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瀑池,夜
星瀑池,深夜静谧,银瀑从山峦垂落,宛如银河倒悬。
水声不急不缓,如一曲低吟,配合夜风与微微雾气,整座秘境似人间仙境,又带着一丝引人入梦的幽魅。
这是宫中极少数知晓的所在,藏于竹林与奇石之间,除了皇帝与皇后,极少有人能踏入。
魏语晴今夜特意装扮,一袭淡紫轻纱悬垂身上,肌肤若隐若现,不露骨,却足够引人遐想。
发髻挽得松散,两缕发丝随风轻拂颊边,红唇不点自嫣,气质妩媚中藏着从容自信。
她站在水池边,任夜风吹拂罗裙,手中持着一小瓷瓶,里头正是她亲自调制的“烬香秘焰”——香气清淡不浓烈,却在夜风中一丝丝地牵引人的感官,如若有似无的引诱着一切靠近它的人。
皇帝拓跋寰现身时,正见她站于水边,侧身凝视银瀑,衣袂随风轻扬,那画面竟让他一瞬间失神。
他看过无数美人,却不得不承认——语晴的美,从不只是表面的娇艳,更是那种骨子里的自在与勾魂,让人难以自拔。
“陛下来得晚了。”语晴转过身,声音如夜风抚叶般轻柔,双眸含笑又含光,“臣妾都差点以为今晚是臣妾一人包场了。”
“朕来迟了,爱妃等等要好好罚朕三杯”拓跋寰走近她,脚步在石道上微响,语气平和中多了几分难掩的兴味,“星瀑配美人,此情此景,当真不容错过。”
语晴盈盈一笑,旋身迈入水中。
温泉正暖,水雾升起,她的身形隐约浮动于其中,宛若梦中仙子。
拓跋寰脱下外袍,也缓缓踏入水中,与她对坐于池中石凳上。
两人间无人打扰,四周只余水声与香气氤氲。
语晴从水中拿出凝香诱膏,轻轻捻出一抹,涂抹于自己的手臂与锁骨,动作缓慢细腻,肌肤在烛火与水雾中泛起柔光。
“这香,是为今夜所调?”皇帝的声音带着些许低哑与压抑的好奇。
语晴点点头,笑意不改,“陛下闻闻看——是否比臣妾的旧香更适合夜色?”
拓跋寰凑近,嗅着那撩人的香气,心头隐隐泛起波澜。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低哑:“这香……不仅合夜色,还……合你。”
语晴不退反近,额间几乎触碰他的颊边,“臣妾所调的,从不是香,而是陛下的心。”
这一刻,水波荡漾,银瀑似幻,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被打破。
拓跋寰将语晴拥入怀中,她靠着他胸膛,水汽里的香气似有若无地缠绕。
那是她亲自调制的“烬香秘焰”,并非单纯为了取悦,而是带有一丝特殊的催情草本,随着热气与肌肤的温度,慢慢地引导身体的渴望。
他低头吻她的肩,唇瓣从锁骨一路沿着湿润的肌肤滑落。
她闭眼,身体微微一颤,那股来自肌底的酥麻感一点点升起,在香气与他的舌尖共鸣中发酵。
“这香……不只是引人。”他低声呢喃,吻落她颈侧时,已然能感受到她微喘的热息与逐渐高涨的体温。
语晴回身,贴近他胸膛,双手轻抚他的腰侧,指尖似羽拂过他的肌肤,她抬眸望着他,吐气如兰:“臣妾调香,只为引君入梦。”
拓跋寰的手滑入她湿润的轻纱下拥抱住她,掌心在她背脊与腰肢游走,缓慢却有力地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压去。
他的舌轻轻舔绕着她耳垂,低语混着细细喘息,音色极轻,却烫得她心神一片骚动。
他的手探向她的玉峰,指腹在嫣红的蓓蕾上揉捻、轻拧,她忍不住娇吟一声:“嗯……陛下……那里……”
语晴的声音细软微颤,催情香已让她体温升高,身体如被温水泡开,蜜源悄然润湿,柔软的幽谷正轻轻收缩着渴望入侵的存在。
拓跋寰察觉她已湿透,抬起她的腿,轻轻转身将她压向池边岩石。她伏身而立,罗裙湿润半贴于腰际,身后线条绰约如画,柔嫩渴求已然绽放。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肩,炙热的昂扬在她幽径口轻触数次,感受到那片湿润柔滑,他终于缓缓探入。
“啊……嗯……”语晴低呼一声,身体瞬间紧缩,眉眼之间弥漫着情潮的波动。
拓跋寰从她身后慢慢推进,深陷入她温润的蜜腔,炙热紧贴柔腑,每一下都稳狠而饱满。
语晴的呻吟一声接一声,催情香未散,使得她对每一分撞击更加敏感。
“这香……你给朕下药了,是不是?”他贴近她耳边,笑声低沉,手掌揉住她胸前雪峰,挑弄蓓蕾。
语晴羞喘连连,声音已被情欲融化:“陛下……臣妾只是想……让您更爱我一些……”
拓跋寰忽地加快了律动,挺入之处撞得她蜜穴不断收缩,内壁被撑开、包覆,再撑开、再紧扣,一波波的快感将她推向第一次高潮——
“啊啊……臣妾……不行了……要、要……!”语晴娇吟破碎,浑身战栗。
他未停歇,仍不断撞入,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
语晴的腰肢软成水,双腿颤颤环上他的腰,当他故意改变角度,直捣深处时,语晴在第二波高潮中几近昏迷,喉间发出细碎哭音。
第三次高潮来得更急更烈,他一手将她的腰拉向自己,将整根灼热埋入最深处——语晴全身瞬间绷直,蜜径猛地一缩,紧紧吸附,身体不断抽搐,声音已哑:“嗯啊啊……臣妾……快不行了……呜呜……”
拓跋寰终于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彻底释放,灼热的琼浆如潮水般汹涌溃堤,注入她深处,与她极致的悸动交缠不断。
水雾氤氲,星瀑倒映两人交缠的身影,语晴瘫软伏在石上,双腿仍微微颤着,余韵未散。拓跋寰轻吻她汗湿的颈侧,低声一语:
“语晴,今晚的你……才是真正的致命香。”
语晴瘫伏在池边,气息紊乱,双颊泛红,额际沾着细密汗珠。她双腿尚未恢复力气,蜜径仍在紧缩颤动,似乎还留恋着方才那三次冲击的余韵。
然而,身后那具炙热的身躯却依然紧贴未离,拓跋寰的欲望尚未消退,反而因她柔软的喘息与湿润的夹挤,再次被点燃。
他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转而坐于池中石凳,让语晴面对他、跨坐于腿上。
她娇喘着、虚弱地想退开,却被他一手箍紧腰肢,低语贴入她耳际,声线低哑而霸道:
“你以为,今晚这样就够了?”
语晴眼中浮起一丝怯意与羞赧,微咬下唇,“臣妾……已……”
“不够,远远不够。”拓跋寰的声音如命令般直接,双掌扶住她的纤腰,将她缓缓压下,坚挺的龙根再度自下而上,**毫无间隙地挺入她蜜意翻涌的幽谷**。
“啊──不……陛下……臣妾……受不了……”
语晴惊呼尚未结尾,他已经深入最底,狠狠抵住花心深处,微微一旋,压出她身体深处最后一丝力气。她猛然颤抖,整个人被迫再次攀上欲海。
“你的身子这么贪心,一次次把朕紧扣不放……你说,该不该惩罚?”他说话的同时,手掌滑入她背后轻拍她的臀瓣,发出微响的水声与闷响交织。
语晴浑身颤抖,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额头抵着他颈窝,羞愤交织,低泣着喘:“陛下……臣妾……已经……要被您弄坏了……”
拓跋寰舔着她耳边,冷笑一声,“弄坏了,也只能是朕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气息,你的声音——只能在朕怀里颤抖。”
他忽然一手攀住她的发髻,轻扯让她抬起头来,水光闪动中,语晴双眼氤氲,唇瓣微张,整个人情欲已化作一片柔媚。
她想移开视线,却被迫直视他的双瞳。
“记住,这身体——从今夜起,朕要日日夜夜占着、宠着、操着。”他的话语狠烈中带着一种沉迷的溺爱。
话落,他再度顶入,这一次是从下而上的不断撞击,让她整个人在水中微微跳动,双峰在水气中荡漾起伏,蓓蕾因反复刺激而挺立如珠,连蜜液都不断自交合处溢出,在水中化为缕缕涡光。
“嗯啊啊……不……会、会听到……求……轻一点……”语晴几近哀求,却也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挺入都像是将她压碎,又重新组合,满是属于拓跋寰的痕迹。
他一声低笑,语气却更为狠戾:“你就是想被听见,想让整个星瀑都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他猛然加快速度,水声与呻吟混杂成一场疯狂的夜宴。她被再度冲至巅峰,四肢颤抖,蜜穴紧缩如潮,几近痉挛。
“啊──呜……呜呜……”语晴再一次绽放于他身上,这次的高潮猛烈得几乎让她失去知觉。
他则狠狠埋入最后一寸,在她体内深处爆发——
灼热的琼浆汹涌释放,将她再度灌满。他低喘着,依旧未从她体内退去,只是将她整个人搂紧,声音低沉呢喃:
“语晴,今晚只是开始,你给朕点燃的香,朕会亲自……一夜一夜地,熄了它。”
**翌晨 • 星瀑池别榻**
天光微亮,晨雾尚未散尽,星瀑池边氤氲未歇,温泉水仍静静流转。
藤编的屏风后,一缕阳光穿过竹隙洒落在床榻上,映照出纤柔女子半露的香肩与凌乱的罗裙。
语晴醒来时,整个人还沉浸在前夜的余韵中。腿间尚留着微妙的酸软与黏腻,柔腑深处彷佛仍残存着那股灼热与撑满的悸动。
她偏头望去——拓跋寰仍在熟睡,黑发微湿,剑眉微蹙,睡容却沉稳。昨夜那样强势又狠戾的男人,竟在此刻有几分少年气。
语晴轻笑,指尖轻轻滑过他胸膛肌理,像是抚过昨夜那一场沉沦的战场。
“陛下这般……倒也脆弱得可爱。”她伏身贴近,在他锁骨上留下轻吻,唇边含着狡黠笑意。
拓跋寰动了动,睁眼望她,嗓音仍带着慵懒的哑:“朕才刚醒,你就这么撩?”
语晴不躲不怯,反而笑得更魅,“臣妾怕再不撩,就被陛下压着整晚动不了。”
她的声音温润却带笑意,手指已经一路探进他腰际的衣摆,在他腹肌上轻轻描画圈圈。
“昨夜是臣妾『香』压陛下,今晨嘛……不如让臣妾『口』服心服?”
拓跋寰眼神瞬间沉了几分,“语晴……”
她却轻轻压制住他欲坐起的身体,整个人优雅地跨坐上他腰间,纤指一一解开自己衣带,微微倾身,让那对丰盈玉峰自然落在他胸前、摇曳晃动,语调低缓又撩魂:
“臣妾昨夜被陛下宠得狠了,今晨……该换臣妾伺候陛下了吧?”
她的唇缓缓凑近,自他喉结处一路向下描吻,像贪恋情潮的柔舌,又像一条引魂的丝线,将他再度从沉睡中唤醒。
拓跋寰低声一笑,眼中欲火隐现,却并未翻身反扑,只是仰躺着,任她亲吻、挑逗,声音低沉如命令:
“那就让朕看看,语晴……如何让朕舍不得离这张床榻。”
语晴眼波一转,笑得勾人心魄,“陛下可别后悔……臣妾可不比香来得温柔。”
她启唇轻含他的指尖,舌尖若有似无地舔绕,然后身子缓缓下滑,裙摆拂过他腰际,像是一朵沾了露的花,正缓缓绽开——
语晴缓缓滑下,裙摆如流水般顺着皇帝笔直的腰腹泻落,她双膝跪于床榻间,脸颊绯红却笑得明媚。
她并不急着掀开他的衣摆,而是先用舌尖轻舔他腰侧的肌肤,像猫似的,慢慢勾勒、慢慢煽动。
拓跋寰被她舔得指尖微紧,眼神从懒散转为深沉。
语晴抬眼看他一眼,眼尾微挑,语气柔媚中透着坏意,“昨夜陛下让臣妾喊得这么可怜,今晨,臣妾也想听听……陛下失控的声音。”
说着,她手指轻巧挑开他的下摆,炙热的昂扬早已悄然醒来,沉雄而坚挺。
她抬起手,指腹缓缓滑过敏感的前端,再轻轻握住,舌尖彷佛沾了蜜似的舔绕最顶端的尖处。
拓跋寰倒吸一口气,喉头轻震,“语晴……你这小狐狸精……”
语晴吐气如兰,柔声回应:“是皇后娘娘先将狐狸养成精的……陛下要讨公道,可得寻对人呀!!这帐臣妾可不买单~”
话落,她便缓缓含住那滚烫的龙首,嘴唇包覆、舌尖轻舔,口中温润湿热,每一下吞吐都极尽勾魂,含到深处时喉头微啜,发出“啵啾”水声,媚意十足。
拓跋寰闭上眼,指节泛白地抓紧床边,明显克制着欲望翻涌。他自视为帝,从未被人这样引导欲望,却也从未这样难以抵抗。
语晴一边品尝他的坚挺,一边时不时抬眸,用水润的杏眼看他,眼神柔媚却藏着调皮,仿若在说:臣妾要将你折服,从身下开始。
当她轻舔着退出时,那昂扬被她舔得湿亮抖动,皇帝的喘息声已紊乱。
她未给喘息余地,直接跨坐上他身体,纤指将自己的罗裙掀起至腰间,蜜液早已盈满,她手扶着那滚烫的昂扬,对准自己湿润的幽谷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她叹息出声,酥麻感自下腹炸开。
那一刻,她整个人坐满了他,紧致的蜜腔牢牢包覆,像久渴的幽谷吸吮着那一根欲望之剑,将他纳入自己体内最深处。
拓跋寰低吼一声,双手想攀住她腰,却被语晴制止。
“不行……今日由臣妾主导。”她握住他的手,压回两侧。
语晴微微起身又坐下,慢慢律动,一次次地让自己主动套弄他的坚挺,玉峰微晃、雪臀起伏,蜜液在交合之处发出淫靡的水声,情欲浓得像雾。
她低着头,额前几缕发丝贴着脸颊,红唇半张、喘息连连,每一次坐下都深得不行,似乎不让他顶到底她就不肯罢休。
“陛下……臣妾这样……可以吗?”她一边颤着问,一边加快速度,撞击声、水声与娇吟混杂一片。
拓跋寰终于忍不住,一手攀上她腰,一手扶她后脑,猛地将她压下吻住。
“你这妖精……朕怎么可能放过你……”
他在她体内释放了第二次滚烫情潮,语晴也随着他一起颤抖着收紧,两人齐齐达至高潮——
她瘫在他胸前,唇边还残留着笑,气息微乱却甘之如饴。
“今晨这局,臣妾……可赢了?”她抬眸问他,眼里是少女的骄气与女人的媚意。
拓跋寰看着她,低声回:“你赢了——但朕今晚,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