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悄然变化的心态

“我去趟厕所……”李念挡着脸跑了。

这种舞厅有些地方叫黑灯舞，也有些地方叫砂舞，还有些别的名字，但玩法都是大同小异。

进来的人要交场地费，有的地方是男的交，女的不交，不过都很便宜。

想要请这里的女人跳舞得掏钱，以一首曲子为时间进行收费。

以李念来到的这个舞厅举例，漂亮的一首曲子是三十块钱，长得一般的二十，低一点的可能十块就能跳。

李念喊话的时候，就是一首曲子刚结束，这时大家会短暂休息一两分钟，然后会响起下一首曲子，再接着跳。

休息的时间也是物色舞伴的时间，当然要有足够的光亮了，整个大厅就一改之前昏暗的环境变得灯火辉煌。

三人刚进来的时候，曲子刚到一半，所以对话要用喊的。

等李念做好了心理建设，喊出声的时候，音乐停了，整个场地都安静下来，李念还用之前震耳欲聋音乐环境下的声音大喊，效果可想而知。

他没第一时间发现的原因在于，灯不是一下就亮的。

来这里玩，主要就是那个氛围，黑灯瞎火中掩耳盗铃的干些偷偷摸摸的事，就跟学生情侣晚自习后喜欢遛一遛操场一样。

大家在黑暗中干些事情，即使被旁边的人看到那也是在黑暗中被看个大概，这是一码事。

但直接把灯开开，亮晃晃的暴露在别人视野中，那就是另一码事！

得给别人把奶子放回去，鸡巴收进裤裆里的时间！

李念找到厕所的时候，整个大厅又黑了下来，这次不是玫红色的氛围灯，整个大厅乌漆嘛黑的，只有天花板上那个大号迪斯科灯球在乱照，谁都看不清谁。

放的歌也比之前那首歌节奏狂野的多，男男女女们的动作自然也比刚才大胆直接。

厕所里甚至都没有灯，别说灯，男女都不分。

这是大厅的厕所，很宽敞却只有给男性用的尿便器，女的想上厕所按理应该去二楼，但这里有女人在。

适应黑暗后，李念从声音还有模糊的轮廓判断出来，有口交的，有撅着屁股被肏的，还有抱起来日的。

李念那尴尬刚消退了一点，这时又给补满了。但他是真想尿，也想着趁机将酒逼出来。

来这里上厕所的还是占多数的，除了李念之外都对肏逼的视而不见，嗯……也可能看不太清，总之就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等到这首歌也停下来的时候，李念终于说服了自己，别管其他人了，尿自己的。

尿是尿出来了，但还是有些不自在。

李念尴尬的时候，就会触发被动——灵光一闪！

心念一动，阴阳鱼转，一股灵力包裹着体内的酒精顺着膀胱尿了出来。

以前是学武侠小说里在指尖将酒逼出来，成功后就想着，那在尿的时候顺带逼酒应该更容易些，稍微一试，还比指尖更容易些。

就这样快尿完了，身上的酒意消退了许多时，又一首歌响起来。与此同时，厕所的厚门帘被揭开，外面昏暗的灯光照了进来。

李念下意识的就转头去看，然后看到一个年轻的妹子蹲在地上吐出一根鸡巴，转头将嘴里的精液吐在身后的尿便池里。

灯光很快被厚门帘遮住，但李念又将门帘掀开，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看着几百人在大厅各处搂抱在一起跳舞，李念有些不知所措，想去找王德发他们，想起进门后那货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一脸的猥琐，怕他们接着笑自己。

算了，还是走吧……

刚想离开，又想起厕所的一幕。

这不是完成系统任务的办法吗？

想明白关键点的李念，跟苍蝇一样搓了搓手。

男人他不擅长打交道，女人他可不怎么虚。

等到这首歌完了后，趁着又明亮起来，李念赶紧找有没有漂亮妹子。

一眼扫过去，发现漂亮妹子还是挺多的，因为穿的都很清凉，一眼也能看出来身材如何。

很快，李念就相中了一个黑发黑眼睛的妹子，长得一看就是唐民。

他没挑外国妞，或者分不清是不是外国妞的本地民族的妹子，是想先从熟悉长相的试试手。

刚一抬腿，那妹子立马就被一个男的抢先了，他另一条腿还没迈出去，这男的把钱都给了！

李念只好放弃，转头看向另一个刚才觉得不错的妹子，然后发现这妹子也被人给抢先了。不止如此，他能看到的几个漂亮的，都被人抢先了！

归根到底，这是一个狼多肉少的地方啊！

还有一些长得不行的没人要，但看到旁边那休息的大爷没？人家大爷都看不上，李念就更不看不上了。

这一首歌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李念也不气馁，等待下一次机会。

眼瞅着这首歌要完了，李念摩拳擦掌，准备不管美丑，先捞上一个再说，亲身体验一把什么感觉再说。

就在音乐刚结束，全场安静下来时，意外发生了。

“啪！”一记耳光响起。

“非唐民的贱婊子，摸摸你怎么了！装什么清高！”粗狂的男声在场地中央处传来。

灯亮了，周围人也没有回到旁边的座位，而是围成一圈看好戏。

打女人？还没人制止？李念一下就不高兴了，挤过了人群到了中央处。

一个黑发却明显看出来是外国人的年轻女子，流着泪捂着脸看着身边一脸狠色的男子，这男子也是高鼻深目，穿着白衬衫西裤，李念却能看出来这是本地的民族之一。

说不上来是什么族，但就是经过一天的观察，直觉告诉他就是。

很快有人帮他证实了，也让他暂时按兵不动，看看事态怎么发展。

“怎么了怎么了？敢在我场子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对面的围观人群听到这声音，都自觉的让开一条道。

一位穿着黑色皮草外套，里面光着膀子的抽烟大汉不急不慢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弟。

“这个卑贱的非唐民，收了我的钱不让我摸，还把我抓伤了！”打人男子不仅不怵，反而看到帮他的人一样说道。

“是你啊～”抽烟大汉看了看引发围观的两人，目光停留在被打女子身上，吐了口烟雾，说道：“被唐民摸两把也没什么嘛，你来这不就是想成为唐民吗？被摸爽了，这位本地唐民说不定把你纳个妾，你也能更早成为唐民不是？”

“可是……”打人女子想说话。

“行了，自己走还是我请你走？”抽烟男子打断了她，说道：“以后别让我在场子里看到你，下次可没这么轻松。”

女子黯然地点了点头，挤开人群出去。打人男子不屑一笑，就要说什么，又被抽烟男子打断。

“你，把他轰出去。”抽烟男子指了指小弟又指了指打人男子，说道：“闹事是不给我面子，等我忘了你再来。”

打人男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抽烟男子一瞪，吓得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大家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好心情，接着奏乐接着舞！”

抽烟男子随意挥了挥手，音乐就再次响起，灯光重新暗了下来。

李念愣愣的看着周围仿佛没事人一样接着搂抱揩油的人群，发现自己格格不入。

这里的人，建筑物内的装饰，还有思想观念，全都透露着陌生。

“帅哥，要跳舞吗？”一个柔软的娇躯贴了上来，李念回神一看，是个穿着不设防的平胸妹。

李念被这一扰，想起了自己的目的。问着用平胸撩拨他的妹子：“好啊，多少钱？”

“都一样的价啦，一首歌三十块。”妹子的鼻梁很高，有点鹰钩鼻，不过确实黑发，黑暗的环境看不清眼球颜色，李念判断不出来是不是唐民。

“好啊。”李念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右手搂住妹子的腰，左手一挫变出来三张十块唐元，说道：“怎么跳？你教我。”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鹰钩鼻妹子大喜接下三十块，说道：“这首歌都放一半了，就算赠送，下一首再跳一下。”

说完双手搂住李念的腰，小腹前挺贴住李念的裤裆，头靠在李念胸膛，脚下跟原地踏步似的随意动着。

这么热情？这态度不对劲吧？

突然想起什么，反应上来。

操！习惯性给唐元了，这里说的钱都是外币！三十唐元等于三百外币了，能不热情吗？

“老板，头一次来吧？我给你简单讲解一下。”妹子仿佛察觉到了李念的情绪变化，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再把他搂住，说道：“我们现在这种接触，已经算亲密了，一般是要把女孩子哄的开心，才会到这种地步，如果谈的好，更进一步也是可以的。”

“原来是这样。”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一首歌几分钟，就算男女双方底线都低，但要亲密一点还是得多花几首歌时间，想通后李念就当花钱买进度了，问道：“刚才打架怎么回事？”

“很正常的，有些唐民仗着自己高出非唐民一等，就强行要摸，女孩不愿意就还手了。稍微等下，下首歌再跟你说，别人听到不好。”鹰钩鼻妹子见音乐到了尾声，带着李念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等音乐再次响起，灯光又暗下来，重新贴的很近，说道：“唐民也分三六九等的，像刚才那个，一看就没钱没势，被看场子凶了屁都不敢放，当然了，如果有钱有势看场子估计上来就给那个还不是唐民的外国女人两巴掌，替那人出气了。”

“唐民地位这么高吗？”李念揉着妹子的屁股蛋问。

“当然高啊，你不也看见了，就是最普通的唐民打了非唐民，不也没事？要是两个唐民，那男的高低得喝一壶！”妹子见李念不懂，继续说道：“在盛西，非唐民其实很多的，都是外国人，但外国人不一定都是非唐民。比如我，就是唐民外国人，待遇跟土生土长的唐民差不多啦，遇到事情唐律也会平等对待！”

言下之意，非唐民会得到不公正对待。

“怎么分辨呢？”李念问。

“就是经验吧？不看身份证的情况下，谁知道谁是谁啊，除非就是刚才那种情况，熟客知道一些底细。”鹰钩鼻妹子笑着说：“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和平共处的，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只不过遇到冲突时，唐民和非唐民才会摆在台面上。”

“不是很多花钱的地方也会区别对待吗？”身份证！李念想起出门的经历，怪不得哪里都要这玩意儿。

“是啊，不过也就那样了，随便一份工作都能负担得起，还活的比在自己国家好！”鹰钩鼻妹子得意的说道：“盛西分东西城，大多数非唐民都在西城，就是我们现在在的这一片区域啦！东城就基本只能看到唐民了，非唐民白天可以停留，到了晚上，是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留宿的！”

“这就是唐民啊？”李念嘴角浮现出笑意。

摸着三十……不，三百块就任人轻薄的年轻妹子，李念感慨良多，为了优渥的生活，抛弃自己的国家，放弃自己的尊严，只为获得这个国家的认可？

心中对“永远不要让他们有超越唐民身份”这点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也理解了索菲亚之前为什么因为没有唐民身份而对许志民倍感失望。

同时也对手中的青春触感有了鄙视。

索菲亚是相信了爱情，为了找到一个依靠，性欲那么强都不曾有过出轨之举，最后在绝望中把身体交给了自己，自己给予回应，这算郎有情妾有意，纯洁的爱情故事不是？

可眼前的这位年轻妹子，想想厕所的勾当，就知道是个任人骑的贱货。

“干摸有什么意思，想不想搞点更刺激的？”鹰钩鼻妹子察觉到李念手上的力度变重，裤裆也火热了起来，笑着问道。

“什么刺激的？”真是刚想到什么，就主动提出来了，李念明知故问。

“你好坏噢，明明知道的。就是帮你射出来！用嘴，用骚批都可以！”鹰钩鼻妹子，笑着轻拍了一下李念。

虽然心里鄙视，但周围都是人，妹子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这种话，头回见到的李念立马有了反应，这就是男人啊。

“什么价？”

妹子一听就知道有戏，隔着裤子摸着鸡巴，“哇！这么大！”

“大能不能便宜点？”被夸大李念当然开心。

“不是，得加钱！”

“嗯？为什么？”

“因为会撑大的嘛，出来做这种事的，没人喜欢大的，都是为了赚钱，当然喜欢短快小咯！”

有道理！这心态才是合理的，又不是约炮，人家追求的是利润，又不是快感。

不过这临时加价，也就这种地方能做得出来，那种小姐被店里控制的，可没有定价权。

“不插进去也加钱？”

“帅哥，插进去也贵不了多少，你那么有钱还在乎这点啊？”

“跳完就去做，你先给我介绍一下，我有点好奇。”李念点了点头，确实不在乎这点钱，主要是想见识一下，顺便完成系统任务。

妹子一听生意到手了，就给李念简单介绍了一下。又给李念涨了波见识，价格都不贵，做全套不到三百。

李念给了妹子三十唐元，表示不用找了，只用吹的就行了。妹子喜滋滋的带着李念来到那个厕所，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就蹲下给李念服务。

项目很简单，只有打飞机，吹箫，打炮这三样，全套就是全都来一遍，但射出来就算完，比如交了全套的钱结果被妹子摸了两下就射了，是不退钱的。

说是服务，也就说说而已也，打飞机就是帮你随便撸，和吹箫一起点，就是撸两下帮你口，同样也是意思一下够润滑就行了，主要用手撸，你如果不满的催促，妹子就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妓女。

不过那是对别人，李念给了等值三百外币的钱，只是吹一管出来，妹子是竭尽全力的卖好服务。

看着胯下模糊的轮廓，肉棒上传来的温润触感，再看看周围视若无睹的男男女女女，李念会心一笑。

李念花全套的钱只享受口交，一是这妹子身材比较贫瘠，提不起他的性趣，二是想看看这前世被高看一等的洋马，在大唐世界是不是身份转换，变成了低贱的那个。

这为了几百块钱努力吞吐大肉棒的感觉，周围人的所作所为，都让猜想得到证实。

果然是个婊子，即使成为了唐民，那低贱到骨子的基因也不是说改就改的。

一种上位者的心态没由来的产生，让李念感到别样的满足，很快就射了出来。

量不多，只有四发抽卡券。原因是周围群P一样的环境，还是无法适应。能射出来完成今天的系统任务已经不错了。

提上裤子，也不管那个鹰钩鼻妹子，自顾自的出了厕所。

重新回到舞厅，李念感觉自己跟之前不一样了。

我年纪轻轻靠自己赚了500万唐元，算上冻结的两千万，换成外币就是两个小目标还多，还是土生土长的唐民！

再看看舞厅中众多的异族面孔，已经有一点分辨的窍门。

外国人从气势，身体上就能感觉弱了点，反观长得类似的其他民族同胞，各个营养多的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毕竟是在长安长大的，没有看别人低人一等的想法，自己的女人里也有纯血的罗刹人。只是觉得自己年轻有为，器宇轩昂，没必要拘谨。

这地方不就是看钱的吗？

爷有的是钱！

（很多年后，李念想起此时的心态，脸上有点发烫，这不就是标准的暴发户心态嘛……）

等一首歌结束后，李念瞅准了一位20来岁的大洋马！波大，臀大！抢先一步抖了三十唐元出来，问道：“可以跳一首歌吗？”

大波洋马一见，喜滋滋的搂住李念的腰，向跳舞区域边缘走去。

音乐响起，灯光暗下来，李念直接一手摸奶，一手摸屁股。

“怎么这么猴急啊？”经过一天了，李念发现这里的人不管是不是外国人，都说唐话……这好像是句废话，去别的国家当然是说当地语言。

“先试试手感，是不是真的！”李念淫笑道。

“假的我可做不起，很贵的呢！那帮狗日的医生，简直是猪油蒙了心！”大波洋马没拒绝，还挺腰抬臀任李念摸。

“外面摸不出来，我能进去摸摸不？真的话，来一炮？”李念手直接就从裙子上下摸了进去，是真的，肉感十足！

“摸出来没？赶紧的吧……呀，这么大？”大波洋马也不客气的探到了李念裤裆里，摸到一颗又粗又烫的大龟头。

“大还不好吗？肏起来爽！”李念顶了顶腰，用肉棒试了试洋马的手，还行挺嫩的。

“得加五十！”

李念耸耸肩，掏出四十唐元，问：“够了吧？”

“够了够了！走吧，别耽误时间了！”洋马笑着接下，一手在李念裤裆里握着龟头就拉着他朝厕所走。

一回生二回熟，再进来的李念已经感觉不那么厌恶了，不过还是找了个墙角的位置，脱下裤子让洋马口。