两条手臂绑缚在一起,直到手腕总共缠绕了三圈,都细细打上了绳结并连接到了椅背上,最让她难受的是,做这个束缚的人显然非常了解如何折腾人,背在身后的掌心向外的双手,拇指被交错着绑在了一起,只要挪动一个手指,那种筋腱的拉扯感就会遍布整个手臂。
而且手上似乎并不只有一层贴身的乳胶手套,那种吱扭吱扭的乳胶间互相摩擦的声音与感觉让她意识到自己手掌似乎被上了额外的“保险”,虽然双臂被绑缚的结实,可腰肢却没有太过紧密的和座椅绑在一起,那微微勒入乳胶小腹中的绳子只是在仆人欣长的腰肢上缠绕几圈,并打了几个漂亮的龟甲绳结。
阿蕾奇诺小姐的腰肢并不似少女那般纤细,反而显得有些宽厚,结实的腹肌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感,可惜此时的胶衣并没有很好的发挥它勾勒身形的作用,棕色的绳子在她的小腹处收拢成一束,直直向下勒入了她的股间,当阿蕾奇诺感到这一点,她立刻皱起了眉头,她并非是一个性欲缠身的女人,足够的情调才能勾起她的欲望,而绳子只是单纯的勒入她的肉缝,只会让她感到不适。
仆人的双腿被分开束缚,绳子在她的小腿和椅子腿分别绕上一圈然后在中间打结,既保证了完整的勒肉和束缚感,又让她的双腿几乎无法动弹,这般细腻的心思,阿蕾奇诺觉得动手的人一定是个女孩,芙宁娜?
不,当时自己正盯着她,哪怕是神也做不到让自己毫无察觉…
没有呼喊、没有挣扎,阿蕾奇诺就这样一边观察,一边思索,直到一个身影凭空出现在她的身后,哪怕元素力被完全压制,单凭嗅觉,仆人也能知道来者何人。
“克洛琳德,竟然是你?”
“很意外吗?”身后的声音似乎平静道没有一丁点感情,“但我想事情可能和你预料的不太一样,我只是为‘主人’服务而已。”
“我也不觉得你有神不知鬼不觉靠近我的能力。”阿蕾奇诺轻笑一声,“至于‘主人’,是幕后主使的代称?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又是否考虑过——这么做的代价呢。”
“并非什么代称,字面意思,是我的主人。至于要求,主人想要你闭嘴。”
“我不喜欢你说话的态度,你看,我都没有计较你们邀请我的方式。”阿蕾奇诺没有回头,似是全然不在意身后人要做些什么,“所以,为何不能放松一点呢?”
“因为我的任务是让你听话。”抻动塑料袋的声音从阿蕾奇诺身后响起,没等她说出下一句话,加厚的透明塑料袋就套在了她的头上,脖颈处的开口也被绳子勒住,而后立刻用胶带严密封死。
他们想杀了我?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的保守秘密?
应该不是,这大概率只是个下马威而已,阿蕾奇诺皱眉,她确实无法催动丁点元素力,就像是和神之眼的联系被完全断开,这次难熬了…
塑料袋毕竟没有扎的很紧,她还有一定冷静思考的余裕,克洛琳德也不以为意,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有被调教好的性奴,才真正知道该如何折腾另一个女人,带泵软管接上阿蕾奇诺的颈后,冰凉的液体灌入,凉意沿着脊椎流淌而下,让椅子上被束缚的阿蕾奇诺打了一个寒颤,可不过瞬间,冰凉感还未完全褪去,带着丝丝烧灼的火热就开始渗入肌肤。
药液,阿蕾奇诺很快做出了判断,拷问用的?
还是其他用途?
不论如何,药液都在侵蚀着 她的身体。
而在灌入了常人两倍以上的给药量之后,特制的管路就开始抽取胶衣之中的空气,方才显得宽松闷热的胶衣马上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了阿蕾奇诺的身上,药液也在压迫之下几乎瞬间蔓延到全身,形成一层在胶衣之下将她包裹的水膜。
比方才似乎还要舒服一点?
阿蕾奇诺评估着自己的身体状态,她并不讨厌这种包裹感,甚至有点喜欢,等眼前事态结束,她想要去定制几件合自己心意的胶衣,扭动了几下腰肢,胶衣不会影响她的行动,她现在只不过是被束缚住了而已。
药物在逐渐生效,火热、瘙痒、性欲,阿蕾奇诺皱着眉头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她能够承受疼痛、疲惫甚至一定程度的窒息,这些作为拷问训练对‘仆人’来说都是必要经受之事,她的冷静也多是由此淬炼,阿蕾奇诺闭上眼睛,权衡之下,相较于身体上的感受,窒息才是她要首先面对的,调整呼吸、降低身体机能,如果对方是为了得到些什么情报的话,“父亲”将为孩子们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克洛琳德才是真正知晓药物作用的人,因为此时的她也同样穿着胶衣,与平时的穿衣风格相同,是深蓝色与白色的搭配,那张精致的面容冷漠而孔洞,就仿佛被剥离了所有感情。
震慑?威吓?亦或是单纯表达自己公事公办的态度?
都不是,只因为那张脸并非是克洛琳德真正的面容,而是一张精心雕琢的乳胶头套,笼罩在一张崩坏扭曲的容颜上。
克洛琳德时刻都带着这个乳胶头套,根据主人的设定,每3分钟气孔打开允许呼吸5s,视线、听觉完全控制,克洛琳德仅能看到、听到主人想要她看到、听到的事物,话语也并非由她本人说出,头套之下的克洛琳德口中塞着一颗卡进喉咙的口球,深浅大小控制的恰到好处,撑得难受,却又碰不到喉穴的痒处。
声音由她喉咙处的接收器发出,来自于另一个更受宠爱的家伙,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她待遇的差别,克洛琳德就嫉妒到几乎发疯,深蓝黑色的贴身乳胶衣由主人亲手给她涂满油脂,被爱抚、触碰的感觉仍盘踞在克洛琳德的心头,但也就仅此而已。
克洛琳德的小腹比仆人纤细,线条更加柔和、更加有女人的韵味,淡淡的能量从胶衣之中透出,形成朦胧的粉紫色光雾,而后立刻被她的身体吸收。
腰侧位置有一个单向气阀,每隔几秒向外排气一次,当然不是为了缓解胶衣中的湿热,克洛琳德的身体就像一个时时发情、不断发酵酿造的催情药包,向外排出的是加浓雾化的雌性荷尔蒙,只是本身性欲缺乏的阿蕾奇诺小姐还没有分辨出来而已。
与阿蕾奇诺相同,克洛琳德的手足也穿戴着额外的衣物,或者说“饰物”,代表身份的精致三排扣手套,只是金丝排扣换成了三圈固锁的皮带,封住腕口,手套的材质是光滑细腻的白色缎面,隐约透出其下乳胶的光泽。
克洛琳德脚上踩着一双高跟短靴,除了同样被皮带多层固锁外,款式与她平日穿着几乎相同。
她走向仆人身前,高跟鞋的声音在密室中格外清脆响亮,阿蕾奇诺的眼前已经被雾气和水珠遮挡,面前人影看不真切,举起的白色器具,估计是什么拷问用的刑具。
阿蕾奇诺深吸一口气,塑料袋糊在了她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水汽和吐息味道,加之被封堵的不畅感,有些难受,但还能忍耐。
不计成本的呼吸是为了抵抗接下来的痛苦,乳胶衣中的酥胸微微隆起,没有那没丰满,却带着恰到好处的韵味,亦如阿蕾奇诺小姐被黑色乳胶衣细致勾勒出来的腹肌一样,肌肉在绷紧之下,有着不同于克洛琳德柔顺小腹的美感。
她准备好了。
就算克洛琳德是个熟练的拷问官,用等待消磨自己的抵抗,但那样,阿蕾奇诺也算是争取了更多时间。
震动,以及嗡嗡声响从下身传来,阿蕾奇诺的抵抗落在了空处,没有痛感,只有…说不出的怪异…
克洛琳德举着按摩器,顶在仆人的小腹上,压着绳结,胶衣没有减震功效,绳子虽然分担了一些震动,但却将之传导入了阿蕾奇诺的小穴里,就像是快速的前后拉拽,这绳子也没有自己一开始感受的那么光滑,阿蕾奇诺微微抿嘴,她只感觉有些怪异,如果仅是如此,紧绷倒是可以放松一些了。
氧气还足够再拖延不少时间。
克洛琳德确实如阿蕾奇诺预想中一样着急,这源自于她正在承受的调教,阿蕾奇诺误判了二人的地位,她们并非是“俘虏”和“拷问官”,克洛琳德与她,是“性奴”与“奴下奴”。
性奴很难讨得主人的宠爱,更多的是调教和责罚,多数时候,这两者并无差别。
克洛琳德的淫性已经被完全激发,对她的责罚便是“刚好不那么足够的挑逗”,胶衣封闭的股间不像阿蕾奇诺一样,能够看到性器的形状,反而是一片平坦,那下面是隐藏式贞操锁,小巧、精致,仅能遮住肉缝和菊穴,但克洛琳德自己无法打开。
胸口亦是如此,克洛琳德的乳头本身圆润而挺翘,可以在乳胶衣上撑起淫靡的激凸。
主人不允许她轻易通过乳首获得快感,所以乳头被向内按压,做成凹陷乳后用乳贴封死。
窒息只能加重快感,甚至将其成倍增强,但本身却不能带来丝毫快感,对如今的克洛琳德,长期的呼吸控制,仍旧是一种纯粹的刑罚,她想要快感,只能依赖身上的跳蛋。
很普通的跳蛋,甚至仍旧是线控,隔着乳胶衣不论是调大还是调小都没那么方便,震感也并不强,最让克洛琳德难受的是,它们所在的位置。
胶衣和饰品的遮掩下似乎浑身都是跳蛋,腋下、足心、腰侧,就连拇趾缝中都被塞进了一颗跳蛋,最让她难受的还要数胸前和私处,胸前的跳蛋贴在了凹陷乳头上,身下的跳蛋则贴在肉缝两侧,被胶衣推挤着夹住她肥厚的肉鲍。
它们确实在敏感处,但又差了那么一点,乳头内凹,震动隔着一层乳晕嫩肉,肥穴外突,震动夹着两层肉鲍,震动又不肯开到最强,传导入真正的快感神经时,就只剩撩拨一样的瘙痒。
克洛琳德曾一度觉得,自己只要扭动的角度和力度正确,就能把股间这四颗跳弹挤尽肉穴里——她失败了,得到了深刻的教训。
快感是主人的奖励,性奴无权乞求,可自己却要想尽办法替主人‘奖励’这个比自己还要低贱的新奴隶,克洛琳德觉得自己应当好好折磨她一番。
不论是快感还是痛苦都要积攒,就像是温水煮青蛙。
按摩棒按在阿蕾奇诺的小腹上,不像那些雌性一样能够激起细嫩媚肉的荡漾,但能够将更多地震动传达至子宫,在震动和媚药的双重激活中,她很快就会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失去性欲太久,阿蕾奇诺小姐的大脑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这种感受,她只觉得这种感觉让她无法专心对抗缺氧,身体需要更多地氧气来维持机能,大脑也需要更多地氧气维持思考和解读这种感受。
氧气越来越少了。
阿蕾奇诺的眼前开始发昏,肢体末端已经因为缺氧而产生细微的痉挛,这在她的预料之中,也在克洛琳德的预料之中。
短暂的按摩是对子宫、对阿蕾奇诺小姐雌性本能的激活,胶衣上已经能看到她逐渐立起的乳头,克洛琳德将因为这份功绩而得到一点小小的奖赏。
奖赏让她险些握不住按摩棒,手套的摩擦力足够,力度不够的是双层手套之中的肌骨,克洛琳德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毫无表情的脸颊轻松遮过这点失误,按摩棒按在了阿蕾奇诺的乳尖上。
阿蕾奇诺小姐的乳房并不算暴硕,但称得上丰满,而且非常挺翘,克洛琳德相信就算没有胶衣的束缚和托举,也能维持现在的形状,这样高傲而且性冷淡的女士,乳尖往往是很好的突破口。
她第一次发出了声音,虽然只是细微的嘶嘶抽气,这就足够了,克洛琳德手中的按摩棒绕着乳胶玉乳缓缓旋转,偶尔触碰阿蕾奇诺勃起的乳首。
怪异,酥麻的怪异,阿蕾奇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她似乎在幻想被孩子们吸住乳尖,那种感觉…美妙异常…
不…阿蕾奇诺内心足够坚强,虚妄的幻想被她轻松驱逐,只是…她品尝到了另一种感受,那是在曾经尝试自渎时都未有过的…快感?
阿蕾奇诺小姐不知道,她只知道这种感觉出现之后,就仿佛一直存在一般,身体变得更加火热了,下身在发烫,胸口也在发烫,是药物起效了?
不!她的状态被清晰的传达给克洛琳德,这个女人明白,药物早已生效,这位“父亲”只是第一次学会了身为女人应有的欢愉。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了,阿蕾奇诺小姐此时想要压制,很显然,她失败了,身体全部的精神、全部的能量,似乎都被抽调去解码、去理解、去感受这种“快感”,努力维持的低耗,被打破了。
窒息感开始笼罩阿蕾奇诺,被束缚在椅子上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这又能如何,就连乳胶靴的高跟,都被绑缚在了椅子上,阿蕾奇诺只能承受着按摩棒的振动,从一边乳尖,转移到另一边,那种感觉欢愉到让她有些羞耻,又有些怅然。
她的意识开始恍惚了,本能在接替她坚韧的理智,阿蕾奇诺小姐在此之前从没有过无意义的挣扎,那不过是在徒增氧气消耗,但现在,她在扭动了。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肢体的末端首先承受不住窒息,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痉挛,阿蕾奇诺明白,她坚持不了太久,是时候尝试求生了。
阿蕾奇诺小姐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决定已经是出于动摇,反缚的双手尽力弯折,似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能碰到脖颈上的胶带,甚至不必撕开开口,她的之间能轻易地滑开袋子,阿蕾奇诺已经能够幻想到新鲜空气涌入的感觉。
可恶…
一声低吟,阿蕾奇诺不相信那是她发出的声音,可惜事实如此,按摩棒压在了她的小穴上,压住她的阴蒂,特意调整的软凳可以将按摩器固定在那里,克洛琳德相信她会爱上这个小玩意。
阿蕾奇诺…克洛琳德的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不论是嫉妒、色欲、傲慢、苦痛,克洛琳德都找到了发泄的窗口,乳胶人偶平静的面容下是已经模糊的视线,她没有被允许攻击阿蕾奇诺,那是主人的特权,她的发泄仅有把窒息维持的更久一点,克洛琳德希望阿蕾奇诺能够多多坚持,以便自己把无处宣泄的欲望,播撒在她的身上。
已经分不清手指是在摸索塑料袋,还是在单纯的抽搐挣扎,越过某个边界之后,意志是无法完全掌控身体的,这一点阿蕾奇诺很清楚,克洛琳德也很清楚。
第一次越界后,应该进行首次毫无意义的问询,拷问的流程向来是这样清晰而高效,阿蕾奇诺努力克服着窒息感,她已经没有办法在压抑自身感受的同时维持思考,权衡之下,放开对快感的拮抗,似乎能够拖延更长时间。
但克洛琳德没有说话,她就像是台冰冷的一样不发一语,反正仆人也看不到面具下那张微微扭曲的脸,克洛琳德的手玩弄着阿蕾奇诺的乳头,指甲隔着胶衣刺入嫩肉,她知道,对这种女人来说,单纯的快感比不上疼痛的欢愉。
熟练的调教师知道如何将玩弄的过程都变成一场表演,尤其观众还是自己主人的时候,阿蕾奇诺在调教中压抑着自身,克洛琳德也在压抑着自己,一切都是为了献给阴影中的看客——那双饶有兴致的眼眸,正看着阿蕾奇诺小姐的挣扎演出。
她很聪明,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如果是从拷问的角度来看,阿蕾奇诺的表现称得上完美无缺,就像经历过无数次编排后的剧本,最顶尖的戏子用自身的风格演绎而出,她冷静、淡漠甚至表达出了相当程度的配合与认同,这都是给拷问者的陷阱,轻微的松懈,对话的节奏就将落入她的掌控。
调教亦然。
藏于幕后的观众笑了笑,所以训导她的人是克洛琳德,被自己寸止、冷落、刺激了很久的克洛琳德,她已经失去了对主人发泄情感的能力,胶衣面具下束缚的是一个亟待发泄的灵魂,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阿蕾奇诺,你又能表现得如何呢?
看吧,那双手…真漂亮——十指欣长、柔韧,被弯折到这种程度,依然能够保留相当的活动能力,阿蕾奇诺感觉的不错,乳胶之外还有一层红色的缎面手套,不同于克洛琳德哪款能够完全遮住手掌的厚度,它纤薄、光亮、带着点点银光。
真漂亮…观众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显然招来了他身上那个猫儿般女伴的不满,只是男人的心丝已经全被那副画面勾走——被反缚的双手此时就像是火中绽放的玫瑰,在夹杂着灰烬的焚风里摇曳。
克洛琳德的绳艺很好,哪怕皮绳有着一定的弹性,让阿蕾奇诺好像找到了一点点挣扎的空间,可是就算她挤净胸腔空气,撑大头上的塑料袋,指甲也差之毫厘。
而且,她为什么会觉得,现在她的手指,还能如刀般锋利呢?
伸长的时间太久,肌肉会不自觉的抽搐,然后…回缩,除了被绑缚在一起的拇指外,其他的手指全部紧攥成拳,阿蕾奇诺毅力不错,还能发起第二次尝试、第三次尝试,直到她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脸上的表情。
与之一同失控的,还有声音,被窒息已久的声音总会产生一些微妙的变调,克洛琳德很熟悉,当然,她更熟悉那种源自最本源欲望的低吟,她不喜欢停别人发出这种声音,尤其是阿蕾奇诺那低沉的嗓音,但…主人喜欢,所以克洛琳德的手仿佛挤奶一般的时刻不停抓捏着阿蕾奇诺的乳峰。
与之相比,按摩器都算是温和,只是下身那种黏腻的感觉开始愈发变得明显,这让阿蕾奇诺小姐很反感,明明身体已经在失控,意识也在逐渐变得昏沉,但这些“不适”却在变得越来越明显。
阿蕾奇诺努力凝聚神志,每次吸气塑料袋就会糊到她的脸上,雾气已经变作了水膜,能够隐约透出外面的情况,但她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只能通过思维来填补那张冷漠的脸庞,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明显的灼烧,她快要昏过去了。
克洛琳德有些惊讶,她第一次被这样玩弄的时候,那种快感被窒息无限放大的感觉可是让她高潮不断,可如今自己身为调教者,在有限呼吸的情况下都快要承受不住,相当一部分的经历都要拿来对抗自己的欲望,克洛琳德必须强忍住,才能不冲上去用椅子扶手自慰,或者是抢过按摩器开到最大让自己过一把瘾。
但阿蕾奇诺没有高潮的迹象,虽然她的叫声已经足够妩媚,可如果考虑到给她使用的媚药…克洛琳德觉得自己有些失职,她不知道这种失职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惩罚。
只是想到惩罚,克洛琳德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颤抖,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
不过幕后的主人对此实际还算满意,这只是开始,不必那么心急…
金发的高大男孩理了理自己的发辫,在一声含羞带娇的“旅行者”中,找了个舒服的躺靠姿势,伸手抚摸胯间那个正喘息着的小脑袋。
“嘘~别急,那边中场休息,这边就轮到你了,小嘴可以再用力一点…嘶…就是这样,舒服~”
克洛琳德最终免于她期待的惩罚,因为她比阿蕾奇诺晚晕过去了一些,并未将“调教者”的软弱暴露,当阿蕾奇诺醒来,她将重新面对记忆中那个毫无表亲,仿佛机器般的代理人。
衣物没有更换,晕厥之后重新接触空气会导致大量发汗,她的汗液是上好的材料,会被从颈后的阀门中抽取,而后在穿着状态下直接进行清洁和皮肤养护。
阿蕾奇诺逐渐恢复意识,她能够让自己快速清醒,并再次评估周围状况,阿蕾奇诺意识到事态可能与她开始的预估有所出入,对方似乎真的只是想要玩弄她,那样的话…
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就是了,继续拖延时间,等待孩子们和至冬的救援便是,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用了什么手段压制自己,但有时候,还是要给孩子们多一点信任,当然,阿蕾奇诺小姐不介意付出一点代价,来换取对方对孩子们的一点承诺,前提是,要确认对方至少是‘守信’的。
看起来他们还算有些诚意,只要态度稍微软化,就代表着有谈判的空间,自己醒来时已经不在那个椅子上了,身下是一张斜坡床,足够宽大,足够柔软,甚至品味都算上佳,如果不是现在的状态,阿蕾奇诺觉得自己应该不介意花一笔不菲的价格将之买下,她挪了挪身子,周身的难受感消失了,紧贴身体的乳胶衣穿着也十分舒适,亮黑的臀尻陷没入软垫,紧绷感和身下床榻的柔软配合的很好。
甚至有种放松感,阿蕾奇诺深吸一口气,自由呼吸的感觉如此美好,只是吸气时,为何自己的胸部还是能感受到那种…怪异?
有点痒,但很舒服,阿蕾奇诺不是孩子,她明白那是什么情况,可现在她竟发现自己提不起怒意,躺靠在这个柔软的床榻上,阿蕾奇诺能够感受到阴影中传来的视线,但她只觉得放松,似乎深切体会到了所谓“饱暖思淫欲”的感受。
也只有身上的束缚还能维持住她的警觉,阿蕾奇诺决定分散一下注意力,免得满脑子都是如何去拨弄乳头、如何抠挖下身…嘶…当真是精神毒药,只是一丁点的放松,思维就飘到那方面去了。
是药物的功效?不…阿蕾奇诺摇了摇头,不管是什么,自己都不应该去想这方面的事情了…
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果然,束缚没有完全解除,阿蕾奇诺又一次开始了评估。
她观察着房间,仍旧是漆黑一片,仍旧是惨白的灯光照着自己所在的床铺,就像是个供人欣赏的小小舞台。
元素力依旧被完全压制、身体大部分没有被束缚、手腕和大腿绑在了一起,很紧,挣脱不开,绳结还是非常巧妙,给了手掌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动起来就会感觉不舒服,而且会牵动缠绕在股间的绳子…
咕嗯…阿蕾奇诺低吟一声,她有些苦恼,身体似乎变得迟钝了,现在才感觉出来,那女人竟然在自己小穴的位置打上了一个绳结。
其他地方没什么变化,腿部的束缚仍然很紧,两条腿被绑缚在了一起,油亮的胶衣包裹勾勒着匀称的肌肉线条,阿蕾奇诺小姐全身都是这样充满健康的美感,克洛琳德很懂主人的审美和心意,没有选用绳子,而是用拘束皮带一圈一圈绑住。
同样不那么紧,至少不会让阿蕾奇诺感到不适,她似乎也隐隐察觉到了这些东西在拘束之外的…观赏作用?
阿蕾奇诺没有获得太长的空闲,熟悉的脚步响起,克洛琳德从黑暗中现身,脸上仍然毫无表情,阿蕾奇诺察觉出了异样,但就目前来说,这还无关紧要。
“是不是该说明一下你们的意图了?”
“我从不揣测主人的意图。”克洛琳德摇了摇头,“我只传达并执行他的意志。”
“我只有一个问题。”
“主人说你可以问。”
“壁炉之家的孩子们怎么样了?”诚意起到了效果,阿蕾奇诺决定直面这个无法隐藏的弱点,这将决定她的态度。
“主人命我转达,孩子们很好,主人的目标仅仅是你。”
阿蕾奇诺没有再问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如果回答属实,对方的目的已经显而易见,倒是比预想中…好一些?
阿蕾奇诺发现情况愈发超出预料,而且,面前这位“代理人”,状态似乎不是简单的不对劲。
视线清晰后,阿蕾奇诺的感受便是——妖媚,说不出的怪异和妖媚,不仅仅是源自于那身装扮,她正在观察,克洛琳德的平静的声音再度响起。
就像宣判。
“主人命我告知你将受到的刑罚——乳胶头套窒息;舔耳低语;性感带开发以及淫纹烙印。”
阿蕾奇诺察觉到了克洛琳德的兴奋,但她无心深究,克洛琳德拍了拍手,两个身影从阴黑暗之中走出。
只是看到他们,阿蕾奇诺就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但她自己都无法却准、无法深究这种感觉,她面对的一切都像是精心安排的舞台剧演出,分毫的视听体验都被拿捏控制,看着那两个身影,就算理智一直在警告她要思考、观察。
阿蕾奇诺还是压不住心底泛起的火热。
比起克洛琳德,那两个身影称得上娇小,全身包裹在黑色乳胶衣之中,就连头部都被完全包住,厚实、油亮,看不清五官的轮廓,纤细的脖颈上系着红色的皮质项圈,牵着绳索、挂着铃铛和铭牌。
狗链牵在克洛琳德手中,她们站在那里,任由阿蕾奇诺打量,可莫说铃铛,三个人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安静的如同三个玩偶一般。
阿蕾奇诺想要从铭牌上判断身份,她失败了,那上面没有名字,甚至没有代称,只是各自印着妖艳的纹饰,和她们下身隐隐透出的光亮相符。
能得出的结论似乎只有,这两个人的地位低于克洛琳德,阿蕾奇诺皱了皱眉,以她的出身,不仅仅是听说,她真切见过那些被训作奴宠的孩子,克洛琳德似乎是她们的‘训犬师’?
对方的目的是把自己也变成那副样子?
如果克洛琳德知晓阿蕾奇诺的想法,恐怕此时的卑贱感会变得更加沉重,项圈和身份牌是主人宠幸的象征,她牵着这两个孩子,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克洛琳德知道,她们能够得到主人的宠幸,能够得到更多地高潮,更加精准的窒息,更加恰到好处的氧气。
而不是像她这样,虽然仍旧挂着自己的面容,但在其下却是呼吸受限、憋闷难受,却又连真正窒息都得不到的低贱性奴,或许只有看向面前,那正在成为奴下奴的阿蕾奇诺,克洛琳德才能感到丁点安慰,心理刺激之下,似乎下身的跳蛋都变得更假加有力了。
阿蕾奇诺还在观察那两个乳胶人形。
观赏,本就是调教的一部分。
阿蕾奇诺小姐被对方软化的态度暂时迷惑,在触及她“不可说”的范围之前,她觉得自己应该稍稍放松一下神经,既然只能跟着对方的节奏,无法把握主动权,倒不如尽可能的利用休息空档,补充体力和精神。
两人身上的胶衣厚度适中,十分贴身,二人都是少女身材,微微隆起的酥胸不似自己和克洛琳德胸前的饱满,但能够看到四颗乳头全部勃起,在胶衣之中显得十分淫乱。
能感受到她们被调教的很好,身材纤细、体态优雅,哪怕只是站着,哪怕看不见面容,仅凭仪态就能做出判断,阿蕾奇诺觉得那种熟悉感愈发强烈了,尤其是看到两人的股间时。
不过她能够排除这种可能,“父亲”了解自己的孩子们,这两个乳胶人形,在肢体细微动作上,和自己那两个孩子差的太多。
但看到的情况还是足够让愚人众执行官惊愕,两个几乎完全一样的乳胶身体上,一边是女用贞操带;一边是男用贞操锁。
与头上的厚实不同,更薄的黑色乳胶细致勾勒二人的身体,二人身形的高度相似,是让阿蕾奇诺产生误判的关键,和胶衣铸为一体的高跟衬托着她们的躯体,当真如娃娃一般精致。
两对鸽乳下是平坦细腻的小腹,胶衣外还穿戴着黑色束腰,阿蕾奇诺清楚这东西的效力,曾经的壁炉之家也是不分男女,所有孩子都要用它来训练仪态。
阿蕾奇诺的腰肢不算纤细,束腰给她带来的痛苦记忆犹新,那并非是疼痛,而是活动不畅、呼吸不畅等等诸多不便,带着训练更是让人恼火,所幸在她接手壁炉之家后证明,就算没有束腰,孩子们也能做到腰板笔直仪态上佳。
只不过现在阿蕾奇诺好像发现了束腰的新用途,作为多重呼吸限制的一环,它很…有趣。
而在那之下,或许是为了刻意强调,本应在胶衣之内的贞操锁选择了外置,右边的孩子佩戴的是一个标准片状女用贞操锁,由皮带束紧,勒入乳胶之中,形状和大小应该是特制的,看起来不会影响女孩的动作。
阿蕾奇诺暂时看不清材质,但能够看清贞操锁上刻意设计的排气孔,以及前端两个不寻常的凸起,同为女性,阿蕾奇诺只要稍加思考,就大概明白了作用——那个半圆形的凸起,大概是为了罩住阴蒂,动荡荡的放置是贞操控制的常用手段;另一个只要稍加观察就不难看出,是一根管子,露出了一点点开口,看形状内部应该已经用夹子封住了。
导尿管,阿蕾奇诺能够做出判断,但她只在病人身上看到过这些东西。
排尿都要被控制吗?自己也会变成这样?阿蕾奇诺没有细想,更多地精神自然而然放在了另一个乳胶娃娃的身上。
果然这边会更让人觉得诡异和莫名的兴奋,明明看身躯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个女孩,体态、腰形、臀围乃至胸膛,都是少女感满满,阿蕾奇诺并不想避讳,她觉得左手边这个乳胶人形比自己更有女人味,是个让人想要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孩子。
可她的股间却是一个男用平板锁,不同于另一边刻意改色让贞操带显得不那么突出,这边的亮银色锁盖更像是专门将被所住的性器凸显出来,两颗娇小而饱满的春袋被束缚在黑色乳胶之中,单凭睾丸的大小,仅凭直觉阿蕾奇诺也能感受到那根被平板锁压制的小鸡鸡是一种多么可爱的大小。
亮银色的锁盖正中是另一个明显的凸起,有了另一边的经验,阿蕾奇诺不难判断出那是一根导尿管,只不过束锁的更加明显。
她的站姿就仿佛是在刻意凸显自己的股间,将被锁住的性器挺送出来,看得出他们的‘主人’很喜欢这只宠物的雌堕象征。
阿蕾奇诺感觉有些怪异,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一切让她们看起来更像是“宠物”而非“奴隶”,似乎站在他们身后的克洛琳德,才更有奴婢的气质。
而且,这两个乳胶娃娃的身份牌,都是穿在高跟鞋的鞋跟上,克洛琳德却钉在了耳朵上,虽然不清楚上面条码的具体含义,但阿蕾奇诺大概能猜想到其中区别。
展示似乎持续了很久,直到克洛琳德的眼前有些发昏,这不像是阿蕾奇诺的拷问,更像是主人对她的玩弄,那两只被驯化完全的乳胶小狗可以窒息更长的时间,但按照发情方向调教的克洛琳德却做不到,尤其是在这之前,她们还得到过奖励,而自己不过是充当了她们‘受赏’时的坐垫,那一点滴落的淫水和精液,就是给克洛琳德的全部赏赐,饶是如此还要她感恩戴德。
这一切都被遮挡在面具下,在阿蕾奇诺看来,那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代行官,牵着两条一动不动的乳胶宠物,她们甚至连胸脯都看不到起伏。
观赏时间结束,克洛琳德牵着两个乳胶人偶缓缓走向阿蕾奇诺,场面有些诡异,但阿蕾奇诺竟只觉得兴奋,不知为何,在方才的‘观赏’之后,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警惕性已经放松下来,只剩下了隐隐的期待。
克洛琳德缓缓跪在阿蕾奇诺的双腿之间,看她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也就直入主题:“主人祝你好梦。”
阿蕾奇诺觉得,如果现在能岔开双腿,躺靠在这个柔软的斜榻上,把克洛琳德的头按在自己股间,让自己好好享受一番,应该会来一次难得的高潮,这种状态之下,她的性欲远超上一次调教。
事态可不会按照她的想象发展,跪倒的克洛琳德只是暂时失去了任务,可以“享受”一点点属于她的时光,阿蕾奇诺已经看不到她的颤抖,强烈的缺氧感中,主人打开了塞在她体内的按摩棒,弯头按摩器压在G点上疯狂震动,在其后是更加粗长、深入菊穴深处的同形制按摩器,正以更强的刺激调教着她的子宫。
但克洛琳德不能高潮,主人也不相信她有足够的自控能力。
在满是媚香汗液的胶衣内,小小的装置被按在克洛琳德的小腹上,就在淫纹正中,高潮前淫纹会散发出强烈的元素力波动,启动这个精巧的小玩意,来电击克洛琳德脆弱敏感的子宫,阻断她的高潮。
只是让她无法高潮而已,快感可不会因为电击而消散,克洛琳德小姐被电到潮吹也不下百余次,早就能在电击痛楚中觅得快感,这是所有性奴中受虐欲最强的一个,电击器是靠着精确地调整,来让她的身体失去“高潮”这一机能。
痛楚、快感、窒息,那个仿佛平静跪地的克洛琳德,在面具之下的真实容颜已经变得极尽崩坏,被深喉口枷撑开的红唇中发出因窒息而变得沉闷的吼声,完全就是雌畜才能发出的声音。
面具和连身胶衣确保了只有她自己和正在观赏的主人能够听到这美妙的声音,交叠与膝盖上的双手实际上已经被死死束缚,不然此刻的她定会去撕扯自己的脖颈。
阿蕾奇诺并不知晓这些,躺在床上的她看着那两个乳胶人形向着自己靠近,没有产生任何的抗拒感,阿蕾奇诺自己都感到了惊诧。
她们躺靠在了阿蕾奇诺两侧,那姿势绝对称得上妩媚,右手边的“女孩”率先猫儿般撑起身子,明明脑袋上裹着厚实的乳胶不见分毫神情,阿蕾奇诺还是觉得自己在她脸上读到了“妩媚”。
她抬起手,在自己光滑的面颊上轻轻摸索,一张几乎不可见的封口乳胶贴被她撕下,露出嘴唇和口腔。
阿蕾奇诺从未见过如此…淫乱的口腔,单看嘴唇明明是非常精巧可爱的类型,可口腔之内的景象,除了淫乱,阿蕾奇诺想不出其他的词汇,也可能是黑色乳胶头套衬托的缘故。
湿漉漉的红润口穴向外喷吐着热气,吹拂在阿蕾奇诺的脸上,红舌不住搅拌着口中仿佛润滑液一般黏腻晶莹,甚至没有一丝泡沫的涎水,奇异的香气不住灌入她的鼻腔。
另一边的乳胶人形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两具亮黑色的乳胶人偶向着阿蕾奇诺展示着口腔,精巧的胸脯上终于是有了起伏,这一切尽在主人的安排之中,被完全调教好的乳胶宠物,她们的吐息会有种让人松弛的魔力,就像是在通过嗅觉,侵蚀他人的大脑。
阿蕾奇诺接下来要经历的,毫无疑问是一场催眠,所有充满表演性质的行为,都是催眠的一环,不知不觉中,警惕的执行官阁下已经放松了神经,走进了剧本。
等到她的呼吸与两个乳胶宠物同步,房间之中只剩一个呼吸声,以及隐隐约约极其微弱的嘶吼悲鸣,阿蕾奇诺会觉得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并不在意,乳胶宠物的身体会伴随着愈发轻柔的吐息缓慢贴上阿蕾奇诺,她的手臂、身体会一点点体会到乳胶宠物肉体的柔软和滑腻,非常舒服,会让阿蕾奇诺瞬间明白她们存在的价值,当她们如猫儿般用鸽乳蹭弄阿蕾奇诺的手臂,舒适感会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一声绵长的吐息。
她们知晓如何调控快感,在阿蕾奇诺最为舒适和放松的时候,乳胶宠物那两条柔软、纤长、饱满的舌头,会卷带着恰到好处的香涎,舔过阿蕾奇诺的耳朵,让她的吐息变成婉转的低吟。
柔软的床榻、恪身的胶衣、贴合的肉体、绵密的舔耳,阿蕾奇诺逐渐沉迷其中,脑子里的所有想法都在被逐渐排空,甚至克洛琳德刚刚宣布的处刑项目,她都已经想不起来,舒适感会浸泡、软化她的神经,思维之中逐渐只剩下两条在左右耳同步舔舐的肉舌。
阿蕾奇诺小姐十分注意打理自己的身体,耳朵非常干净,十分方便乳胶宠物们将之舔到油亮,她们并不心急,仿佛心有灵犀般的完全同步轻舔着外耳,直到阿蕾奇诺最后一块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她们的身体就贴敷在阿蕾奇诺身上,身上的胶衣完全不会影响她们的感触和判断。
舌头开始向着耳洞内探索,两条香舌虽然肉感十足,却也十分纤细灵巧,能够钻入耳道的深处,同时她们的喉咙里发出仿佛哄睡一般的轻哼和嘤咛,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呢喃。
就仿佛是阿蕾奇诺内心的低语,真正听到的,切实能够辨别的,还是令人放松、催人安睡的咕啾舔耳,在没有挑动阿蕾奇诺小姐的警觉前,她就算是失去了判断能力,那些声音就像是从她心底升起的想法,半梦半醒之中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请您放松…”
“请您不要抗拒,父亲…”
像是孩子们的请求,阿蕾奇诺无法拒绝。
“您的精神在逐渐的放松…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融入身体…”
“您的精神完全依附于肉体之上,聆听您身体的声音…”
声音轻柔、过程缓慢,就如同沉定或是冥想,带着她的思绪,和身体上不知是真实还是虚幻的触感,轻柔撩拨过阿蕾奇诺的乳胶玉体。
“您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触…爱抚…撩拨…舔舐…震颤…”
“您平静的享受着…快感…”
阿蕾奇诺小姐红唇微张,睫毛轻颤,略作磕巴后,发出了一声:“嗯。”
“请您继续享受…自己的身体…”
“请您继续享受…女性的快乐…”
阿蕾奇诺在轻声低吟。
“嘴唇和舌头都贴在耳朵上…向着耳洞里面,像是要连意识一起拨动…舔舐…”
“身体再放松一点吧…就像是这样的舔舐…同时落在您的乳尖…落在您的下体…”
阿蕾奇诺似乎真的感受到了,高挑的身体微微紧绷,她们明白,这并非抗拒,而是对快感的本能反应,只是阿蕾奇诺似乎想要分开双腿,这可不行,意识到腿部的束缚,会让她逐渐清醒。
“您感到憋闷了…它需要抚慰…它被拘束着…它需要拘束…正是在拘束之中…您感受着放松和快感…”
“我们的舌头在缠绕着您的耳朵…就像是缠绕着您的身体…”
阿蕾奇诺不再挣扎了。
“在大脑中感受我们的气息吧…感受身体上的舔舐…幻想着…幻想着…”
“幻想着那是您的爱人…是爱人给予您的馈赠…”
她们的身影在阿蕾奇诺的意识中逐渐合而为一,变作一个变容模糊的男子,搂抱着她,对着她的身体爱抚、亲吻。
“您能够看清他的样貌吗…”
“您能够记起他是谁吗…”
阿蕾奇诺眉头微皱,张着红唇,似是在竭力思考,二人的低语逐渐停息,在舔舐中等待着她的反应,如果她没有说出名字,植入就会变得稍有困难。
好在,能让阿蕾奇诺小姐青眼有加的名字,能够在此时记忆起来,那个在迷离的春梦中压在她身上的影子,仅有一个:“空…”
“您能感受到他的爱抚…您能够感受到他的舔舐…仿佛要融化般的快感…”
“您能够感受到…大脑和内心涌出的幸福感…想要更加融入…想要更多地快感…”
低语之中,对克洛琳德的玩弄已经结束,她有着新的使命。
“您的大脑已经淹没在了幸福之中…身心都被快感填满…”
“您无法抗拒自己的爱人…”
内心深处的控制欲让阿蕾奇诺试着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幻想中‘空的怀抱’,她失败了,她无法抗拒自己的爱人。
“您想要做什么呢…应该接吻了不是吗…”
“像真正的爱人一样…激烈的接吻…”
阿蕾奇诺微张的红唇渐渐打开,躺在软榻上的身体微微抬头,香舌吐出,找寻着爱人的口腔。
“您不会介意对他展现您的热情…因为那是您的爱人…您渴望着比我们的舔舐还要激烈的接吻…”
“爱人的嘴唇会堵住您的口腔…爱意会堵住您的鼻腔…您不会感受到憋闷的…窒息即是他赠与您爱意的展现…”
乳胶面罩缓缓包裹上阿蕾奇诺的脸颊,油滑的触感就像是手掌的抚摸,她的面容也变做了乳胶宠物那般的黑色,隐约能够看到嘴巴位置不断活动的凸起。
“接吻是一件让人窒息的事情…感受窒息之中的爱意…感受窒息之中的快感…”
“他压着您的身体…捧着您的脸颊…吻着您的嘴唇…您无法抵抗…您无法呼吸…”
阿蕾奇诺没有挣扎,头套之中传来沉闷的哼声。
“您能够感受到身体快感的激增…窒息之中的身体变得火热…变得敏感…”
“您能够感受到自己滋长的欲望…雌性的欲望…雌性的本能…”
阿蕾奇诺轻声呻吟着,两颗乳首在将胶衣高高撑起。
“您想要如何排解…身体正在窒息中愈发渴求…您的身体一直是如此的饥渴…如此的淫乱…”
“您是否想要一点刺激…比起舔舐还要刺激一些…更适合窒息中敏感的神经…”
克洛琳德拿着嗡嗡震动的跳蛋,贴在了阿蕾奇诺的乳尖。
“他会满足你…他是你的爱人…会满足你的一切…”
“他会包容你…包容你的雌性一面…包容你的欲望…”
窒息感不断增强,乳胶头套上没有半点气孔,但那是被快感、爱意和幸福包裹的感受,阿蕾奇诺喜欢这种感受。
“乳尖很舒服吧…能够感受到震动…这是你渴望的对吧…”
“哪怕是在人群中…都在渴望这种快感…但你能够忍耐…你能够抗拒…”
阿蕾奇诺似乎回想起了这样的场景,走在街头时感到瘙痒的乳尖和下体,以及那畅快的呼吸带来的空虚。
克洛琳德将另一颗跳蛋塞入了阿蕾奇诺的小穴。
“你将自己的欲望隐藏的很好…你无须隐藏…你的爱人会满足你的需求…”
“乳头和小穴随时都可以舒服起来…只要有他在的话…哪怕是窒息这种变态的欲望…都可以得到满足…”
是的,就连对窒息的渴望都能被满足,阿蕾奇诺大张着嘴,用力吸气,感受着和那份空虚全然不同的窒息快感,如此的满足…如此的充满爱意…甚至已经忘了爱意和满足源于何处。
“你愿意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如何偿还这份爱意…偿还这份对你淫乱性癖的包容…”
“爱人对你索求的并不多…他不想窥探你的秘密…他是安全的…你无须抵抗…”
像是收到了最后的保证,阿蕾奇诺的身体一阵颤抖,胶衣包裹之中的肥厚肉穴喷出一股淫水。
“他是如此的包容…如此的能够满足你的欲望…如此的能够贴合你的心意…”
“你愿意为此稍加迎合他的癖好…你愿意按照爱人的心意给他一点奖励…包括称呼他为…”
阿蕾奇诺根本不记得有过这场催眠,她更不记得最后说出的‘称呼’究竟为何,在她的印象中,那只是一阵短暂的休息,记忆之中更为深刻的,是醒来后持续窒息和淫纹烙印。
乳胶头套没有摘下,在吸气收紧,完全紧贴阿蕾奇诺的面部皮肤的同时打开了一个小口,大小经过了十分准确的测算,在乳胶本身的延展性加持下,阿蕾奇诺小姐只有用尽全力呼吸,才能从孔洞中获得少得可怜的氧气,剂量会维持在让她恰好不会昏死过去的程度,在她昏迷时那里会有辅助她呼吸的机器软管,当阿蕾奇诺醒来,她就要承受漫长的窒息调教。
黑暗和拘束会延长她睡梦和迷离的时间,直到催眠过程乃至催眠本身在阿蕾奇诺的脑海中都如梦一般消散,她本人不会记得与之相关的任何状况,阿蕾奇诺的记忆从上一次调教昏厥开始,直至躺倒在床榻上睡去,她甚至不会记得那两个乳胶宠物。
洗脑侵蚀的仅有她的潜意识。在阿蕾奇诺的认知中,她还在对抗着不知目的的刑讯拷问。
阿蕾奇诺的意识慢慢恢复,呼吸机不会提前撤下,氧气会一直提供到她的意识清醒,并完成对自身状态的评估之后。
气泵的声音不大,但在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现在这里有四个乳胶人偶,其中一个是仍躺在床上,穿着全包胶衣,带着黑色乳胶头套,胸前贴着两颗粉色的跳蛋,与之连接在同一开关上的细线也延伸到了她的下身。
两个乳胶人偶依旧站立,与阿蕾奇诺初见他们时分毫未变,就像嘴巴处从来没有过可以撕开的地方一样。
她们正各自取来一根烙铁,元素力火焰还未升起,她们将头部是淫纹样式的烙铁放于架上,先要为烙铁准备特殊的‘药液’。
第四位乳胶人形——克洛琳德,就是提供者。
决斗代理人小姐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奖励,她被束缚悬吊在一张特殊的枷锁上,手臂和大腿被弯折,用皮带层层绑缚,并向着两侧打开,四个三角型的框架在她的四肢后面,尖端处同样用皮带固定住她的臂弯和膝窝。
身上的装束未变,仅有两处不同——
其一是股间,胶衣打开,贞操锁也被卸下,私处完全暴露在外。克洛琳德的小穴因为常年穿戴贞操锁和胶衣,而呈现出一种独特的油润质感。
其二是,克洛琳德小姐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容,那个一直伴随她的乳胶面罩耷拉在身前,口枷也已经卸下,露出的是一张完全崩坏,眼球完全翻白的阿黑颜。
准确来说,头套没有弯曲拆下,只是‘克洛琳德’的假面被剥离,束缚着她脸颊的贴身部分并没有卸下,是个透明的口罩,此时正因为她拼尽全力的呼吸而陷入口中,胶衣之中的胸腔因为缺氧而剧烈的起伏,但只能得到透明口罩的一阵阵细微的翕动。
克洛琳德早就应该昏死过去,决斗代理人小姐完全是凭借自己过人的意志在强行坚持维持神志,她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奖励,她不想在高潮的时候,自己出于昏死的状态。
呼吸越来越用力,直至透明口罩被吸拉到陷入她的口腔,甚至贴附在她的舌头和上颚,克洛琳德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住,所有的挣扎都被控制,房间中十分安静,那翻白的眼眸已经不能视物,身体所有的快感也都已经离她而去,克洛琳德能够感受到的除窒息外,仅有阿蕾奇诺呼吸机运转的声音。
所有人都在‘等候’,就连正在观赏这一切的‘主人’也在等候,除了克洛琳德,大家都并不心急。
肺部的烧灼感变得愈发明显,克洛琳德记得,这种感觉在曾经被认为是“痛苦”,可现在,灼烧感只会让她身体的火辣更进一步,克洛琳德接受的调教甚至于改造让她逐渐进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那些负责感受快感的神经变得愈发活跃,可现在她能得到的只有更强的窒息和寸止。
克洛琳德子宫遭受电击的频率会越来越高,她的挣扎和颤抖都被封死束缚在胶衣之中,以至于克洛琳德甚至都不能察觉,透明口罩实际上会每隔一段时间,向她口中送入一些氧气,这些氧气仅能保证她不会死去,至于意识,则需要克洛琳德自己全力维持。
全包式封闭让阿蕾奇诺费了一番功夫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醒来,当视觉和听觉全部被遮蔽,她的触觉会变得更为敏锐,但能够感受到的也仅有乳胶的裹缠,她被拘束在一台分娩床样式的调教椅上,拘束做的很紧。
脖颈、手臂和大腿位置选用了皮带进行固定,手臂和大腿上选用了金属锁式固定,更加坚固,脖颈则使用了卡扣式,方便随时调节松紧程度;上身用绳子绑成龟甲后,与调教椅绑在一起,小腹处刻意留下了大片空白,方便稍后的调教。
身体的动作都是对情感的释放,而这次阿蕾奇诺不被允许有任何释放空间,两条腿被分开、抬起,胶衣勾勒着她腿部健康的肌肉线条,从大腿、膝窝、直至脚踝,拘束椅的每一处都有特制的拘束具,与一般拘束椅和分娩床不同的是,本该被空置的脚掌位置,也做了一个中空的踏板。
捆扎带将阿蕾奇诺的每一根足趾都束缚住,她的手臂和手指境遇也大致如此,捆扎带十分仔细的勒入了关节部位,让她的手指脚趾既不至于缺血,又完全无法动弹,甚至每次挣扎的尝试都只能带来一阵剧痛。
阿蕾奇诺的股间大张,胶衣紧贴着她的性器,那里现在没有任何物件,下方的菊穴上反而插着一根软管。
身体所有的挣扎尝试浅尝辄止,阿蕾奇诺很快明白了其不过徒劳,但她的这一丁点动作被精确捕捉,拷问即将开始。
既然阿蕾奇诺铁了心认为,这边是想要从她口中获取情报,不如顺从她的这个想法,需要她配合的催眠洗脑已经完成,接下来,只有不配合和抵抗,才能让调教和拷问变得更加有意思。
指令传达给了三只乳胶雌奴,克洛琳德身下升起一个玉盆,面罩被解开,在高潮之前,她可以尽情呼吸5秒,两个乳胶人偶在克洛琳德一前一后站定,代理人小姐那已经模糊的瞳孔之中只剩下了强烈燃烧的兴奋。
短短五秒时间,两个调教得体的乳胶人偶就完成了准备,那个带着女用贞操带的,上前取下克洛琳德小腹上的那个电击寸止器,后退两步,举着长鞭站在了克洛琳德身前。
而带着平板贞操锁的乳胶人偶,则来到克洛琳德身后,一个特大号的假阳具被她拿在了手里,在假阳具末端,是一串细长的螺纹棒,她将之按在自己贞操锁正中,导尿管的开口处,旋转着将之塞入了自己的尿道。
哪怕是被驯化完全,乳胶人偶的身体都发出了一阵颤抖,细棒螺纹和导尿管缓缓啮合,撑开伪娘敏感的尿道,直至深入膀胱,一根比她锁在贞操锁下的雌堕伪娘肉茎巨硕了不知多少倍的乳胶假阳具就挺立在了她的身前。
淡淡的白雾从她们的胶衣开口中喷出,两人暂时获得了随意呼吸的奖励,她们要用这些体力来榨取克洛琳德的雌浆。
克洛琳德身后的伪娘人形在她被重新窒息的同一时间走上前来,假阳具猛的捅进克洛琳德的菊穴,而后便是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有力的抽插,与此同时,鞭子也不住落在克洛琳德的蜜穴上,代理人小姐猛的扬起头,爆发的快感让透明乳胶口罩都压不住她那近乎嘶嚎的呻吟声。
只是转瞬,克洛琳德的小穴就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大量的浓稠雌浆已经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简直像是要连同子宫最深处的卵子一同射出,带着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潮湿骚淫的热气激射在玉盆中,反复寸止之下那些稀薄的液体似乎都已经变作了媚气白雾,而淫水则几乎如史莱姆凝胶一般黏腻,被后庭之中的巨大假阳具挤奶似的一下下从肉穴中压的喷出。
五秒呼吸带来的那些氧气立刻在激烈的快感中燃烧殆尽,口罩再次陷没入克洛琳德的口腔,她的身体痉挛着,却还要控制着自己的骚穴,将不住涌出的淫水准确喷入身下玉盆,若是有一滴溅出,她的高潮奖励会立刻终止,哪怕是尿液都决不允许。
股间乳胶衣紧闭的开口也在此时打开,克洛琳德身体分泌的媚香汗液顺着臀腿淅沥沥流下,在与高潮淫水那高浓度的荷尔蒙混合后,一股催情效果极强的骚淫气味便从中勃发,被允许呼吸的三人大口吸入着这份媚毒,身后那个不断挺腰的乳胶人偶,在假阳具根部,一股白色液体从贞操锁下渗出。
而阿蕾奇诺则有些接受不了这股味道,呼吸机泵入的空气中带着让她无法描述的淫靡味道,让她本就因黑暗而飘忽的大脑变得更加眩晕,甚至发出了阵阵干呕,可正如她无法拒绝窒息,此时的阿蕾奇诺也没有能力抗拒泵入的淫靡空气。
随着雌浆的减少,“克洛琳德”假面逐渐扣在了克洛琳德脸上,深喉口枷直接顶着乳胶口罩深入她的喉管,又变回毫无表情的冷脸,那个高潮抑制器,也重回她的小腹。
克洛琳德的身形缓缓褪去,她的挣扎和痛苦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高潮抑制器彻底将她变回欲求不满的焦躁状态,克洛琳德才会被允许回来继续执行自己的使命。
玉盆之中升起了火焰,在克洛琳德分泌的淫液上燃烧着,淫痴的气味就仿佛被点燃的熏香蜡烛一般飘散,两个乳胶人偶将烙铁放在其上,开始加热灼烧,凝结在克洛琳德淫液中的能量,也随着热量一同渗入烙铁。
二人又取来两个较小的烙铁,一同扔在火中,加热炙烤的功夫,她们走近阿蕾奇诺,给她解下头上的乳胶头套,主人的计划稍有变动,这个处刑设备要等下再用。
阿蕾奇诺的眼镜在灯光照射下缓缓对焦,对那段仿佛是迷梦一般的记忆十分模糊的她只觉得这两个乳胶人偶格外熟悉,还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一如初见时那般,任由她好好打量两具乳胶人形,正欣赏着这一切的“主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仆人永远都不会记得她自己被催眠过多少次,所谓的“第一次催眠”又是真是假呢~
这些似乎都并不重要,反复欣赏如此过程确实会有些无聊,不过在身上娇媚求欢的小女友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和她稍微调情一会,另一边的好戏就已经开场。
“主人询问你,是否愿意配合?”
克洛琳德不在,但房间中回响的仍是她的声音,和她的话语一同,贴合上了阿蕾奇诺的想象,问询正式开始,不论之前经历了怎样的刑罚,现在开始才是阿蕾奇诺需要认真起来的时候。
“绕来绕去,总归是要摊牌的,不是么?”身上的拘束似乎并没有能够给到阿蕾奇诺任何压力,“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知道什么?”
“名单。”比起阿蕾奇诺小姐此刻内心中各种算计和考量,克洛琳德这边就轻松许多,只要提出她完全无法答应的条件便是,毕竟…主人只是想要她“抗拒”。
“你们对自己的手段很自信,自信到盲目,为什么会觉得能够从我嘴里问出情报?哦,当然,如果只是不痛不痒的问题,我也不介意展示一下我的‘善意’。”
阿蕾奇诺试图通过话语来赢得主动,但对方只想看到她摇头,既然表达了拒绝,克洛琳德希望她能抵抗到底,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于房间中响起:“看来上一次的刑罚没能够给你教训。”
阿蕾奇诺微微仰头,嗤之以鼻的态度溢于言表,她也注意到了燃烧的火盆和其中的烙铁,阿蕾奇诺知晓那是要做什么,就算对方的火焰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和伤疤,对她而言也能够轻松忍受。
两个负责拷问的乳胶人偶并未直接使用烙铁,而是踏着优雅的步伐迈向阿蕾奇诺,四只小手抚摸着仆人的身体,她们十分熟练而专业,只是抚摸,就足以撩拨起人的欲火,尤其是在强烈的催情‘香氛’之中。
“我毫不怀疑执行官阁下忍受痛苦的能力,但作为女人,你对快感的忍耐能力,让主人和我都很好奇。”
涂了油的乳胶互相摩擦的润滑感是在其他地方感受不到的奇特体验,在她吐出第一声低吟,道具就适时出现在了二人手中——按摩棒和跳蛋。
那个带着贞操锁的乳胶人偶捏着跳蛋,将之一颗颗粘在阿蕾奇诺身上,执行官小姐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这样的触碰,而这令她尤为恼火。
“这种羞辱达不到你们想要的目的,只会事后的报复变得更加难以收场。”
似乎没人听到她的声音,乳胶人偶毫无停顿的做着方才的工作,跳蛋夹住了阿蕾奇诺的乳头,从单向缝隙中塞入阴阜,小手轻轻拨弄,就震颤着滑过阿蕾奇诺的阴蒂,滑入了她的淫穴,那只手就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只是在隆起的阴阜上轻按几下,肌肉就忍不住蠕动着将跳蛋纳入深处——并不会太深,恰好卡在蜜穴中的痒处。
如此重复塞入4颗跳蛋才停止,阿蕾奇诺虽然并非处子,但经验也仅限于自己的手指,异物进入的感觉在催情之下会变得格外清晰,这种感觉让她皱眉,阿蕾奇诺对性拷问仅是不熟悉,而非一无所知,这些知识可以帮助她压抑心理上的各种波动,却无法压制住本能的生理反应。
阿蕾奇诺并非没有意识到空气中的异样,但憋气绝不是个好选择,尤其是在见识过她们对窒息拷问的熟练后,吸入的媚气灼烧着她的神经,让身体愈发敏感,阿蕾奇诺能够感受到跳蛋强度的细微变化。
跳蛋安装完毕,乳胶人偶安静的后退,由另一个接替上前,那个带着贞操带的人偶手中拿着一个按摩棒,目的十分明确的按在了阿蕾奇诺的下身,强度并不算高,这也是快感拷问和处刑拷问的区别,后者要在一开始就用酷烈的手段压垮受刑者的神经,而前者则是慢慢增强,就像是温水煮青蛙。
尤其是面对阿蕾奇诺这样的家伙,她的性欲本就不强,甚至称得上有些性冷淡,身体虽然敏感度尚可,但耐受度极高,当时克洛琳德在面对这样的媚气加小玩具时,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狂喷淫水,用尽全力也没有撑过30分钟,而现在,十分钟过去,阿蕾奇诺小姐只是呼吸有些粗重,时不时发出一阵低吟。
这个女人只有在情绪到位的时候才容易高潮,但不论多强的神经,都早晚会被快感压垮,‘主人’很喜欢这个过程。
跳蛋的震动更像是某种“导入”,尤其是乳头和阴蒂处,单纯的增强震动并不会让快感随之增强,好在这里有更“专业”的设备。
那个人偶就像是毫无动静一般,只是将按摩棒压在她的小穴上,与其中的跳蛋一同震颤,胸口处的跳蛋被另一个人偶卸下,两个机械臂样式的物体被她从拘束椅下拉出,在阿蕾奇诺面前稍作展示,让正在喘息着变得愈发压抑不住渴求的她看清其构造。
枫丹造物有一种独特的美感,阿蕾奇诺从不否认这一点,只是她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欣赏机械臂,更多地注意力放在了其前端——那里乍看就像是一对粉紫色的夹子,头部呈现出中空的圆环状,圆环中央有着不少凸起,看光泽材料应该并不是硬质。
很容易就能猜到其作用,那个圆环会箍住阿蕾奇诺的乳头,隔着乳胶衣对其进行挑逗,而它也正是这么做的。
比起跳蛋,这个按摩器显然要更加专业和刺激,被玩弄到高高挺立的乳头被环箍住,和刚才观察时小有差距的是,看似细小的圆环,实际厚度几乎可以抱住阿蕾奇诺的整个乳尖,柔软的乳胶凸起微微刺入敏感的嫩肉——阿蕾奇诺发现自己已经能感受到这样细微的刺激,这让她愈发焦躁。
人偶小姐操作完机械臂,款款走向那个燃烧的火盆——阿蕾奇诺深吸一口气,认为第一轮刑讯即将到来。
人偶小姐并没有直接拿起烙铁,而是用一只长勺舀起粘稠的淫汁,步履袅袅的走回阿蕾奇诺身边,她们的身段和礼仪驯养的果然很好。
火热的汁液向着阿蕾奇诺的乳尖淋下,精准浇淋在她的乳头,渗入媚肉和机器的缝隙,焦躁的瘙痒和火热感立刻涌现,就仿佛那液体能够隔着胶衣发挥功效。
机器启动了,阿蕾奇诺发现与其是说是环住乳头,倒更像是夹住,甚至会有种微微的痛感,在那颗粒凸起旋转震颤时,充足的淫液让乳胶之间变得滑润,再无半点能够迟滞快感的阻碍。
比跳蛋能够带来的快感简直强上百倍,阿蕾奇诺觉得,如果跳蛋还算是玩具,这个东西就绝对算得上某种刑具,或者更贴切一点,对女奴的开发和调教工具,痛楚和阈值都被精确计算,阿蕾奇诺的乳头曾经不怎么能称得上敏感带,但她也毫不怀疑,如果使用这个机器过长,自己的乳头会变成那种和衣物摩擦就会发情的禁地。
随着乳尖的刺激,阿蕾奇诺的下身也在变得愈发敏感,按在她蜜穴上的按摩棒已经把略微紧绷的媚肉震颤到柔软而松弛,胶衣连带着其下肉鲍一同抖动着,其中逐渐分泌出的粘液已经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为了防止长期刺激同一位置带来的阈值提升,按摩棒始终压着她的蜜穴缓缓上下游弋,快感也随着敏感度的变化忽高忽低,但阿蕾奇诺已经完全将之当做拷问来对待,攀升的快感对她而言是要抵抗的侵蚀,而这种抵抗正在变得愈发艰难。
“虽然我认为你并不会配合,但还是要按照惯例提问——阿蕾奇诺小姐,你,是否愿意说出我们想要的情报?”
“你们伺候人的本事还算不错,但如果拿这些当做刑讯,不免贻笑大方。”
似乎是得到了命令,乳胶伪娘走向了火盆,拿起烙铁,走向阿蕾奇诺,刺激着她股间的乳胶娃娃让到侧面,阿蕾奇诺看向那个烙铁,被火焰加热到了通红发亮,周围微微扭曲的空气展示着绝非作假的温度,在橙红色的亮光中,还透着几分略显诡异的粉色。
火焰灼烧皮肉的感觉…阿蕾奇诺微微咬牙,哪怕是她,也要“忍受”,而且这个烙铁,能带来的明显不只有痛苦。
烙铁缓缓靠近,缓慢的动作便是给她的心理压力,不过这种向来有效的手段,对阿蕾奇诺来说都效果平平,只有当烙铁真正接触她的身体,才能展现其真正威力。
没有想象中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和皮肉烧焦的气味,按在阿蕾奇诺乳胶小腹上的烙铁就像是单纯的恐吓,没有任何实际效果,可不断抽动的小腹乃至全身肌肉,还是表明炽热的灼痛已经完全施加在了她的肉体。
比想象中要疼一点,阿蕾奇诺瞬间皱紧了眉头,但能够忍受,只是…有什么东西朝着子宫去了,那是…那是…
“唔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阿蕾奇诺的防线瞬间崩溃,螓首高高扬起,却不再是方才的挑衅和不屑,放荡骚浪的淫吼从她大张的红唇中吐出,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的侵蚀让她的子宫不住地痉挛,由内而外产生的绝不仅有疼痛,还有更为强烈的快感。
淫纹烙印的强烈刺激让阿蕾奇诺小姐双眸上翻,大量的黏腻淫汁在子宫和阴道蜜肉的痉挛抽搐下喷涌而出,立刻在胶衣之内晕开,让她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了自己的淫液之中,她的子宫、阴道、后庭乃至整个身体,都在被这特制的烙铁侵蚀改造——
棱角分明的腹肌线条逐渐柔和,肌肤变得光滑而水润,大量敏感的窒肉在她的性器乃至身体所有性感带滋长,蜜穴和菊穴后庭尤为明显,新生的敏感带让正在她蜜穴中嗡嗡作响的跳蛋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明明身形未变,但看上去的感觉却不单单再是高挑匀称,而是透着一股淫艳的感觉。
至于胸前,一直被她压抑的快感在这一刻爆发出来,皮带紧紧束缚着阿蕾奇诺的乳房上下,将她的挣扎限制在极其狭小的范围,不然她的腰身此刻应该完全反弓,努力挺胸追寻更强的刺激。
此时束缚的感觉变得尤为明显,不只是胸脯,她的手臂想要回缩、拳头想要攥紧、足趾想要蜷缩,可手臂、腿足被皮带层层箍住,手指脚趾的动作也被捆扎带限制,甚至越是挣扎,拘束就会变得越紧,似乎只有呻吟和低吼能够排解她此时的情感。
烙铁缓缓抬起,那个粉紫色的妖艳纹路已经永久烙印在了阿蕾奇诺的小腹上,哪怕隔着胶衣都能看到其透出的微光,诡异而妖艳。
那种灼烧感并不会随着烙铁的离开而退却,反而是在她的小腹上缓缓向着四周蔓延,强烈的情欲笼罩了阿蕾奇诺,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发情”是一种什么感受,回想起曾经见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竟然有了几分理解。
但她的身体被完全拘束着,不论是更多快感,还是即刻停止一切刺激,都掌握在对方手中,阿蕾奇诺只能被动承受,还不等她从淫纹烙印的人生潮吹初体验中回过劲来,进一步的刺激就已经跟上。
胸前夹住乳头的按摩器开始更为快速的震颤起来,甚至让她的乳头都感到了阵阵牵拉感,过电般的酥麻直通脑海,让尚未退潮的快感再度攀升,而那个按摩器,也再次按住了她的小穴,不过这次,并非是压入阴唇,而是直接按在了她的阴蒂上。
“唔嗯嗯嗯嗯❤️~”阿蕾奇诺用力咬着牙,但呻吟还是不住地从她的喉咙中溢出,被拘束的身体只剩下了抽动和痉挛,这样让正常女性完全无法承受的折磨还犹嫌不足,按摩棒还在持续下压,在淫纹侵蚀下已经变得又肥又软的肉穴被按摩棒压出了一个不断震动的淫靡肉窝,在胶衣的遮掩之下,不知有多少淫液在随之激荡。
按摩棒的下压挤压着蜜穴中的跳蛋,本就被肥厚肉穴挤在一起的跳蛋互相磕碰,激荡出一阵阵强烈的震颤,周身上下的快感似乎都变作了一个整体,不论是小穴还是乳头上的刺激都让她的子宫不住下沉,甚至是隆起靠近小腹肌肤,让淫纹散发出的更多能量熏灼这团敏感的蜜肉。
能量的每次波动都会带来快感的洪流,那粉紫色的妖艳纹路也逐渐清晰的誊印在了子宫上壁,而当最后一丝花纹都被完全勾勒,光芒就犹如活物一般,跟随者她心脏的跳动而明灭着。
每当淫纹亮起,就能听到阿蕾奇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淫吼,小穴之中嗡嗡作响的跳蛋太过刺激,明明没有找到她真正的敏感点,但在淫纹的侵蚀下,她阴道内所有的蜜肉都在清晰可知的敏感化,甚至现在那些普通肉壁,都有着不亚于常人g点的敏感度。
淫纹带来的可不只是敏感,还有强欲,烙印淫纹的雌性能够轻易获得快感,经过训练的雌畜可能会通过自慰,甚至是简单刺激乳头就能打到高潮,但却永远不会因此而满足,就算她们的纤纤玉指将身下娇嫩敏感的肉蒂掐到出血,带来的快感也不会让她感到满足。
阿蕾奇诺此刻就在品尝这种焦躁,明明身上的快感简直前所未有,对于她这样一个性欲缺缺,只有在完全兴起状态下才能感到性快感的成熟女人来说,这种感觉本应该令她着迷上瘾。
阿蕾奇诺迷乱中也只能想到曾经和旅行者独处时,相谈甚欢之际,那是她此生欲望最为高涨的一次,阿蕾奇诺觉得记忆有些模糊,不过能清晰记得的是,她当时脑内冒出了许多变态的欲望,只是看着那些微笑的大男孩,阿蕾奇诺始终没能放下自己的优雅和矜持。
倒是有些遗憾,这些事如果是他对自己做,那阿蕾奇诺不介意配合一下,她会很享受这个这个过程,甚至会享受拷问本身。
而不是像现在,要时刻提防,都无法安心的享受这难得的快感。
还要忍受这种焦躁,该死的…性拷问不就应该用强烈的快感直接冲垮防线吗?这种爽到不行却又让人不满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的低吼中逐渐带上了明显的怒意,阿蕾奇诺在压制自己的情绪,不论任何情绪都有可能是对方突破的契机,只是那种空虚感和尤为不足的感觉愈发明显,虽然身体一直在高潮不断,但隔靴搔痒的感觉也在逐渐攀升,她想要更多,但她动弹不了分毫。
她会得偿所愿,乳胶人偶手中的按摩棒更加用力的下压,更为清晰强烈的震颤直达她的子宫,胸前连续旋转震颤的夹子也变成了来回各自两圈的往复旋转,而另一个乳胶人形,取来电击贴片,也不在乎隔着乳胶衣,直接贴在了阿蕾奇诺的身上。
贴片贴在了大腿内侧、足底、腋下、乳侧,小腹受到了额外关照,沿着她的腹肌贴了整整一排,腰侧也没有放过,电击对于经常与雷元素敌人作战的阿蕾奇诺来说本不应该算是个挑战,烙铁亦是同理,但拷问用的刑具显然不会那么普通。
“第二次问询,阿蕾奇诺女士,我希望得到你的配合,你应该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改造,我欣赏你的毅力和决心,一般受刑者根本无法承受淫纹烙印带来的痛楚和快感,被直接烧坏大脑完全变成只知道发情的雌畜都大有人在,而你,我们可以尝试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你愿意配合为止,或者等到快感烧坏了你的脑子,我们在用催眠慢慢挖掘,我们不想那么做,主人更希望你将这些调教当做享受,加入我们的行列。”
“你们的手段…哈啊…很有趣。”阿蕾奇诺展现出应有的毅力,嘴角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但你不应该提醒我,我对性拷问的抗性,训导你们的人可能是个好的调教师,但一定不是个合格的拷问官。”
“我们只是希望你配合,只要你愿意提供名单, 我们会让你享受到最为真切的快乐。”
“不知道你们发现了么,我其实,还蛮享受你们的这些小手段。”
第二轮问询到此为止,乳胶人偶缓缓拨动旋钮,紫色的电光在电极贴片上微微浮现,那种酥麻和刺痛让阿蕾奇诺立刻意识到,自己再次低估了这场拷问的强度,旋钮每一次加大都是痛楚的成倍增加,她的低吟逐渐变为抑制不住的低吼。
如此强大而精准的电流来自一位‘朋友’的造物,躺在男人怀中的芙宁娜正在嘤咛着感受着最低强度的‘馈赠’。
仅仅是最低强度,芙宁娜就要被绑缚住身体,口中被腮上丝袜团当做口球,被电到不住地扭动抽搐,男人还在一手抓玩着她的酥胸,一手揉搓着少女的阴蒂,在湿哒哒不断滴落淫水的桃色肉鲍之中,还夹着几根粉色的细线。
最低档的电击就足以将芙芙电到眼泪汪汪,而阿拉小姐正在承受的,是旋钮开到将近一半的强度,再调高,就会伤害到她的身体机能,但痛楚和被电击的难耐酸麻感,反而会降低。
作为配菜,这样的强度再合适不过,油亮的乳胶小腹随着电光的闪烁而不住抽搐着,和高潮时的抽动异曲同工,却又在观感上有着些微的差别,更让她难以忍耐的是,小腹上那一片片电极释放的电流还直冲她的子宫,那种强烈的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阿蕾奇诺小姐十分坚强——她足足忍耐了二十秒。
呻吟声还是在房间内响起,剧烈颤抖的身体将坚固的拘束椅都弄出了哗哗声响。
调教还将继续,电击只是略施惩戒,新一次的淫纹烙印才是重头戏。
直到阿蕾奇诺被电到口水都控制不住从嘴角溢出,电流强度这才缓缓降低,被电到涣散的瞳孔刚勉强聚焦,看到的就会是正向她下体靠近的烙铁。
克洛琳德为了感恩主人方才的奖赏,调教起阿蕾奇诺可谓是不遗余力,将自己所有的手段表演似的逐一施展。
淫纹可不只有烙印在小腹上,而后蚀刻子宫这一种方式,还有其他更多玩弄调教的手段,克洛琳德已经从昏迷和崩坏中苏醒,完全接手接下来的拷问和调教。
而另一边宽大房间中的男人正悠哉悠哉的欣赏着这场色情演出,上半身陷在柔软的沙发之中,身下有一位全身包裹在胶衣之中不知身份的女奴正捧着男人的脚做着按摩,而男人的怀中则是仿佛宠物一般的娇小少女。
挺立的阳物十分巨硕,在胯间散发着令房内雌性欲火升腾的气息,青筋虬结的棒身和紫红色的龟头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性欲。
事实也正是如此,只是单纯的欣赏调教可不够,总是折腾怀中娇嫩的芙芙她又经受不住,为了让她有所喘息,加之男人自己的身体和性器也需要理疗,接下来就将是周期固定的肉棒保养,而现在不过是开胃菜阶段,伏在男人身下的女奴撕下口塞,吐出香舌正在进行舔脚侍奉。
而那双质量上乘,泛着奶光的乳胶医用手套,正摊开在三点式内衣的上方,其上泛着和男人肉棒上完全相同的油光。
保养可不会让男人射出来,男人也绝不会在这个过程中忍耐,如果真的被挑起了兴致,那么负责保养的雌奴就会受到责罚,好在她们的“手艺”和技巧都很不错,经过保养的肉棒粗硬无比,稍稍舒缓降温后,就要用怀中这个小家伙的身体进行下一轮保养。
男人一边享受着丰满肉舌在脚掌上的舔舐游弋,一边逗弄着怀中少女,训练得体的女奴们根本不需要也不值得男人投入多少精力,只需要欣赏屏幕上的淫戏,静待稍后的“保养”开始即可。
画面之中,第二个稍小一些的烙铁逐渐靠近阿蕾奇诺,目标直指她的股间,被电到双目上翻的执行官这次可没有凝神对抗的能力,在一声堪称凄厉的惨叫中,烙铁径直压在了她愈发饱满肥淫的蜜穴上。
克洛琳德压的很用力,柔软的蜜肉带着紧贴肌肤的胶衣一同从烙铁淫纹的缝隙中微微凸起,“主人”好好欣赏了这番美景,便闭上眼睛躺回沙发中,调教室内的声音毫无死角的传达到了这边,电流声、烙铁的滋滋声伴随着阿蕾奇诺那略显沙哑低沉的惨叫声,听的人性欲暴涨。
通过特殊的控制手法,虽然烙铁是压在阿蕾奇诺的肉鲍上,灼痛和快感完全施加在执行官阁下的性器之上,甚至烙铁下半心形的尖端还恰好刻在她的菊穴位置,但淫纹却没有在这里生成,而是在克洛琳德的调控下,催淫能量顺着阿蕾奇诺的神经向下蔓延。
淫纹最终在她的尾椎和臀缝位置缓缓凝聚,不同于那两个乳胶人偶,主人对她们太过宠爱也太过仁慈,这让她们错过了很多,很多调教的技巧和手法以及特殊技能只有克洛琳德会做,比如说像现在这样,引导着催淫能量的流向,让其走向更为赏心悦目,也有着更强功效的位置。
直接给阴道烙印淫纹是个早就被否定的议题,那样改造出的身体过犹不及,与其直接改造性器,最佳方案还是对着女人身体中最为核心的部位下手,第二个淫纹会从她的尾椎一路蔓延到股缝,繁杂程度稍低但更为艳丽。
而在其成型后,能量会如小腹上的那个淫纹一样,从后方直至照射刻印在阿蕾奇诺的子宫,将之完全侵蚀淫堕,而在子宫淫纹的持续作用下,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会随之发生变化,克洛琳德并不是没有见过那种烙印淫纹时,凭借着敏感度极低的体质和过人的耐力一声不吭的家伙,但在日复一日的侵蚀下,她最终还是自缚身体,主动回来献身为奴,现在那人对肉棒和调教的渴望远超任何一个人,持续积攒的欲望必须定期发泄,强行长期忍耐的代价只有把自己彻底逼疯。
主人并不想那么做,一想到接下来的时日,面前这个家伙甚至有可能会由主人亲自为她排解性欲,克洛琳德就嫉妒的浑身发抖,手上的力度也忍不住加重了不少,简直是恨不得把这烙铁当做是按摩棒似的直接塞入阿蕾奇诺的蜜穴之中。
第二次的淫纹烙印无疑是更加刺激,不论是快感还是痛楚都更上一层楼,两个滚烫还不断释放着快感电流的淫纹前后夹击着阿蕾奇诺的子宫,强烈的雌性荷尔蒙催发下,随着她身体拼命的挣扎,那对被夹住、包裹在黑色乳胶衣之中的充血乳尖,竟是直接喷出了股股乳汁。
与此同时,过激的刺激也让阿蕾奇诺再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那张冷漠中带着凛冽的面容完全崩坏,在在电击和比电击更加刺激的淫纹烙印之中,她的眼睛完全翻白,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看不见瞳孔的眼眶里流出,红唇大张着,嘶吼、娇吟,伴随着谁也听不清的话语片刻不停的从中涌出,她的头部没有被额外固定,被汗水打湿的短发在扭动和挣扎中耷拉向了两边,露出了阿蕾奇诺小姐光洁的额头。
但她的挣扎也就仅限于此,脖子上扎紧的皮带将她的动作牢牢制住。
甚至在阿蕾奇诺的挣扎之中已经将她的脖子勒出了青紫色的印痕,身体其他被拘束的位置也大抵是这般情况,那些用捆扎带拘束的地方则犹有过之。
“现在愿意配合我们了吗?”
“有些事…靠刑讯是做不到的…别做梦了…”
“还不愿意配合的话,只好让你先在黑暗中反省一段时间了。”
观看着这一切的男人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兴奋之中的阳物已经溢出了些许粘稠的前列腺液,正挂在紫红色的巨硕龟头上,看得出怀中的爱宠对那边的味道十分痴迷,只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哪怕是最为得宠的芙宁娜小姐,也不敢顺着自己的欲望行事。
另一边传来了敲门人,男人早就欲火难耐,但又被按摩蹭弄到十分舒服懒得提起劲头,轻轻嗯了一声,猫儿般咕哝着的芙宁娜便十分顺心的代为喊了一声:“进来。”
门开了,哒哒的高跟声从那边传来,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男人撇了一眼,一如往常,是两个和身下正在舔脚的黑乳胶母狗类似的两个丰熟人形,整个身躯都被包裹在胶衣之中,面部只能看清大致的轮廓,反倒是身体的配饰和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领头的那位穿着同样是黑色,在这个近乎“人偶公馆”的建筑中,此种胶衣是标准配饰,贴身、紧致,完美勾勒着高挑女人熟透的身形,就连那饱满到凸起的阴阜和充血硬挺的乳尖,都凸显的十分清晰,哪怕看不到面容,只从身段上就能断定这是个多么美艳妖娆的女人。
唯一能证明其身份的,就是那个挂在她勃起乳尖上的工作牌,那里并无照片,而是一个和她小腹处完全相同的淫纹,姓名一栏也只有标号,在下方的职位栏中则写着“母畜长”三个字,虽然黑色胶袜踩在高度惊人的高跟凉鞋之中,但却并没有半点影响她身段的优雅,款款举着一根铁链,而铁链那一端,是个被拘束到更加掩饰的乳胶人偶。
她穿着透明的全包式胶衣,但头部却被遮在一个黑色布袋之中,从拘束程度以及她的挣扎来看,这位的调教完成度并不算高,一字型的枷锁扣在她的脖颈,向着两侧伸出的金属杆末端则各自固定住了她的一只手臂,而一对修长的美腿,也被拘束器限制在了只能小幅度移动,纵使如此,还是能看到她的扭动挣扎,以及那宽松头套里不断传来的呜呜声。
牵着她前来的那位乳胶人偶对着主人的方向深鞠一躬,礼仪无可挑剔,优雅的回过身,伸手对着那个挣扎不止的家伙打了一个响指。
仿佛触发了某种开关,挣扎和和呻吟立刻停止,那个不住扭动的身体瞬间站的笔直,母畜长再次向着主人行礼后,就将她牵入了幕帘后,再出来时,母畜长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换好衣服,摘下头套、卸下拘束的高挑丽人。
而她也少见的在这个公馆中露出了本来面容——罗莎莉亚,原西风教会修女。
姣好的面容上带着她标志性的神情,冷淡、又有几分不耐烦,甚至还会让人觉得她有些疲惫和懈怠,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那双眼睛时刻在谨慎的观察着四周,只是这样的谨慎,似乎并没能让她觉察出周遭环境有任何异样。
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罗莎莉亚身上那件长期穿着的制服,虽然形制分毫未变,但材质却是天翻地覆的差别——油亮、润泽,原本衣物的贴身程度明明再度增加,那种轻盈感却是消失不见,乳胶衣裙尤其是裙摆更加服帖的垂落着,步履踢踏之间的飘忽变作了某种仿若拘束的重量感。
罗莎莉亚的衣服本就十分贴身,只有在安静状态下才能看出修女的庄重感,如今倒是将这部分补齐了不少,虽然那张脸上仍是毫无修女风范的神态。
主人并不在意这些,或者说,她的这种状态正是调教完成后的结果,整个提瓦特如此多的猎物如果都玩弄成充满肉欲的失智母猪未免也太过无趣,这些陪侍在自己身边的家伙还是要保留一点本性和特色才最为有趣。
能够将这种“有趣”发挥到让人欲罢不能级别的,罗莎莉亚绝对算一个,阿蕾奇诺很有望成为下一个。
平日里罗莎莉亚的状态被固定在了“没有接受足够调教”、“没有被洗脑”和“始终在试图逃跑反抗”,那时的她完全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深度洗脑,反复和公馆上演着“逃离”与“被再次抓获调教”的游戏。
而当她听到带着特殊元素力震颤的响指,洗脑的效果就会逐渐占据她的大脑,在短暂的只会听从命令的无意识状态后,罗莎莉亚就会清醒过来,只不过常识受到了一定的扭曲,就像现在这样。
“早安,主人…嘁,又是这么麻烦的工作吗…赶快处理完还来得及参加晚上的酒会。”罗莎莉亚叹了一口气,在她的认知里,此时的她正在进行着“正常甚至是必要的工作”,心口不一的修女小姐虽然会平等的抱怨所有工作,但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马虎,而在罗莎莉亚此刻的认知中,最为重要的工作,就是服侍好面前主人的肉棒。
她对主人仍然称不上恭敬,就如同曾经面对风神时的态度,只是在常识的扭曲下,她的这种态度会显得诡异而色情,尤其是在罗莎莉亚带着一脸勉强却又理所当然的表情,款款走到男人身侧,对另一边银幕上传来的悲鸣雌啼充耳不闻,撩起裙摆,踩着高跟的修长美腿缓缓打开,高挑的身姿逐渐蹲下,胸前白色半透明的胶化衣物和其下贴身的透明胶衣本就不能完全遮挡春光,在她的动作拉伸撑开胶衣后,胸前的两点殷红就变得清晰可见,而在她掀起的裙下胶化的黑丝网袜更是将她的阴部完全勾勒,罗莎莉亚修女正在用一种极其淫猥的姿势向男人“行礼”并展示自己的身体。
明明动作一丝不苟,脸上却写满了敷衍,就仿佛这一切都是她身为修女,或者说身为“罗莎莉亚”必须要做的事情,就如同吃饭喝水那般平常,丝毫不介意自己下身,在油亮饱满的黑胶肉腿上,皮带腿环微微勒入柔软鼓胀的腿肉中,而在其中固定着几个粉色的遥控开关,延伸出的细线微微耷拉在她的胯间,进入了蜜穴之中。
罗莎莉亚用着仿佛痴女一般的动作,向着男人一下下的挺送着腰胯,淡定的神态完全看不出腰肢每晃动一下,蜜穴就会喷出一股淫水,罗莎莉亚一手掀着乳胶裙摆,一手伸向大腿上的遥控器,每挺腰一次,就会将一个遥控器的开关调整到最大。
直到所有遥控器都开到最大,罗莎莉亚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红晕,甚至眼眸都有忍不住上翻的趋势,但罗莎莉亚的“常识”告诉她,那种行为是需要忍耐的,至少不应该在“主人”面前表露出来。
“已经可以准备开始了。”
主人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银幕那边正进行到精彩片段,暂时无暇顾及罗莎莉亚。
画面中被淫纹烙印折腾到几乎失神的阿蕾奇诺紧盯着克洛琳德,她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性窒息毫无心理预期,拷问带来的混乱让她几乎忘记了窒息的感觉,只觉得能够暂时停息下身的过激快感和疼痛就算是获得了喘息空间。
克洛琳德拿着一个联通着呼吸管,仿佛是防毒面具似的面罩走向阿蕾奇诺,朝她拉开面罩,展示即将笼罩她脸庞的乳胶内里,阿蕾奇诺小姐喘着粗气,面前人所有的动作都不过是想要让她屈服的手段,愚人众的执行官阁下紧咬着牙,她的忠诚并非是献给女皇,仅仅是为了她自己的信念,纵使身体感官已经近乎全部崩坏,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如此场景克洛琳德可不会放过,倒不如说她的努力就是为了此刻,那双红瞳之中透出的顽强和坚毅让她迷醉,克洛琳德相信正在观赏这一切的主人也是相同想法,在阿蕾奇诺看来仿佛是想靠着极限施压来让她屈服的缓慢动作,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让这一幕可以更加持久而清晰。
头套最终还是罩住了阿蕾奇诺的脑袋,特制束口缓缓收紧,并没有和胶衣完全连接,而是勒入她的脖颈之中,细小的束口在保证不会有任何空气通过的同时,也能够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危机感。
躺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长舒了一口气,兴奋让他的肉棒上涌出了股股晶莹黏腻的先走汁,身侧的罗莎莉亚也即将做好准备,听着屏幕那头骤然低沉的呻吟和怀中黄鹂般娇俏的嘤咛,男人对着罗莎莉亚轻轻点头。
这样温和的示意会让其他母狗兴奋好久,可罗莎莉亚却对此视若无睹,她自顾自的拿起那双提前备好的手套,套在本就穿戴着连身乳胶手套的手掌上。
罗莎莉亚叹了口气,十分不耐烦的撇了男人一眼,跪倒在地的她就像是曾经完成那些修女的工作一样——态度敷衍,还时不时看向门口,想要下班的心情溢于言表。
但与那时候不同的是,对待修女的工作她态度和行动上都完全是糊弄了事,现在面对侍奉,虽然面上不耐烦,但实际上还是会将其当作一项“最重要的使命”来看待。
“首先测试今天肉棒的状态。”罗莎莉亚说着,伸出手指轻柔而快速的扫过男人的铃口,蘸取一滴拉丝粘连的先走汁,送入口中,微皱着眉头品尝一番后,进入工作状态的她表现出了十足的认真,完全意识不到其中的淫乱,“嗯,味道浓郁,粘稠度也没有问题,健康状态良好。”
说完,她伸出手,方才舔脚侍奉的乳胶侍女非常配合的停下了动作,在罗莎莉亚伸手之前,就主动蜷曲趴服在沙发上,用身体当做男人的脚垫,奶油般润滑的玉手伸进男人抬起的胯下,托住男人的睾丸,十跟修长的手指轻柔律动着,先是轻轻掂弄测试重量,而后用同样轻柔的动作按压,最后做出‘诊断’:“嗯,存量十足,能够感受到精子的活力,嘁…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再做保养,麻烦…”
稍作修整,方才还趴在男人身上宠物般逗弄献媚的芙宁娜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拘束,乖乖的将小翘臀奉送进男人掌中的同时,捧起一旁撑满特制润滑液的银壶,对着罗莎莉亚的手掌倾倒下去。
乳胶服修女抬起双手,用手掌接住淋下的润滑液,带着乳白色的半透明粘液显得十分浓稠,仿佛精液一般粘连在她的手掌之间,罗莎莉亚不急不缓的拉着手套开口,将这双看起来完全是医用乳胶手套上的褶皱拉平,掌心和手指互相磨搓着,发出湿黏乳胶摩擦特有的咕啾声,仔细听来仿佛还能听到其中她手掌几乎互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罗莎莉亚熟练的把润滑液涂满掌心和每根手指,向着男人展示后,准备开始今天的保养工作,她十指交叉,双手掌心并拢成碗装,带着黏腻欲滴的润滑液缓缓靠近男人的肉棒,小声抱怨着:“赶快完成赶快结束,希望不要没忍住射出来给我弄一堆麻烦。”
但应尽的流程必须一丝不苟,手掌即将接触龟头的前,罗莎莉亚勉强用出‘营业声线’,对着男人说道:“请您尽可能忍住射精的欲望,我毕竟不是给您做寸止训练,不会去把控您是否射精,如果忍耐不住请您务必提前告诉我,那么…我要开始了…”
男人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她的动作,习以为常后,这些都只能算作“有趣”的范畴,倒是她的手淫技巧,才真的让人兴奋,而能够配得上这种快感的画面,还得是那边‘仆人’受苦挣扎的场景。
拷问室内,呼吸面罩的软管上连接着一个黑色罐子,镜头拉近,让这个既像滤罐又像气瓶的东西清晰的展现在画面中,克洛琳德正调整着其设置——那实际上是一个呼吸控制器,比起小号的控制器来说不但更精确,内里能够存储一定空气的设计也让它使用起来的体验和其他器具完全不同。
一开始的呼吸控制流程相对固定,间隔2分钟,给氧30秒,对阿蕾奇诺小姐的体质来说,这种限制算的上宽松,但如果考虑到她那刚刚接受了淫纹烙印的身体,和不断在她敏感点上震动的各色按摩玩具,也绝对算得上是酷刑一件,从头套中发出的那带着丝丝绝望的低吼就可以略微窥见一二,被紧密拘束的身体哪怕到了此等状态下,还在试图挣扎,已经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了。
此时的画面看似比方才淫纹烙印时平静了不少,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被洗脑的罗莎莉亚外都明白,此时阿蕾奇诺承受的责罚比起方才绝对不弱,尤其是身下那个按摩器,完全压入小穴肉丘之中的强震能给刚刚烙上淫纹,还正处在呼吸控制中的身体带来的多么强烈的快感,只要想想,下身就是一阵淫水横流。
这个场面会持续一段时间,克洛琳德甚至又抽来一个皮带,将阿蕾奇诺的额头也固定在了拘束椅上,这下包裹在乳胶之中的高大身影,就仿佛彻底没了动静,所有的活动空间都被牢牢定死——稍后会松开的,但不是现在,此刻只有连接着软管的呼吸控制器上那不断闪烁的计时,以及“呼吸禁制”的字样表明着椅子上的亮黑乳胶之中仍是个活着的人。
此时罗莎莉亚的“肉棒保养”也渐入佳境,油滑润泽的手掌握着硬挺的阳物上下套弄,既然是保养,力道就要比平时撸动的时候稍重一些,但对男人粗硬的阳物来说,也不过是更进一步的享受,激活式的套弄后,就到了增强感度和降低刺激环节,硕大的龟头完全无法一手握住,但可以用掌心覆盖在紫红色的龟头上,旋转着反复摩擦。
一开始要避开马眼和冠沟这些敏感位置,对着敏感度没有那么高的地方进行刺激,待到稍稍适应后,纤长灵巧的无名指,带着细腻的白乳胶和浓稠黏腻的浆汁,在手掌搓揉龟头的同时勾入冠沟内,却又不会按的瓷实,仅是若即若离的蹭弄。
看似漫不经心之下是处处细致,恐怕调教师和罗莎莉亚本人都分不清楚这其中有多少是洗脑的作用,有多少是反复的培训和灌输起了效果,罗莎莉亚甚至还不时打着哈欠,目光看向男主都是一副巴不得赶紧完事的样子,但手上功夫毫不含糊,那强度的逐步攀升对男人来说毫无承受难度,是一场可以完全放松身心享受的按摩。
当然,这只是针对男人的肉棒强度来说,如果换成正在那边侍奉的乳胶人偶男娘,用同样甚至轻柔数倍的强度去玩弄她的阴茎,恐怕对那个常年带锁的小家伙来说,也和榨精酷刑无异,尤其是已经到了冠沟按摩的阶段。
粗硕的阳物让罗莎莉亚必须双手才能环住男人的冠沟,股股涌出的先走汁不断增添着额外的润滑,力度由轻到重的这个过程稍显迅速,中间最能够刺激射精欲的那种恰如其分的时段被刻意缩短,更多留给了“导入”和“保养”的阶段。
龟头无疑是照顾的重中之重,掌中的热量让罗莎莉亚身体有些发烫,不过这是正常现象,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也不会影响她的“工作”,罗莎莉亚并不会一直持续的刺激同一位置,避免挑起射精感,每次“按摩”中间都会有一阵舒缓的撸动当做是放松和解压。
撸动之中,那乳白色的润滑液却变得逐渐透明,仿佛是一层晶亮的油膜一般镀在了肉棒上,而罗莎莉亚不断上下套弄的手掌,就像是给肉棒反复抛光,让本就狰狞硬挺的阳物散发出更加令雌性筋骨酥软的气息。
而另一边的阿蕾奇诺小姐,也度过了属于她的“缓和期”,刚才按照固定时间进行窒息和供氧的控制器上,先是的倒计时已经不是开始的120s,而是每一轮开始时,随机从30s到180s之间选定,而给氧时间,也变成了5到20s不等。
阿蕾奇诺小姐本人也很快意识到,时间上的变化并非是源自于拘束和黑暗带来的错乱,而是实打实的变化,她不想这么轻易的晕过去,哪怕是为了胸中那被点燃的对抗欲望,阿蕾奇诺都要抵抗到底。
而为了支撑自己的抵抗,她需要把握住每一次,不知何时能够到来的呼吸机会,在随时有可能结束的窗口中大力喘息着,那在关闭时能为她稍稍留存氧气的管道和弹力泵,在此时反而成为了她大力呼吸的最大阻碍,她的胸腔、气管甚至脸颊都因此而产生了火辣辣的痛楚,这份痛楚需要宣泄,被拘束着的她只能通过呻吟和吼叫来排解自己的情绪。
可还是抵挡不住这种不确定感带来的绝望,不知何时,身上的拘束被解开了,只是将她的手脚腕做了简单的束缚,让其不能够触及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然后就放任阿蕾奇诺小姐挣扎、扭动,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在不知道多久的调教中逐渐陷入绝望的深渊。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保养也到达了尾声,男人已经不再去看屏幕上不断扭动的乳胶女体,而是逗弄着怀中的芙芙,给她适当的刺激、电击、配合着适当的挑逗、寸止,能让少女那相较于这根肉棒来说太过娇小紧窄的肉穴变得足够柔软,刺激性大大降低,而敏感度被调整到最高的少女蜜穴,也会有足够保养肉棒的水量,只不过,现在插入的是男人的手指,和被手指顶向深处的跳蛋。
这些早已经训好,完全不需要男人多做注意,怀中可人的宠物就算正被电到娇喘不止,也明白不可以喧宾夺主,十分可人的扮演好“爱宠”这个角色,在怀里让人抱着舒服顺心,享受着即将到达尾声的按摩。
罗莎莉亚挣满脸嫌弃,却又娇颜绯红的紧盯着男人的肉棒,纵然是她,到此时也已经压抑不住本能的欲火,那双玉手正在如同挤奶一般,手指先是从睾丸正中,向着肉棒的方向缓慢而用力的推挤,而后箍住棒身,向上挤奶似的用力推挤,红唇嘟起,印在男人的马眼口。
挤出的大量先走汁被她灵巧的舌尖尽数勾走,而最后残留在尿道深处,那点挤不净的液体,就需要罗莎莉亚进行最后处理,她的双手已经变得顺滑而干燥,就仿佛那些淫液已经被完全镀进了肉棒之中,干爽的掌心按着男人的阴阜,整个人都摆出了一副十分专业的姿态,强烈的吸力从她的口中传来,肉棒中剩余的先走汁被一股脑的吸出、舔舐、吞咽。
这些“废液”都被她榨干,男人却没有泄出一滴精浆,保养也就到此为止,今晚陪床的那个幸运儿注定会享受到一个神魂颠倒的不眠夜,而罗莎莉亚,她已经从敷衍了事变作了意犹未尽,却还是只能站起身,摘下手套双手奉送给芙宁娜小姐,走到幕后,被带上头套和拘束,而后——解除洗脑。
当阿蕾奇诺再次醒来,没有将她笼罩的黑暗,但依然有着熟悉的束缚,还有某种…压迫感?
她在昏迷中似乎接受了治疗,身体恢复的很好,除了恐惧感仍未完全消退,已经没了不适的感觉,只是昏迷后的迷离还需要一点时间来缓解,阿蕾奇诺小姐本以为压迫感是因为拘束衣带来的呼吸困难,可当她睁开眼睛后,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直接骑跨在了自己身上。
“克洛琳德。”阿蕾奇诺微微皱眉,她现在怎么可能还没有认识到这位决斗代理人那黑暗深邃的欲望,“是时候停止你这些毫无用处的拷问游戏了。”
“拷问?你恐怕理会错了。”骑跨在阿蕾奇诺身上的女体轻轻扭动着,比她还要丰熟柔软的臀腿蹭弄着她的腰胯,那些若有若无的硬物挤压,阿蕾奇诺能够猜到是什么,但除此之外,克洛琳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感觉,仆人一时无法分辨这种感觉的缘由,只能将之归咎为那身奇异的乳胶化着装,“这只是一次‘私人拜访’,仅代表我个人,来满足一些私欲,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您愿意告诉我点什么,那还真是荣幸之至,而且只要您说出来,主人说了,我们的立场甚至可以瞬间反转,我可以任由你发泄玩弄,如何?”
“无聊的把戏。”
“十分干脆的拒绝,您的果断令我敬佩。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您的坚持和反抗,只会让我,更加兴奋呢~”
克洛琳德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娇喘,完全听不出是由装置代替她发声,当然,作为能够完全读取并且完全模拟当事人心中所想的机器,能做到这点并不奇怪,她抬起双手,十指将一副乳胶口罩撑开,对着阿蕾奇诺展示,乳胶拉伸摩擦的声音阿蕾奇诺已经听得习惯,甚至听到这种声音,已经会觉得小腹莫名升起一股饥渴。
在阿蕾奇诺看不到的面罩之下,此时的克洛琳德正享受着难得的纵情呼吸的时光,虽然她不会也不愿摘下所有的器具,但那毕竟是中空的“管状道具”,面罩内侧是鼻咽管和带有呼吸口的深喉口塞,而现在,这第一副口罩,就是她给自己的“礼物”。
仿佛炫耀一般的对着阿蕾奇诺展示一番这个油黑发亮的乳胶口罩后,就当身下那个被她压到微微有些呼吸困难的女人正努力吸气,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窒息时,克洛琳德却将面罩,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短暂的窒息对克洛琳德来说可算不上什么负担,她对此已经完全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倒不如说,在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调教之后,普通的刺激对她来说已经清淡如水,在尝试过极限的窒息高潮后,只有那种极致绝望的快感,或将人拖入这种地狱之中的行为,才能让克洛琳德感到满足。
她正是要体验后者,在得到主人的首肯后,阿蕾奇诺,这个高高在上的愚人众执行官,今天将彻底沦为她的玩物,克洛琳德仿佛变魔术一般,另一副乳胶口罩出现在了她律动着的玉手中,她似乎并不着急,而是细致的为阿蕾奇诺撩起额边略显杂乱的发丝,到现在为止仆人小姐都显得很配合。
真是让人愉悦的体验,亲手摧毁这多年锤炼出的沉稳和冷静,她现在有多么镇静,接下来的凄惨状况就会多么让自己愉悦,那双带着危险气息的异瞳,真期待它不受控制上翻的样子,如此强大的女人,只需要几根皮带,一张口罩,就能破坏她所拥有的一切。
每想到这里,克洛琳德都会兴奋的发抖,曾经那个冷静的决斗代理人,就是在此等境遇下,沦落成如今的嗜虐痴女。
这个口罩也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嘛~克洛琳德骑在阿蕾奇诺的身上,就仿佛是在和她一同欣赏手中做工精致的乳胶手套——明明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口罩,能带来的痛苦和欢愉却都是那么强烈,要让身下这个家伙也好好理解体会这份来自主人的馈赠才可以啊。
乳胶口罩带着熟悉的触感缓缓贴上阿蕾奇诺的脸颊,似乎只是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憋闷和湿热,阿蕾奇诺小姐认为这完全是乳胶口罩带来的恶果,完全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体,已经在乳胶阻断呼吸的瞬间,燥热了起来。
滑腻腻的乳胶带着红唇喷吐出的湿气,蹭弄着阿蕾奇诺的红唇,这种感觉…她的心中莫名浮现出一个身影,这种感觉就像是那个春梦中的爱人在与她接吻一般,尤其是吸气时,胶皮仅仅贴附在她的鼻尖和口腔,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梦中无法呼吸的激烈湿吻。
难以言说的快感在体内升腾,只是一时还无法压过她的抗拒和警惕,二人的思绪虽然已经不知道飘出了多远,但时间也不过是过了20s而已,几乎是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克洛琳德没有把口罩直接挂上阿蕾奇诺的耳朵,仆人确信这并不是因为那样的气密性不够严实,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满足克洛琳德的癖好。
她的手很有力量,至少在如今的虚弱状态下,阿蕾奇诺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但她又不是直接扣住自己的脑袋,而是像拉伸一张乳胶膜那样,将口罩撑开,然后用力按在自己的脸上,就像是身上的那些拘束皮带一样,想要肢体在其中旋转,能够勉强做到,但想要逃离则是绝无可能。
这个恼人的家伙还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骑在自己身上扭胯,不用多想就能知道,恐怕她已经把股间的按摩器之类,都开到了最大,毕竟那些玩意连自己这种人都不容易满足,像克洛琳德这种,嗜虐性瘾的家伙,恐怕力度小一点都不能满足吧。
这点阿蕾奇诺可就猜错了,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保持专注,同时维持兴奋值,欲求不满才是最佳状态,克洛琳德的体内确实塞满了跳蛋,一颗挨着一颗,在无数次的调教和测试后,各自震动强度不同的跳蛋在她的蜜穴和后庭中互相挤压碰撞,对着克洛琳德的敏感处发出一阵阵刺激,那种刺激完全称不上什么满足,完全就是在传递愈发强烈的空虚和瘙痒,而克洛琳德为了平复,只能想办法获取更多“心理快感”。
口罩死死按在阿蕾奇诺的脸上,克洛琳德俯着身,四目相对,那双带着愤怒和几分恐慌的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毫无波澜的眸子,那双眼睛灵动、水润,却看不出什么情感,甚至没有预想之中,那种略显狂热的兴奋。
违和感会让淡淡的恐惧在人的心中滋长,尤其是在完全无助的状态下,克洛琳德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决斗,而决斗的内容就是窒息,阿蕾奇诺无法从她的脸上读到任何信息,就仿佛那副口罩没有给她带来丝毫影响。
而自己这边,痛苦感已经十分明显了。
不论多少次,阿蕾奇诺都觉得自己无法适应这种感觉,这种渴望呼吸的感觉,但很奇怪,明明其他任何不适感,都会成为性欲的阻碍,作为一位对“氛围”和“状态”十分挑剔的女士,甚至仅是一点点的不适都会阻碍阿蕾奇诺小姐获得快感,这里能够让自己“强迫高潮”,对阿蕾奇诺来说就已经是十分意外,他们太熟悉女性了,甚至太熟悉自己了,其中自己身上被烙印下的淫纹也起到了不少作用,但绝对不至于让自己能够在这样的不适中,获得快感。
维持镇定在这种状态下似乎已经变得毫无意义,更多是某种习惯形成的本能使然,阿蕾奇诺胡乱想着,因为她的胸腔和腹腔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带来的冲击不断涌向喉管和口腔,但获得的只能是气流被勒入面颊的乳胶口罩顶回的反冲,每一下反冲都会让阿蕾奇诺感到耳膜鼓胀,大脑也在冲击之中感受到阵阵晕眩,眼前的人影逐渐变得模糊。
她需要努力维持,才能让瞳孔重新聚焦,这该死的拘束床,让她连扭动身体发泄的空间都没有,而且似乎自己胸腹每次紧缩,那里的拘束皮带就会跟着收缩一些,也可能是那具骚淫的肉体压在身上带来的错觉,总之阿蕾奇诺觉得自己的呼吸,或者只能算做是“呼吸尝试”都变得越发困难,火辣辣的痛感如期而至,在胸腔之中开始蔓延全身。
当这种感觉触及小腹,那枚在胶衣下闪闪发亮的淫纹时,如果不是遭受拘束,阿蕾奇诺的身体估计会立刻反弓起来,她高潮了,不论阿蕾奇诺小姐自己有多么不想承认,她甚至一直在否决自己身体在窒息中获得的快感,这种否定本应让她的性欲降至最低,但事实就是——她高潮了。
身下女体的挣扎和扭动哪怕被束缚着,克洛琳德也能感受得到,不如说,只有这种,求而不得的挣扎,只能在有限的空间中化为痉挛和抽搐,才是最让克洛琳德兴奋的类型,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佩戴的不是按摩棒,这样就能把棒身顶在阿蕾奇诺的小腹上,压进去,用小穴感受她胸腹的抽搐和挣扎。
只是现在去换的话,可就看不到眼前这幅美景了,现在的窒息克洛琳德还能适应,倒不如说,升起的火热感只会助长她的兴奋,略有迷离的眼睛看着身下那张脸,稍稍薄了些,显得威严的嘴唇被黑乳胶遮盖,挺翘的琼鼻也变作了乳胶上的一块凸起,她越是想要吸气,乳胶口罩就会吸得越紧,那种陷入鼻腔乃至口腔之中的画面,伴随着通红的脸颊和圆睁的眼睛,真是百看不厌。
真想…看的再仔细一点,而克洛琳德,她确实办得到,手掌贴着阿蕾奇诺的脸颊缓缓上移,纤长有力的手指确保了哪怕手掌游弋,口罩都紧贴着阿蕾奇诺的脸颊,没有放过去一点空气,直到手掌完全捂住了阿蕾奇诺的口鼻,用力下压,仆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口鼻就被更加用力的捂住,那种压迫感还让她本就缺氧昏沉的大脑更加难受,睁圆的双目紧盯着克洛琳德,看着她抬起另一只手,伸向了她自己的脸颊。
就像是炫耀一般,克洛琳德还刻意的俯下身子,对着阿蕾奇诺的眼睛,摘下了口罩,阿蕾奇诺听得很清楚,那近在咫尺、深沉而用力的吸气声,以及其后那声欢愉的绵长呻吟,一直压抑的情绪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骤然爆发出来,那具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扭动,完全不再顾及耗氧量的激增。
皮带似乎没有感受中那么紧,阿蕾奇诺的双腿甚至能在床榻上踢腾,但…那有怎样呢,乳胶衣下的肌肉紧绷,多美的躯体啊,肌肉的线条就算是男人恐怕都稍有能够与之相比,明明在平时看着,这具身体更多的还是女性的美感呢,只有在她绷紧身体之后,才能欣赏到这样的肌肉~
克洛琳德勾着口罩,手掌抚摸上了阿蕾奇诺的腹肌,顺手抠挖了一下那刚刚高潮过的蜜穴,转头看去,两条紧绷着的手臂将锁链拉扯的哗啦作响,那两只玉手紧紧的攥握着,回头再看阿蕾奇诺的脸,她的额头和脖颈上绷起着青筋,但在这短短的十几秒后,她就已经无法再继续怒视克洛琳德,那双危险的眸子,已经控制不住的翻白。
头部所有的挣扎,在克洛琳德的压制下全都变为无果,那些挣扎的力量,传达到了克洛琳德的手掌上,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兴奋之中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继续发力,就像是掐着阿蕾奇诺的香腮。
很爽是不是?
都能感受到你吸气的力度,但那又能怎样,这场“较量”本就是不公平的,克洛琳德如此想着,仿佛是强调自己的支配权一般,晃了晃手中那个挣扎逐渐萎靡下去的脑袋,事实证明,就算完全捂住,在濒死之前的状态中,她还是能够发出一点点、让人愉悦的声音。
她的脸颊已经开始透出淡淡的紫色,眼瞳甚至已经不只是在用力的上翻,而是完全失去控制那样的翻白,身上的肌肉就像是抽筋一般的抽搐着,克洛琳德低头,朝着那只能靠着淫纹的作用,勉强维持者一丝神志的可怜家伙,长长的吹了一口气。
刚刚似乎脱力濒死的身体再次挣扎起来,这种挣扎克洛琳德可太熟悉了,一点逃跑的意思都没有啦,完全是高潮时反弓的姿态,哪怕不回头看,哪怕她的股间被胶衣遮蔽,单凭臀胯下传来的律动,克洛琳德都能断定,阿蕾奇诺小姐,享受了一次盛大的窒息潮吹。
该死的,我都还没有体验到呢…面罩下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那既然这样,想必…你再坚持一轮,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主人对你那么看重,能多坚持一会,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可不允许你睡着,给我醒过来!
哼…淫纹,真是好用啊,就连昏迷的资格都被剥夺,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因为缺氧而停机、坏死,痛苦逐渐爬上顶峰,再逐渐消失,一切走向虚无,只剩下那无穷无尽的快感折磨着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