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魂极度羞耻与肉体痉挛般的极乐下,昆仑奴肮脏卑贱的精液又一次将宁雨昔神圣子宫完全占据。
郝大的子子孙孙在鲜嫩宫壁间奔腾冲洗,喂饱淫虫的同时,也通过这种最朴素的方式在宁雨昔体内留下永远不会磨灭的烙印。
这一刻,伴随这位尊贵的大华守护者仰着脖颈在肉欲下大声啼鸣,母猪仪式完成了。
宁雨昔娇艳崩坏的痴女样貌被留影机完整记录了下来,经过连日来不间断的欲望调教和快感冲刷,在她脑袋里,自身母狗身份的定位终于压倒了曾经那冷傲世间的模样。
无法比拟的酥爽依然浸透宁雨昔的灵魂和思维,她终于开始习惯并沉迷于这种在羞耻中抵达绝巅的过程。
安碧如抱着师姐肥臀,同样春欲满满的眸子里倒映着宁雨昔颤抖的身影,她勾起唇角无声的笑着,同为女人,她太了解此时自己这位师姐处于什么状态了,是那种要在欲望深渊中沉沦的状态。
从今天开始,那芳华绝代的第一美人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下贱淫荡的二号母猪。
“啵…”
郝大欣赏着宁雨昔被精液烫到失神的面颊,狞笑着将野兽般黝黑粗壮的鸡巴抽出。
紫红色龟头从鲜嫩粉红的肉洞中离开,一圈圈蜜肉被肏的合不拢嘴,哪怕没有了肉棒堵塞仍张开着幽深洞口,一坨坨混合着精液的淫汁啪嗒啪嗒滴落,整条淫穴都散发着精液的腥臭和升腾的热气。
“你知道该怎么做。”巴利淫笑着走上前来,他丢给还没过瘾的安碧如几条麻绳,说道。
“是的,主人…”安碧如讨好的接过麻绳,还用自己粉舌在巴利手背上舔了一口。
随后,安碧如将还沉浸在云端极乐中的宁雨昔从半空放下,先是给宁雨昔解开了原本绑在身体上面的束缚,又用新的麻绳开始捆绑。
宁雨昔雪白藕臂被率先弯折,小臂贴紧大臂,就和做引体向上拉起的样子一样,而后又用麻绳从手肘处开始缠绕捆绑,把她小臂与大臂完全固定在了一起。
两只手臂都是如此。
接着,宁雨昔雪白饱满的美腿也被这么对待,不同的是手臂是向前弯曲,而双腿则是向后。
细长圆润的小腿向后弯折,足跟压在她肥臀下方,一圈圈麻绳穿过软弹腿肉后一直绕圈捆绑到足踝位置。
这样的捆绑方式既限制了宁雨昔的自由,却又没有完全限制。
仔细的将绳头固定之后,安碧如跪爬到巴利脚前,仰着小脸,脸上满是讨好的妩媚。
“很好…”巴利非常满意安碧如这条母猪的手艺,宁雨昔丰腴诱人的火辣玉体被捆绑的像是件艺术品,就算只是躺在那都散发着勾引雄性的骚气。
“母猪!!清醒一点!!”
他从郝大手里接过一杆马鞭,对着还在回味高潮极乐的宁雨昔便怒斥着抽了下去。“啪!!!!”
“啊!!!”
马鞭鞭尾划破空气后精准落在宁雨昔硕大胸脯上面,伴随着清脆的抽打声,肉眼可见的,宁雨昔右乳被抽出一道红印。
宁雨昔高声痛呼,赤裸娇躯在母猪小屋的地板上弓着腰肢不停打颤,乳首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在缠绵快意中恢复了些许清醒。
“还想发痴到什么时候!!”
巴利毫不留情的呵斥,此时此刻,完成了母猪仪式的宁雨昔再也不会让他有所顾忌。
宁雨昔精致小脸上的五官都被痛的皱在一起,可面对这西洋人的鞭笞羞辱,她没有感到丝毫愤怒,相反,她还极为乖巧的翻过身来想要跪倒在地。
可等她翻身后才发觉自己双腿与双臂都已经被弯曲折叠后捆绑了起来,这样一来,她若是想跪在地上的话,就只能用手肘和雪膝来支撑身体…就和…母猪一样。
她丰腴雪躯横在中央,四肢着地,为了保持平衡,宁雨昔只能尽可能将双臂和膝盖朝两侧分开,如此一来不止奶子在摇晃,就连臋瓣也打开了,将她那还吞吐着精液的肉穴最大限度的展现了出来。
或许是这种姿势太过羞耻,宁雨昔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痉挛,才刚刚被爆肏后注满精子的淫穴竟然又一次瘙痒起来…
经过连续不断的欲望侵袭,宁雨昔子宫内部淫虫已经完全长成,现在的宁雨昔几乎会全天十二时辰都处于发情状态…
“贱货!该死的母猪!”巴利手中马鞭抽的哗哗作响,嘴里还在不停的用各种淫言秽语刺激着宁雨昔的羞耻神经。
“呜…”宁雨昔低着脑袋悲鸣,她浑身肌肤紧紧绷着,每次鞭声响起的时候那丰满玉体便会跟着一抖。
“你这个该死的下贱母猪!你连做鸡巴套子的资格都没有!!快!现在!给我动起来!!!”
巴利脸色愈发暴虐,看着在身前哆嗦着爬行的宁雨昔,马鞭再度落下,只不过这次抽在了宁雨昔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面。
“啪!!!”
“呀啊~~~!”宁雨昔被抽的仰头娇呼,绝美面颊充斥着疼痛带来的痛苦和被人掌控与凌辱的满足。
因为这种姿势的缘故,所以宁雨昔必须要尽可能沉下柳腰,而这样做就会令她的奶子摇晃更加明显,肥美雪臀也会向上翘的更高。
“爬快点!!!”巴利继续呵斥,马尾状鞭尾也开始雨点般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宁雨昔光滑美背和肥臀之上。
“啪啪啪…”
“呀啊…呀…主人…哦…”宁雨昔被打的惨叫连连,可安碧如却在这些惨叫中听到了一丝不同的意味,一种抗拒却又享受的矛盾。
“坐在这!!”等宁雨昔爬到西洋摄影机前,巴利用脚尖点了点地面,命令道。
“是…”宁雨昔强忍着身体被抽打后的火辣,极为费力的先将上半身抬起,又向后仰坐,用足尖和蜜臀压在地板上来保持平衡。
“把腿分开!把你这头下贱母猪的骚屄漏出来!!!”
巴利用鞭子点了点,宁雨昔赶忙哆嗦着按照要求将自己捆在一起的丰满玉腿朝两侧大大张开。
“说,自己是不是一头下贱的,淫荡的母猪!!!”巴利操控摄影机,对宁雨昔问道。
“我…我…”宁雨昔对着镜头满面羞红,张着小嘴羞答答的不知该如何回应。“嗯?”巴利眉头皱起,手中马鞭也再度扬了起来。
“是…我是,母猪…下贱淫荡的母猪。”宁雨昔吓的双腿一紧,又赶紧在巴利眼神的威胁下便说着让她面红如血的淫话边将双腿再度分开。
这一刻宁雨昔从未想过要凭借自身天下无敌的实力去做什么,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巴利这所谓的治疗方式…甚至说…她感觉这种被当做母猪对待的方式还真的…不错。
“瞧瞧这肮脏骚臭的肉屄…”巴利走上前抬起脚,用脚趾在宁雨昔鲜嫩肉穴中粗暴抠挖,就像是在对待一件垃圾似的。
“唔…唔嗯…嗯…”宁雨昔坐在那蹙着黛眉娇声喘息,柳腰与雪乳不停扭动颤抖,高贵的淫穴被巴利用这种方式对待,明明无比耻辱,可…为什么她会感觉这么舒服…
淫虫仿佛不知满足一样催促着宁雨昔淫荡的身体,仅仅只是脚趾的抠挖便让她阴道再度瘙痒火热起来,到后面她甚至眯着眼睛呻吟着主动翘起粉胯蜜穴,以期望巴利的脚趾可以更加深入…
“呵…贱货,告诉主人,你的骚穴想要什么?”巴利抽出脚趾冷笑,上面沾满了淫汁和精液。
“想…想要主人的鸡巴…主人…”宁雨昔再度回到被欲望折磨的迷离,她张着美眸用妩媚如丝般的眼神看着巴利,声音娇媚的不行。
巴利继续冷笑“可是你不配!你还不是一条合格的母猪!不配得到主人的肉棒!!!”
“不…不要…主人…”肉眼可见的,宁雨昔变得表情慌乱,早已习惯被肉棒肏到死去活来的仙子完全无法想象失去肉棒后的样子。
更何况淫虫与媚药早已将她改造成淫荡的肉块,从刚刚爽到快要死过去到现在才几分钟,她的淫穴就又痒的不行了…
“想要继续得到主人的肉棒…就乖乖听话,努力变成一个合格的母猪,听到了吗?”巴利又换上了一副笑脸,蹲下身去抚摸着宁雨昔滚烫玉颊问道。
“明..明白,母猪明白…”一句句的羞辱让宁雨昔气喘迷离,粉胯更是在瘙痒与空虚的折磨下不住扭动着。
“现在…对着摄影机自慰,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下贱的母猪有多骚!!”巴利道。
宁雨昔显得有些犹豫,她知道面前的摄影机会记录下所有一切,再联想到巴利之前说过要把她发骚的样子公布…那种耻辱让她脚趾都一根根的翘起。
“嗯?”
巴利眉头扬起,他没想到到现在,这位美人竟然还存在抵抗的自我意识。不过没关系…
巴利就这么抱着膀子,也不催促,就站在那看着宁雨昔。
过了几分钟,淫穴的瘙痒如骨附蛆,那种对肉棒的渴望终于压过了宁雨昔最后的矜持。
“主人…求你…肏我…肏母猪…母猪的骚穴好痒…”她张着春欲荡漾的眸子娇声求欢,眼神中对肉棒的渴望已经近乎实质化。
但不管是巴利还是郝大郝硬,都对此无动于衷。
“主人…母猪好难受…呜…母猪痒死额….”宁雨昔雪白玉体如同蛆虫一般在地板上扭动挣扎着,她想要用手去抚摸自己淫贱的下体,可因为绳索束缚的缘故,她办不到。
终于,宁雨昔在让人肝肠寸断的渴望下臣服了。
她哆哆嗦嗦的重新跪好,娇喘着说道“主人…我…母猪…想要自慰…”精致绝美的小脸被欲望撩拨的梨花带雨,充满欲望的声音更是足以勾起任何一个雄性的征服欲。
“但你只是一头下贱的被虐母猪….所以…现在,你可以请求母猪一号来帮助你…”巴利看到了宁雨昔不停挥舞的小手,他知道宁雨昔是想要让他给自己解开束缚…毕竟绑着是没法自慰的。
可巴利却没有这个打算,而是戏谑的对一旁看戏的安碧如努了努嘴。宁雨昔扭头看向自家师妹,要…让师妹…来…天啊…
宁雨昔只感觉大脑被羞的天旋地转,可阴道中的欲望却容不得再让她犹豫挣扎下去。她顾不得这是自己师妹,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关系…
“师妹…呀啊!!!”只不过宁雨昔才张开嘴便被巴利在乳首狠狠抽了一鞭。她弓起腰来痛到不停吸气,可阴道的瘙痒却更加严重。
“贱货!!!要自称母猪二号!!要称呼她为母猪一号!!!”巴利极为不满的训斥道。
“是…主人…”宁雨昔哆哆嗦嗦的重新张开双腿,对安碧如说道“母…母猪二号…请求…母猪一号…”
“做什么?”安碧如戏谑反问。
宁雨昔咬着香唇面色迷离,她张开嘴巴,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请求…母猪一号,来…折磨母猪二号的…骚屄…”
说完这句话,宁雨昔只感觉自己像是丢掉了什么枷锁一样,整个人都在这种羞耻下飘飘欲仙。
安碧如先是看了一眼巴利,得到主人的允许后,她狞笑着蹲在宁雨昔身侧,在确保镜头可以将这一切记录下来的情况下,安碧如伸出手掌,拇指与食指将宁雨昔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捏在指肚间大力拉扯揉搓。
“咿啊!!!!碧如…咿…母猪…二号…好爽~~!!咿嘻!!!”宁雨昔挺着胸脯梗着脑袋疯了一般尖叫啼鸣,安碧如的动作极为大力,甚至都让宁雨昔有一种阴蒂快要被扯断的错觉,但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淫荡的肉体在这种粗暴下接收到了极为尖锐的快感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