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的未来

傅兰么与父母坦白争执的真相和自己的心事，自然就迎来皆大欢喜的结局。

毕竟，这也像是扬阳说的：屁大点事儿。

回到学校，傅兰么带着扬阳给的勇气，主动向班主任讲述在学校的遭遇。

之后，学校很快就查明真相。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儿暗恋傅兰么，而暗恋女孩儿的男孩儿就因为嫉妒而把谣言散播得更为广阔。

至于谣言的制造者其实是一个无聊的生事之人。

深受其害的傅兰么不禁感慨，原来困扰多时的事情，就真的如同屁那样放了就没了呀。

两小无猜的爱情随着傅兰么出国留学戛然而止。

但是，他们的人生并不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停止运转。

在傅兰么离开的半年后，扬阳的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扬阳亲娘的坟被村霸挖了。

村霸为了建小别野，特地找了算命先生看风水。

也不知怎么了，眼瞎的算命先生竟然把地儿看到别人家的坟里去了。

算命先生说，村霸大哥呀，如果你不在吉日动工，那么你将会面临血光之灾呀。

村霸听了。

不仅听进去了，还听进屁眼子里了。

他想，越早动工，就越是平安。

于是乎，他比吉日还要提前两天，把别人家的坟给挖毁了。

就在当天夜里，血光之灾来了——扬阳操起菜刀，趁着夜黑风高，把村霸家里的鸡鸭鹅全杀了。

唯独哪只不叫唤的黑狗，扬阳与它相识，便放了它一马。

十八岁的女孩儿，手起刀落，够狠。

村霸白天醒来，看到满院子的鲜血和尸体，立即调看监控，发现了凶手。

你们以为扬阳会怕？

她早就联合外边的记者，把村霸一箩筐的恶行都报道了好几遍。

这事儿，在网络上的热搜还发酵了好一阵子。

上边很快就就派人来扫黑除恶，事情也就在一个半月之内解决了。

扬阳重新给亲娘上坟的时候，还在笑着说村霸那傻逼很快就要打靶了。

再之后，又过了大半年，扬富病倒了。

扬阳正式撑起整个家。

再度出院时，扬富成了残疾人。

他被医生锯掉了半条腿。

你说扬阳命苦吗？

扬阳也不知道。

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似乎在很久以前就预见未来的自己。

她既要照顾父亲，又要照看果园。

另外，她还多了一层村支书助理的身份。

她开着五菱，村头村尾地来回跑。

村里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需要帮助的留守老太和小孩比较多。

一会儿需要代理贫困拨款的证明，一会儿需要帮人带货下山售卖，一会儿需要进场购买学生需要的学习用具……好多好多杂七杂八的琐碎之事，充斥着这个十九岁女孩儿的人生。

有时候，她也会被忙哭。

什么叫忙哭？

就是精神疲惫到极致，而又不愿意放弃的时候。

眼泪就不自觉地流出，好像是一种释放压力的行为。

她不后悔让让傅兰么离开，不后悔出生在这个家庭，不后悔成为村里的看管人，也不后悔即将被埋没在这个偏僻的小村里。

她从来都没有后悔做任何选择。

只要选择了，她就会勇往直前。

前不久，大牛也离开了家乡，准备去东莞闯天下。

挺好的，村里的年轻人去到外边的天地，寻找一份更好的未来。

村里多数都是老弱病残。

他们想走也走不得。

每到清晨，杵着木头拐杖的九旬老太会准时出现在家门口。

这不是少数情况。

所有无依无靠的老人似乎都喜欢这么做。

这就像是集体潜意识在作祟。

谁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可能，他们在思考何时才能死去。

最初，扬富不愿拖着女儿，想喝农药自杀，但是被女儿发现，痛殴了一顿。

没有小子打老子的。

扬阳只是用力地抱住亲爹，哇哇大哭了好久。

久到隔壁邻居都跑了过来。

这个村子和人一样，很孤寂，很惆怅，很落寞。

扬阳对月哭了一会儿，悲伤的心情很快就消散了。

她掏出手机，点开朋友圈，翻着傅兰么的动态。

他发布的照片里有美食，时尚，朋友，生活，各个多姿多彩的生活小细节。

她很羡慕，也很嫉妒。

没有姐姐的生活，么么似乎也很快乐。

他的生活，真的没有她的影子了。

她重重地拍了拍心口，里面穿出咚咚空洞的声音。

她很少主动联系男孩儿，因为她找不到话题。

她从小就不懂他所爱的事物。

她回消息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手机屏幕还在他的手里亮着。

南半球和北半球的时差，使两人的爱有了延迟。

圣诞节的时候，傅兰么回国了。

十二月，天气冷。

他的出现，是冬季的一抹暖阳。

傅兰么比以前开朗了许多。

扬阳看着眼前的小大人，欣喜地发现他还是比她矮半个头。

她把这份欣喜放在心里，不像小时候那般大肆宣扬。

傅兰么也看出来，姐姐发生变化了。

她见到他时，脸上露出了好似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他想抱她，想亲她，想……

“姐姐，叔叔在家里吗？”

扬阳即刻知道傅兰么想对自己做什么。

她点了点头，提议两人去祖屋。

这么明显的同意，傅兰么不会不懂的。

他紧张又兴奋地跟在姐姐的屁股后面，右手插兜，攥紧一张小小四方形的塑料包装袋。

他不是专门为这事儿来找姐姐的。

他是想见爱人，所以才来的。

如果姐姐不同意，他什么都不会做。

他最多，亲亲，舔舔，摸摸，再吸吸。

他绝对不做让姐姐生气的事情。

祖屋的状况比傅兰么想象得要干净。

他还来不及询问，就被扬阳拽进卧室。

门一关上，扬阳开始脱衣服。

傅兰么愣了一会儿，也跟着脱衣服。

他的动作急切又慌乱，所以，他比姐姐更先一步赤裸。

他傻傻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姐姐微微弯腰，把左脚抬起，又把右脚抬起。

最后一件内裤脱下了。

男孩儿的性器从萎靡的状态渐渐勃发起来。

本是一团又软又懒的怂物，居然能够变成一根又翘又挺的棒子。

扬阳自顾自地躺到床上，催了一句。

“还不过来？”

傅兰么甩着棒子，赶紧过去。

扬阳靠着床头，岔开双腿，肆无忌惮地坐在傅兰么的腿上。

她在手里吐了些口水，然后温柔地抚摸那根棒子，开始有一茬没一茬地关心起男孩儿的事情。

“你在那儿过得好不好？”

“好，好极了。”

“没有我，你也过得好呀？”

“坏，坏透了。”

“老师和同学，对你好么？”

“他们对我很好。但是对我最好的，永远是姐姐。”

“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我只喜欢姐姐。姐姐，你动快些。”

“你放几天假？”

“我后天就回去。”

“你是不是瞒着家里人，专门跑我这里来的？”

“他们要是知道，会担心我。我不想他们担心。”

“你就不怕我担心？”

“我已经在姐姐身边了，姐姐不用担心。”

“你来，就是为了和我做爱的吧。”

“是，也不是。姐姐不想做，我们就不做。姐姐想做，我们就努力做。”

扬阳用手把自己打开，向傅兰么敞开一道小口，说道。

“这儿，看见了吗？你扶着，往这个洞里插。诶！戴套！你个憨包。我要是怀孕了，你就死定了。”

傅兰么为了进去，花了不少时间。两人完全连接在一起时，傅兰么差点就要泄了。他亲了亲扬阳的耳朵，调皮地说道。

“姐姐要是怀孕了，我就回来照顾你和孩子。”

扬阳把头搭在傅兰么的肩膀上，眨了眨眼睛，流出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